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噤若寒蟬
穆靈雨雖對這情愛之事馬大哈,但男子壓在自己身上之後那一刹那間的變化她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了。
聽得男子刁聲浪氣的詢問,此時的她噤若寒蟬,一動也不敢動,結巴著說道:“你……你……你先下去再說……你這樣壓著我,我難受……”
因為下午的那一場情愛,此時的她那裏還隱隱作痛,著實是不能再承受一次男子的肆虐了。
看到女子那一臉害怕的樣子,衛鷹揚趁勢提出自己的要求,“如此,你還要我去拿被子嗎?”
這是威挾恐嚇,穆靈雨心裏表示嚴重的不服,但屈於對方的淫威之下,隻好含淚的答應了。
“不了,您隨意就好”
女子的話落下不久,男子就翻身回到了剛才的位置,與之並排躺著,卻也不忘把女子攬入自己的懷裏,讓她的腦袋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當然,離開之前那是肯定要偷香竊玉一番的。
撫摸著自己被吻得熱呼呼的嘴唇,穆靈雨氣不打一處來。
但武力值沒對方強,對方又說得一嘴好歪理,隻好暗自壓下那口氣,並私自下了一個決定,明日離開後,絕對不可以輕易搭理男子。
冷戰,堅決要冷戰。
想到自己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被奪了身子,穆靈雨恨咬牙切齒的。
虧自己先前還給他頒了一張好人卡,原來,又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大壞人。
無奈男子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給他卻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不知為何,她內心之中就憋了一口氣,讓她吞不下,吐不出,就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難受。
懷著如此悲憤填膺的心情,穆靈雨陷入了睡夢中。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剛睡著不久,男子驀地睜開眼睛,就著窗外小區那昏暗的燈光,仔細的打量著女子的容顏。
似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咧嘴笑了。
低沉的笑聲回蕩在屋內,聽得有些嚇人。
幸好女子睡得香濃,並未被吵醒。
男子很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趕忙收住了聲音,用自己的薄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女子那嬌豔的紅唇後。
然後躺下,輕手輕腳地幫女子翻了一個身,兩人直麵著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穆靈雨囫圇吞棗的吃下男子親手為她煮好的肉絲麵條後,就借口有事,拒絕了男子想要送自己的要求,直接拎包離開。
但很顯然,一個好男人又怎麽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如此勞累的扛物離開呢,衛鷹揚很快就鎖上門,驅車追了上去。
“上車”
這句近乎命令的話語把穆靈雨心裏的陰鬱放大了十倍,她怒目圓睜的掃了男子一眼,繼續無聲的走著。
直到男子將車橫攔在自己麵前,並以不讚同的眼光看向自己。
衛鷹揚放低了聲音,“上來,我送你回去”
對於女子就莫名其妙的火氣,衛鷹揚表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不知道女子為何一早醒來就氣呼呼的,昨日的兩人相處得明明還算是融洽。
難道說這是遲來的氣憤?
讓自己占有了身體,她後悔了?
明白自己昨日做得確實有些不地道,衛鷹揚也不敢再說過多的話來刺激到女子。
兩人安靜的回到穆靈雨租住的房子後,看到欲言又止的男子,穆靈雨毫不客氣的下了驅逐令,“我今日真有事,你先回去吧”
看到一臉冷淡表情的女子,衛鷹揚心中縱有千言萬語,卻是一字也說不出來。
他點了點頭,“好,那你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們再約”
隨著“啪”的關門聲,衛鷹揚被擋在了門外,無可奈何的他唯有回到了自己的家。
隻是一整天都過去了,不管衛鷹揚發信息也好,打電話也好,都被穆靈雨三言兩語的打發了。
偏生知道女子心裏有著氣,他也不好冒冒然去找她。
懷著鬱悶的心情,在晚上的時候,衛鷹揚主動出言約了自己的那幾個哥們出來聚聚。
隻不過,如此急忙慌的相邀,衛正則和衛靈均都說有事,不能出席。
一個是忙著自己店裏麵的事情,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了,隻好一步不離的守著自家那間小店咯。
畢竟是吃飯工具,要是丟了可就不好了。
另一個則是跑到山區去幫人裝水電了,說是要過夜,第二天把一切都弄妥當才回來。
如此,隻有兄弟倆來了。
看到衛鷹揚一杯接著一杯,把酒當成水喝,兩個相視一眼,都有些擔心。
衛騏伸手把衛鷹揚的酒杯搶了過來,“兄弟,你這是借酒消愁呢,要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有什麽事和我們說說,或許有我們哥們幾個能幫得上忙的呢”
衛驥附和著自己哥的話,“就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說出來,三人技長一人技短,或許你心裏煩悶著的事,經我們這麽一商量,就都不是事了呢”
衛鷹揚低了頭,半天說道:“我與她發生關係了”
兄弟倆喜出望外,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很好啊”
衛騏:“如此,這杯喜酒我們就喝定了,話說,你們商量好什麽時候擺酒沒?”
看到自己兄弟如剃頭擔子一頭熱的自說自話,衛驥假裝不經意的撞了撞對方的手肘,朝衛鷹揚的方向努了努嘴。
待其收住聲後,衛驥也斟酌著問出自己的疑惑,“我哥說得不錯,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一個女子願意把身體給你,心裏想著也是願意跟你的,那你為何還……”
突然間想到一種可能性,他突然壓低聲音,“莫非是你強迫的?”
一個女子被吃之後是有很大可能會跟著那個吃她的男子,但如果是強迫著被吃,那又另當別論了。
剛才隻顧著為自己兄弟覓得良緣而高興,竟一時忘了還有這一茬。
衛鷹揚驀地變臉,“亂說什麽呢?我隻是在煩惱該怎樣讓她點頭答應嫁給我”
那些沒落紅,女子是半強迫半願意被自己吃幹抹淨的閨房事情,就算是再親的兄弟卻也是不能說的。
聽聞隻是如此,兄弟倆暗鬆一口氣,隨即七嘴八舌的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