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危險再現
幾個小時后,任逍遙回到了a市的夢幻山莊中。
將楚清雅介紹給眾人後,他就回到了三樓,然後按照龍嘯訣修鍊起來。
運功三個周天后,秦妍走了進來。
「老公,門外有一個漂亮的女子要見你,她說他吧牟丹。最近這幾天沒有我們姐妹在身邊你是不是又偷腥了,現豐竟然讓人找上門來了!」秦妍調侃道。
聽到秦妍的話后,尤其是「牟丹」兩字一進耳,任逍遙就知道是牡丹仙子來。
「老婆,有了你們姐妹幾人,已經夠了,這位可是貴人,咱們可得罪不起,快放她進來。」任逍遙道。
「已經被巧雲姐請了進來,巧雲姐和韓姐對她都尊重得很,他到底是誰呀?面相又有點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真是奇怪了!」秦妍似是問任逍遙又似是自語道。
「別想了,她就是入世修行的牡丹仙子!」任逍遙說完留下滿頭霧水的秦妍向一樓大客廳走去。
「逍遙,你這防護大陣果然厲害,如果我不是精於此道今天險些就要陷在陣中,厲害,真厲害,如果發動了大陣那真是不可想象!」牡丹仙子見到任逍遙后不停地感嘆道。
「前輩,來得真快,我以為您還得過幾天才會出關的,沒有想到這麼快!」任逍遙向牡丹仙子施了一禮道。
「還不是放心不下你,姬雲生安排我保護你的安全,所以在沒有將甘地。伊文絲拿下之前,我只能暫時充當你的保鏢。」牡丹仙子道。
「那真是勞駕仙子了,逍遙心中真是惶恐。」任逍遙向牡丹仙子施了一禮道。
「不必多禮,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吧,讓我也享受一下這夢幻世界。」牡丹仙子道。
「彩霞姐快給牡丹仙子前輩安排房間。」任逍遙道。
「是,先生。清雅走跟我去將一樓的大客房收拾一下。」彩霞向旁邊的清雅道。
「慢著,這位叫清雅的姑娘留一下。」牡丹仙子看到楚清雅后,忙叫道。
任逍遙一擺手,招回了楚清雅。
「姑娘,應該不是中原人氏吧?」牡丹仙子向楚清雅問道。
「不是,我是在中印邊境出生的漢人。」楚清雅道。
「姑娘,我從你的身上感到了一股力量,長青殿功法的力量,你是長青殿的門徒不成?」牡丹仙子道。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楚清雅道。
「怎麼說?」牡丹仙子問道。
當下楚清雅又將當初對任逍遙講的話重複了一遍。
「原來如此,你去吧。」牡丹仙子坐在座位上沉思起來。
幾天後,任逍遙滿面紅光地出現在了國慶節宴會大廳中,給那些詆毀中國政府的一切不利信息的發布者,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任逍遙在以老頭子為中心的大桌上就座,聽完老頭子的致酒詞后,他輕輕地呷了一口紅酒,然後向其他的外國使節們走了過去。
任逍遙不停地在宴會廳敬著眾人的酒,當然人家回敬的酒他也都喝了,由於他的四源本力已經喚醒,現在在酒源力的作用下,他根本就沒有一絲醉意。
當任逍遙端杯朝日本使節走去時,旁邊充當任逍遙私人秘書的牡丹仙子突然低頭乾咳了兩聲,並朝他使了個眼色。
看見牡丹仙子傳遞過來的信號,任逍遙走上前去向正用英語跟美國同行們進行交流的日本使節竹下橫枝低語幾句,然後招過一名中方的陪酒員,讓先陪著大家喝酒,自己去辦點事情隨後就來。
「有情況?」任逍遙離開宴會,領著牡丹仙子返身宴會廳外不遠處一個比較避靜的小花圃走去。
「她已經來了,我能感覺到她使用隱身術時空氣中產生的輕微能量波動。」跟在任逍遙身邊的牡丹仙子小聲說道。
走到牡丹仙子預先設好的伏擊地點,任逍遙從口袋裡拿出電話裝模做樣的打了起來,等候著長青殿聖女甘地。伊文絲出來自投落網。
「龍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在北京這個地方再次相見!」幾分鐘后,就在任逍遙打完電話裝模作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甘地。伊文絲笑盈盈地從一棵樟樹後面走了出來。
雖然現在有牡丹仙子在旁邊給自己撐腰,但任逍遙想起眼前這個女人上次無聲無息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厲害本事,也不由感覺自己腦袋後面颳起陰風一陣發涼,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雖然不知道龍先生是用什麼方法破除了遊魂散魄術,但這次我還是不得不親自前來取你生命。」甘地。伊文絲微笑著說道。
「因為像你這種已經破壞了自然規律的異能者,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甘地。伊文絲狠聲道。
任逍遙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穩定住有些失控的情緒,反駁道:「別總是將自己當成是自然界的守護者,其實破壞自然規律的恰恰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事的傢伙。」
頓了一下,任逍遙接著道:「自然界的規律就是弱肉強食,草原上如果沒有成群的豺狼,沒有天敵的兔子就會迅速繁殖,吃光草原上所有綠色植物使草原變成荒漠,你們這些長青殿徒眾的所做所為才是真正破壞自然平衡的罪魁禍首!」
「龍先生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言語果真犀利,但是為了自然界的平衡你必須死亡!」甘地。伊文絲隨手在空中一揮,一把由純能量體構成長約三尺,通體血紅的長矛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此矛名叫血玉,是我的前任達伊瑪聖女彌留之際用本命元神製成的火屬性法器,龍先生可要小心應付!」甘地。伊文絲舉起血玉隨手朝旁邊一棵樟樹揮去,只見長矛上紅光一閃,樟樹便如同消融的冰雪般被瞬間汽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地玄黃……」任逍遙眼見對方亮出兵器執意要取自己性命,急忙在心中默念金光神咒,一層厚度數毫米的淡淡金光如同一幅護身盔甲般籠罩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