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戰鬥正酣
任逍遙將腦袋埋到兩峰之間,貪婪地吸著對方胸前哪種處子特有的淡雅魯香,雙手也不老實的開始對女人的雙峰發起了攻擊,哪種絕佳的彈性及魯方裡面一團有些硬硬的東西更加讓任逍遙確定了喚貞公主原裝處子的身份。
感覺女人魯方及頂端的相思豆在自己手中漲大立起,任逍遙微抬起頭含住女人左邊的相思豆,如同嬰兒吃奶一樣大力吮了起來。
頓時讓正在處於睡夢狀態的喚貞公主,嘴中發出一陣平時經常在日產澀情影碟中,可以聽到的哪種用日文發音的伸吟聲。
享受完喚貞公主凶前的豐滿,任逍遙轉移陣地繼續向女人胸魯以下探索女人身上更多的未知領域。
當他親吻到女人肚臍位置時,喚貞公主突然全身一陣巨震嘴中的呻吟聲也突然提高了幾個分貝,讓任逍遙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女人身上第一個興感點。
繼續往下,任逍遙熟練地解開了女人的腰帶,自從發達后被任逍遙解開腰帶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同時也讓他總結出一個很有意思的經驗,女人的性格其實從她喜歡選擇配戴什麼樣的腰帶就可以分辨出來。
比較穩重保守的女人,往往會選擇哪種外面樸實而且比較難解的腰帶,而性格比較隨便開放的女人則往往喜歡選擇哪種很花俏卻很容易解開的腰帶。
在將女人的褲子徹底褪下來之後,一條與胸圍一個牌子,純白色薄紗興感小褲呈現在了任逍遙眼前。
薄薄的細紗掩蓋不住下面的一抹黑色,旁邊幾根不聽話的毛毛露在純白褲外面,彷彿在向任逍遙打招呼。
黑與白兩種有著明顯差別的色彩,給任逍遙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居然讓他這個玩過各種類型漂亮興感女明星及清純小女生,可以說在女人這方面是見多識多的男人一下看呆了!
良久后,任逍遙才從痴獃狀態加過神來,當他伸手準備扒下女人身上這塊最後遮羞布的時候,兩隻修長的小手阻止了他的這個不良企圖。
已經被男人從睡夢中弄醒的喚貞公主,羞紅著臉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說道:「我怕!」
任逍遙抬頭看了一眼,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女人沒有說什麼,而是經驗豐富的先用雙腿膝蓋頂住女人雙腿以防止女人突然將兩腿閉攏。
然後才微笑著說道:「不用怕,哥哥會很溫柔的讓你渡過初時的痛楚,體會到哪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
雖然得到了男人保證,但是當任逍遙脫去身上衣服準備進入女人體內的時候,喚貞公主還是全身一陣僵硬,肌肉也隨之自然緊縮,讓任逍遙進入女人體內的幾次努力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對於這個身嬌肉貴的日本公主,任逍遙並不想強行進入讓她受到傷害,以至於給對方在以後的興愛中留下陰影,對興愛產生恐懼感或抵觸情緒,於是他暫時放棄了馬上奪走女人處子之身的想法,而是重新與女人接吻,並且撫摸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重新開始培養氣氛。
感覺到喚貞的接吻技巧十分拙劣,任逍遙趁女人換氣的時候奇怪地問道:「難道喚貞公主從來就沒有接過吻嗎?」
喚貞公主聞言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在日本16以上還是處子就會成為同學們恥笑的對象,而他現在都已經25歲了居然還沒有接過吻,這要是傳出去可能都沒人會相信。
「害什麼臊,在我們中國這隻能說明你是個好女孩子!」
任逍遙微笑著低頭又在喚貞公主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女人耳邊輕聲說道:「我現在要進來了,你盡量放輕鬆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恩!」喚貞公主很羞澀地點了點頭,同時深呼了一口氣,準備接受做為一個真正女人的洗禮。
可能是由於這次任逍遙前戲準備做的比較充足,而且紀公主此時那裡在任逍遙熟練的手法刺激下也已經完全濕潤,所以這次他很輕易的就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痛!」當任逍遙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喚貞公主感覺自己就如同被男人從兩腿中間被撕成了兩半。
劇烈的疼痛感讓她不由低聲叫喚起來,眼角也同時流出了兩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幸福的晶瑩淚水。
由於有嚴重的處子情節,任逍遙平時玩女人時也會千方百計尋找處子,所以他在怎麼樣才能讓處子度過破瓜時的痛楚,這方面也早已經是經驗豐富。
當他感覺到身下女人痛苦的時候,就沒有再繼續動作,而是讓自己的小弟停留在對方體內,然後俯下身體,溫柔地吻幹了喚貞公主臉上的淚痕,並用雙手揉搓著女人凶前的一對豐滿魯方刺激著女人興欲,同時也可以分散對方的注意力減輕痛苦。
長期的實踐證明,如果男人第一次能夠對女人溫柔,給她留下比較美好的初夜回憶,在以後的日子裡就會得到千百倍的回報,女人也會經常回憶起初夜時男人對她的溫柔,死心蹋地的愛上你。
十多分鐘后,喚貞公主終於在男人老練的調情手法中逐漸興奮起來,潮水般的舒爽感逐漸蓋過了破身的痛楚,她也開始試著用手撫摸男人的身體,刺激對方身上的敏感部位,口中的伸吟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感覺到女人已經逐漸適應了自己的強壯,憋得很難受的任逍遙也不再客氣開始享受身下處子青澀的萬種風情。
一場中國偉男征服日本皇室公主的好戲也開始在這間病房內拉開了序幕……
「啊……」感覺兩人都已經快要到達慾望頂峰的任逍遙加快了動作,用連續十幾重擊將自己及女人一起送上了快樂的顛峰。
激情過後的喚貞公主,軟軟地靠在任逍遙的懷裡喘著氣,享受著高朝餘韻給自己帶來的異樣快樂,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平時咄咄逼人的氣勢,顯得格外的柔弱,就如同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