127、有一個地方動了
“靈雨,你回來啦……”
衛鷹揚笑嘻嘻的走過來,但要是仔細看,那笑意並未達到眼裏。
然後拉了穆靈雨的手,細細的看了一回,稍一用力,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接著轉向江旗風道:“感謝江先生送我女朋友回來,靈雨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讓她獨自一個人在外邊走動,我還真有點兒不放心”
這話江旗風特別讚同,他點了點頭,“確實,如今她已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了。”
江旗風說完這話後,看著依偎在男子身邊那個讓他日思夜念著的女子,強顏歡笑的說道:“靈雨,那我們有時間再聚咯”
然後,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穆靈雨微微頷首,“嗯,祝你們一路順風。”
衛鷹揚在心中惡意的腦補了一句:半路失蹤。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此舉不可取,忙又無聲的呸呸呸了幾下。
人命關天,豈能兒戲?
剛才那隻是我隨意開的一句玩笑話,老天爺可不要當真啊。
當他在內心之中嘀咕著把這話說完後,江旗風早已與穆靈雨道別完,形隻影單的獨自一人走遠了。
看著那道蕭寂的身影,衛鷹揚感慨道:“如此一個翩翩少年,怎麽就戀上你這麽一朵狗尾巴花呢?”
穆靈雨蹙眉,男人這話聽得怎麽就那麽的讓她不舒服呢?
“狗尾巴花?你說誰是狗尾巴花?”
以凶巴巴的目光盯著眼前這男子,她發誓,今天,他要是不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看她如何用自己的旋轉扭轉法招待他。
哼哼……
見風使舵,應該就是每個男人最基本的本性了吧。
衛鷹揚眼瞅著穆靈雨變了臉色,拉著她的手搖了搖,急忙求饒道:“姑奶奶,我錯了,狗尾巴草是我,狗尾巴花也是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麽一回吧,我嘴賤,我道歉。”
想起穆靈雨的那一手擰耳朵的功夫,他就心有餘悸的。
本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子,何時竟變的如此粗暴、殘忍了呢?
對自己這麽一個美男子竟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穆靈雨撇了他一眼,這男子越來越會裝蒜了,嗬嗬笑道:“你知道就好,就你這一根狗尾巴草,能娶到我這麽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子,是你的福分,應該要好好珍惜。以後可別和我生氣了,不然,小心我把你給休了。”
說完,還惡狠狠地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以此來表示自己所言不假。
衛鷹揚連連點頭,“是,老佛爺,小的以後在您麵前絕對夾起尾巴做人,不敢惹您一絲一毫的不高興。”
話音一轉,“話說那小子就沒向你表白心跡?”
穆靈雨當然不會向他說實話,搖頭乖巧的說道:“沒有啊!這種事情都是你自己亂猜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衛鷹揚上上下下審視了女子一番,見他這番操作,穆靈雨站定沒動,揚著清純可愛的笑臉,任由他看。
當他看向自己眼睛的時候,還嘻笑著,調皮地向他眨了眨自己那明亮有神的眼睛。
衛鷹揚暗自忖度,女子並不像撒謊的樣子,按照推理,這不應該啊?
要不是表白,那人特意找人約她出去幹嘛?
如此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有著見不得人的心思,想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就是這樣。”
衛鷹揚不知不覺的把這句心裏話說了出來。
一直低著頭專心走路的穆靈雨猛的抬起頭來,“什麽就是這樣?”
皺了皺眉頭,“你一個人又在那裏嘀嘀咕咕的瞎琢磨著什麽呢?別把腦子想壞了,不值當。”
衛鷹揚聽了額上黑線乍起,“別把你老公想得那麽的齷齪,我可是一個大好青年,沒你想的那麽陰暗。”
對此,穆靈雨隻能回複兩個字:嗬嗬。
兩人互相懟著對方,一路吵鬧著走回了屋子。
乍一進屋,屋內的整潔與幹淨讓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這是我住的地方?”
為什麽她就覺得那麽的不可置信呢?
衛鷹揚輕輕地敲了敲女子的腦袋,“這不是你家,難道還是我家嗎?”
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話給反駁掉,“不對呀,你是我的,那你家也就是我家。”
穆靈雨汗顏,這人莫不是傻了?
自己家又怎麽可能是他家呢?
先不說兩人還沒領證,這裏也不屬於自己。
就算領了證,就裏也隸屬於自己,這裏也不可能是他的。
婚前財產,懂嗎?
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後,隨即也沒管他,徑自換鞋進屋。
葛優躺的攤在沙發上,舒服的大歎一聲,還是自己家舒服啊。
難道江旗風他爸媽隻住了一夜就說要回家,再怎樣豪華的金窩銀窩,又怎麽能比得上自己的狗窩舒服自在呢?
看著那個一回來就如躺屍般的女子,衛鷹揚不由自主的撫額,走過去,就要把她拉起來。
“你幹嘛?”
穆靈雨手舞足蹈的亂揮一通,把他的手給揮開,並提起精神,警惕的盯著他。
“你起來,剛才外麵走了一趟。猛一停下來不能立刻躺著,先坐著休息15分鍾後再躺,不然身體容易出毛病。”
衛鷹揚說著自己的見解,語氣中帶著滿滿的不讚同。
但很明顯,女子並不理解他的這番做法。
“我不!我累!我就要躺著。”
穆靈雨近乎無賴的回答。
她的一隻手還緊緊的掰著沙發邊緣,以防衛鷹揚突然發功,把他拖起來。
隻不過,衛鷹揚卻也不是吃素的。
他狡猾的一笑,衝躺在沙發上的女子拋了一個媚眼,“不起也好,正合我意。”
就在穆靈雨對此話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懷抱中突然向自己撲了過來。
猶躺在沙發上的她起身不及,被抱了個滿懷。
隻是這樣男上女下的姿勢,讓她刹那間覺得自己被壓得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艱難的想要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給推開,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那大山仍然紋絲不動。
不對,有一個地方動了。
她也明顯的感受到了。
於是,女子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通紅一片,此次全麵得就連耳朵、脖子也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