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普拉弟出奇的沒有生氣,微笑的聳聳肩,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眼前的這個教廷的傢伙恐怕是不能活命了。
達里斯也是十分的後悔,剛才的一時衝動,恐怕現在自己能不能走出這個大門還是個問題。
「黃毛小子,爺爺我想領教你們教廷的蓋世的武功,希望能賞個臉。」庄虎蔑視的看著他,挑釁的說道。
「龍幫主,我不想在這裡生事,剛才是我的不對,但是你的兄弟敢罵教皇,我是不能允許的,今天我達里斯以歐洲神聖軍團的團長的名義來挑戰他,希望龍幫主成全。」達里斯淡淡的說道,但是眼睛里卻是閃著堅定的目光。
「呵呵,隨便你了,我的兄弟也想領教你的高招了,這個我不管。」任逍遙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
「嘿嘿,你個外國佬,你還想挑戰我,好,也讓你見識一下,中國人是多麼的厲害!」庄虎笑著說道,眼睛卻是閃動著不屑。
「你們可以去地下室里切磋。」任逍遙淡淡的說道。
「龍幫主,他們在這裡比試,你就不怕危機到這個房子和周圍的人嗎?」普拉弟疑惑的說道。
他很清楚這個神聖軍團的團長的實力,而庄虎的實力則是讓他更加的吃驚,因為他居然沒有看的出深淺。
「放心,有我在,就是**我也能讓它不爆炸。」任逍遙不在意的說道,雖然是不在意,但是語氣中的強大的自信讓其他的人都感覺的出來話中的真實性,而普拉弟和達里斯也是心頭大震。
「請吧。」任逍遙說道。
幾個人都進了地下室,庄虎和達里斯分別站在兩邊。
不同的是兩人的表情,庄虎是一副什麼都不管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微笑,而達里斯則是極度的氣憤,彷彿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似的。
「主人,我也來看看。」伊文絲忽然跑了進來,嘻嘻哈哈的說道。
任逍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兩位準備好了吧?」任逍遙朗聲說道。
兩人都點點頭,任逍遙見狀,隨手一揮,一個銀白色的屏障出現在整個的比試場地,看的眾人又是一怕,任逍遙的形象在眾人面前立時變成了無敵。
「可以開始了,黃毛小子。」場內的庄虎挑釁的說道。
「你要為你自己的話付出代價的。」達里斯狠聲的說完后,兩手飛快的擺動著奇怪的手印,庄虎也沒有攻擊,好奇的看著。
「偉大的聖父,藉助你的無上的榮耀,現身吧,上帝武裝。」達里斯大聲的一喊,一套精緻的鎧甲出現在了他的身上,同時一個通體白色的騎士槍出現他的手上,遠遠的看去,就是一個中古的歐洲的騎士一樣。
「哦,這個小子也可以了,現在整套的上帝武裝都可以穿的上了,上次見他,他才能帶上一個頭盔而以,龍幫主,你的那個兄弟恐怕有危險啊。」普拉弟不知道是出於好意還是幸災樂禍,笑著說道。
「是嗎,我如果對你說,這個上帝武裝我可以在一秒鐘讓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你相信嗎?」任逍遙不在意的說道。
「呵呵。」普拉弟乾笑兩聲,沒有說話,擺明是不相信任逍遙的話,任逍遙也沒在意,管他相信不相信。
「哦,你個黃毛小子,表演魔術嗎,很好,這個我也會,很可能比你還要很好看呢。」庄虎看見他的騎士服,也小小的吃驚。
達里斯揮槍而上。歐洲騎士驅魔師並沒有多好的武術技巧,就是依靠力量和速度,達里斯不愧為歐洲最厲害的騎士。力量的運用是爐火純青,速度也是非常的很快,庄虎在一度的時間內被他逼的接連的敗退。
「大地裂槍之裂斬!」達里斯大吼一聲,手中的槍揮出千萬道槍光,凌厲的真氣在整個比試場上來回的旋轉,達里斯的整個人都包圍在槍光中,庄虎的臉上第一次露出認真的神色,不住的後退,速度比剛才快了好幾倍,可是他的速度顯然不是達里斯的對手。
槍光迅速的把庄虎包圍住,在庄虎大吼一聲,比試場上的白光全部的消失了,庄虎的衣服已經爛的不能再穿了,嘴角一點血絲證明他已經受了傷,反觀,達里斯,卻是一點事都沒有,正在不屑的看著庄虎。
「這就是你們中國的人的本事嗎,也不過如此罷了!」達里斯不屑的說道。
「你惹惱我了!」庄虎站來起來,淡淡的說道,同時仰天怒吼一聲,另達里斯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庄虎全身冒起藍色的光芒,下一秒鐘,也是一個盔甲出現在庄虎的身上,不同的是,這個是純真氣幻化成的,比之剛才達里斯的上帝武裝更加的害怕。
「你的盔甲好看,還是我的好看呢?」庄虎淡淡的問道,但是平靜的臉上卻是殺氣盡顯,達里斯忽然感覺四周的溫度似乎降低了,他馬上感覺到不尋常。
自己身上的上帝武裝可是對什麼都不怕的,可是自己卻感到寒冷,難道眼前這個人可以把殺氣轉化成冰的形態嗎。
「冰幻神斬!」庄虎低低的說了一句,一個長約五米左右的冰龍在庄虎的手上結成,呼嘯著向達里斯撲去,達里斯的臉色大變,這樣的實力就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也不行啊,自己難道就這樣敗了嗎?
「雙龍出海!破!」還沒有等達里斯反映過來,一個又是長約五米的冰龍出現在庄虎的另一個手上,又呼嘯的撲了過去。
普拉弟的臉色也變的很難看,如此的實力在歐洲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可是如今一個不起眼的人就完成了如此的實力,這怎麼能不讓這個親王害怕呢。
普拉弟雖然可以自信的打過庄虎,但是眼前卻有著一個超級恐怖的人存在的,龍嘯,迷一般的人,恐怖的人,千萬不要跟他為敵,普拉弟心裡想到。
這個時候達里斯是真的害怕了,這個對手的實力真的是太可怕了,可怕到自己從心理面就沒有一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