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終於任逍遙已經準備開始行動了。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題。這一次任逍遙同樣沒有使用常規的麻醉藥物,只是將馬不達爾德深度的催眠起來之後,放出神功模仿著馬不達爾德此時精神的頻率,神識能量從自己身體的四周開始逐漸的滲透進了馬不達爾德的大腦之中。
同時,在垂體的旁邊,精神能量再一次的聚合起來,形成了一把微笑的,完全和這個一毫米腫瘤相符合的微型手術刀。
任逍遙分離出一部分功力將馬不達爾德還需要的血管一根根的從腫瘤的周圍剝離了起來,同時,任逍遙看準機會,將功力化為一把能量刀,然後一刀就切入到了腫瘤的中心,將整個腫瘤徹底的從馬不達爾德的垂體上切除了下來。
然後,神識能量象是模擬一樣,從馬不達爾德的大腦之內形成了一個鑽頭,剛好鑽出了一個大約在一厘米半左右的洞,將割下來的腫瘤從馬不達爾德的大腦之中拿了出來。
接著,任逍遙這才對著旁邊的順溜分佈的道:「順溜,給他包紮一下。我先休息一下,看看他醒來后的反應。」
接下來的幾天裡面在任逍遙精神能量的局部刺激之下,馬不達爾德再經過了幾次性激素水平化驗之後,終於確定雄激素佔據了主導地位之後,任逍遙這才放心下來。
然後,順便還幫馬不達爾德修補了一下聲帶,這才對著順溜吩咐的道:「好了,你們先走吧,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過,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休息。」
在任逍遙精神能量每天準時的刺激之下,馬不達爾德此時就像是吃了什麼催長激素一樣,整個身體在這短暫的時間之中已經發生著質的變化。
原本還只是一點的喉結已經十分明顯的生長出來,胸口上的小包包也徹底的消失了,同時,鬍鬚,以及身體上所有男性的第二性症已經全部的展現了出來。
還只有六點鐘的時候,整個小鎮的薄霧還籠罩在整個道路之上,一個穿著單衣的人影正氣喘吁吁的在前面跑著,同時,後面傳來了一聲粗野的呵斥聲:「小子,快點跑,怎麼?沒有力氣了是嗎?如果不想挨鞭子的話,那麼你就使出你吃奶的力氣來,別跟我在這裡磨蹭。」
同時,在霧氣的深處,另外一個身影也跟著走了出來,這兩個人就是任逍遙和馬不達爾德小子。
在任逍遙的印象之中,像馬不達爾德這樣具有隱身能力的超級人才,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培養對象,雖然,任逍遙到現在都沒有明白,馬不達爾德到底是憑藉著什麼樣的方式來進行隱身,但是,這並不妨礙任逍遙鍛煉馬不達爾德的決心。
隨著兩人的不斷奔跑前面的馬不達爾德像是極度的不甘心一樣,對著後面的任逍遙可謂是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道:「老大,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你是撒旦的使者,上帝如果看到你這麼摧殘一個幼小的兒童,他已經會賜給我一把上帝之劍。將你的手臂垛下來,同時,把你地嘴巴撕爛丟到拉圾筒裡面的。」
聽著馬不達爾德的話,任逍遙此刻完全沒有了以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鼻孔裡面冷哼了一下,已經一鞭子抽到了馬不達爾德旁邊,催促著馬不達爾德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任逍遙冷聲地道:「看來你還有很大的潛力嘛,在連續的奔跑了十公里之後,竟然還有這樣說話的力氣,很好,看來明天要給你加量了。」
「老大,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吧?」馬不達爾德嘟囔道。
「有人性你的實力就會沒進步!好好地享受吧,親愛的馬不達爾德先生!」任逍遙說著又給了馬不達爾德一鞭子。
中國新疆石河子。
三名年青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向石河子百貨大樓走去。
「克里提,這次真主一定會保佑我們的,那些漢人遲早會被我們趕出新疆的,我們的**共和國會成立的。」其中一名面容陰狠的青年眼中泛著精光道。
「是的,巴哥奇木我堅信真主安拉會保佑他的子民的,這次任務一定要完成好,要讓那些佔了我們地盤的漢人知道真主的聖戰已經開始了!」叫克里提的人回應道。
「巴哥奇木、克里提你們兩個少說兩句,真主要的是行動,而不是動嘴皮子,好好地想一想怎麼辦好首領交給我們的任務吧。」另一人打斷了二人的話后道。
「知道了,我已經早就踩好點了,炸彈放在一樓和地下停車場之間的能道處,在樓頂我們如果放三個燃燒彈,送貨的電梯內也再放上炸彈那麼會讓這些漢人好好地享受到一場血的盛宴的,總之一定讓這些漢人知道佔了我們地盤的後果!」克里提狠聲道。
「克里提的想法真好,我完全贊同!」巴哥奇木道。
「時間選在哪一天一天,時間呢?」那人繼續問道。
「就選在明天,中共的建黨紀念日,具體時間定在下午14時整!怎麼樣?這個14可是『要死』的意思呀!對漢人來說是一個忌諱的數字。」巴哥奇木道。
「不錯,時間選得很好,等下見了大阿訇后一定要把這些情況全都彙報了。」那人道。
「知道了。」三人很快就進了百貨大樓。
轉了兩三個圈子,上了四樓找了一個非常普通的服裝店面后,三人走了進去。
半個小時后,三人快速地離開了百貨大樓。
三人剛剛離開,一名年輕人就對著三人跟了下去。
「林大哥,我是跳蚤,剛剛在百貨大樓與幾名年輕人碰到了,那幾人很像是東突組織的成員,現在正在跟一名大鬍子的維族人接頭。」那跟出來的人用電話報告道。
「小三,繼續跟著,我隨後就到。」林超在電話中道。
那人一直躲在外面監視著三名維族青年。
正看得出神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接著他感到脖子一涼,一把鋼刀壓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