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順溜的耳朵十分靈敏,此時看了看旁邊興奮的眾人,隨即站了起來,走到窗帘的一角,輕輕的拿開一個縫隙,下面警燈閃爍,已經有一群人沖了進來。
小心謹慎,這一直是任逍遙為什麼這麼信任順溜的原因。
看著下面的警車,順溜迅速的走到眾人的旁邊,同時嚴肅的道:「好了,別鬧了,我估計我們已經被人發現了。這隻怪我也大意了,沒有及時的換酒店,而且大山這些天都是開著這台汽車接應喬達多,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河邊議度一臉嚴肅的走進了京都飯店的大門,同時,對著前台的接待沉聲的道:「你們經理呢?馬上叫他出來見我,我是警事廳的。我懷疑你們飯店有窩藏這次一系列恐怖襲擊的爆炸有關係。」
此時,經理剛剛被服務員從一個女優的身上叫了起來,一臉不爽的聽著服務員的解釋,隨即嘀咕了起來,不是吧,這裡可是隨時都交了保護費的,怎麼可能會這個樣子呢?
隨即走到了門口,經理的眼神可不是吃素的,直接的走到了河邊議度的面前,十分客氣的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河邊此時簡直就恨死了自已眼前的這個經理,如果不是他隨意的租借汽車,東京怎麼會如此的混亂,自已怎麼會受到首相的訓斥,而讓自已如此地被動。
所以,見到經理猥褻的樣子。河邊已經將他的衣領都抓了起來,將經理的腳都舉得立了起來地道:「快去查一下,租借你們公司一輛藍色豐田商務車,車牌是xb7452的是什麼人。」
經理此時也已經被這個陣勢驚住了。
因為他已經清楚的看到,自已的朋友,這裡地常客,警事廳的一個處長已經站在了後面低著腦袋。
想到這裡,經理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的厲害,隨即對著旁邊的服務員道:「快,快查一下租借記錄。」
河邊這時候才將經理放了下來,聽著服務員在旁邊說了一句是一個歐洲人,叫愛普森。約翰遜的人,住在總統套房之後,立刻對著自已後面一大班行動組的特工道:「快,馬上去搜。」
說著,轉身對著後面的警察吩咐著道:「你們這些沒用地傢伙。全部都應該切腹自殺謝罪的傢伙,馬上給我將整個酒店都圍起來,蒼蠅都不要給我跑掉一隻,否則,你們等著回去休假。」
而此時,順溜等人已經走到了頂樓之上,京都酒店恰恰是那種屬於花園式地酒店,並不像是在城市中間的酒店一樣,距離另外一棟房子的距離只有二三十米。
在京都酒店和他旁邊的一棟建築相差的距離已經達到了一百多米。
旁邊的老表在甩動著自已手中的繩索,旁邊的斯拉夫達爾更是馬不停蹄的在鍵盤上揮舞著。
這就是日本這種高度發達國家的好處,電力控制系統都可以入侵進去,在經過了幾道許可權地轉換之後,斯拉夫達爾終於獲取了最高的許可權。
看著收費系統的後台,斯拉夫達爾幾乎可以看到了逃脫的希望,只要將收費系統調整到極度欠費地狀態,然後馬上的通過收費系統反饋過去,這一片,甚至是整個東京都會陷入徹底的停電狀態。整個城市將陷入一片完全的黑暗。
喬達多在下面還不急不緩拿著一灌灌啤酒放入應急燈的後面,同時將一個高度發熱的裝置接到了應急燈的上面。
順溜走到頂樓上來的那個通風口處,對著喬達多催促的道:「喬達多,快一點時間來不及了。」因為他已經聽到了下面傳來的腳步聲。
隨著斯拉夫達爾的一個回車,老表看準了機會,已經將繩索甩到了對面一百多米已經的樓頂上,穩當的桂在了頂樓的護欄杆之上,這邊和對面的落差完全有這樣的動力將順溜等人安全的送過去。
同時,三十秒鐘之後,正如斯拉夫達爾所設計的那樣,整個城市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隨即將電腦之中的一些資料用硬碟拷貝出來之後,斯拉夫達爾瀟洒的將筆記本丟在旁邊,用力的一踩,已經徹底的報廢。
順溜接住上面的喬達多,下面走得快的人已經看到了順溜的身影,同時已經將槍對準了這邊,但是喬達多的嘴巴里嘀咕了一聲,好似在數著什麼之後嘀咕的道:「砰!」
下面喬達多安裝的啤酒炸彈已經爆炸開來,整個應急燈也跟著熄滅掉了。
「快走!爭取時間。」隨著順溜的催促,大山等人都已經跟著走了過去,順溜聽著下面連續傳來的爆炸以及大聲的叫喊,已經站上了護欄。
同時整個身體也跟著溜了過去。將對面的繩索解開讓繩索自然的垂下去之後,順溜等人已經從對面的大樓內走了下去。
河邊議度等著維修人員將電梯的門打開之後,這才氣喘吁吁的從樓梯上跑了上來,看著頂樓上破碎的筆記本電腦和一根繩索就這麼垂在護攔之上。
河邊的手掌已經捏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護攔之上,同時對著旁邊的三木吩咐的道:「馬上通知電力公司,全城必須馬上緊急供電。其他的人還不快追。」
三木此時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悍的恐怖份子,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對著河邊議度謹慎的道:「河邊君,電力公司剛剛來電,他們的系統已經被人佔據,目前還在搶佔許可權,需要等待一段時間,我看是不是 通知自衛隊進行全城戒嚴和協助。」
河邊已經被三木的辦事能力氣瘋了,一巴掌拍到了三木的臉上,同時罵道:「八噶!愚蠢,難道他們就沒有備用的系統,沒有人工操作的開關。必須要馬上來電,否則逃脫了罪犯,你告訴他們誰都負責任不起。叫自衛隊,你腦子進水了嗎?除非是首相先生的要求,否則我絕對不會去動自衛隊的。這是我的原則,這是我河邊家族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