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光明能量
任逍遙還沒有進去,一股強大的光明能量就向他的身體罩了過來。
任逍遙體內的黑暗能量迅速做出反映,任逍遙忙運起龍嘯訣壓住了體內的黑暗能量,然後走了進去。
光明聖光緩緩地照在任逍遙身上,任逍遙感到一股清明的感覺在心中升騰起來。
秦妍三人受光明聖光的照耀后,不自覺地盤坐在了地上,神職導遊看到任逍遙四人的動作后,除了驚訝后更是現出羨慕之色來。
他看四人進入到了驅魔師報說的瞑想狀態,為了不打擾任逍遙四人,他悄悄地退到了屋外,然後坐在室外等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兩個小時后,任逍遙四人先後醒來。
伸了一個懶腰,任逍遙發現自己體內又多了一層光明能量,這股能量與黑暗能量在他的體內分成了兩大區域,中間以龍嘯訣分了開來。
秦妍三女醒來后,個個變得更加明艷靚麗起來,尤其是皮膚上似乎附著了一層瑩光一般,給人一種神秘感。
「龍先生,恭喜你們了,別人只要能在這裡呆一小時就會受益良多,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在裡邊呆了兩個小時,而且還是驅魔師們提到的瞑想狀態下,真是不簡單。」神職導遊道。
「是嗎?可能是適逢其會罷了。」任逍遙謙虛地道。
其時他的心裡卻知道他們幾人真是撿著了便宜了,這次梵帝岡之行真是沒有白來。
任逍遙在參觀完后,告別了邦德三世后,帶著秦妍三女離開梵帝岡。
回到羅馬的大酒店后,任逍遙給徐文彬打了一個電話,片刻后徐文彬趕了過來。
「老闆,已經得到了最新消息,溫莎公爵現在正里昂的一個拍賣公司,他最近要拍賣一批文物,所得款項將用來為良格親王重建別墅!」徐文彬道。
「拍賣文物,那裡邊可有不少的中國文物,看來我們要提前行動了,查出來溫莎公爵收藏文物的倉庫沒有?」任逍遙向徐文彬道。
「老闆,在這裡。」說著徐文彬取出一張地圖鋪在了茶几上,然後指著圖上的一個區域道。
任逍遙看了一下,竟然巴黎的盧浮宮!
原來這小子竟然把文物放在盧浮宮這個博物館,真是大隱隱於市呀!任逍遙心中暗道。
任逍遙道:「老徐,訂今晚的機票馬上回巴黎!」
「老闆,我早就考慮到了你會邊夜晚趕回去,給,這是兩小時后的機票。」徐文彬得意地從西服的口袋內抽出四張機票道。
「老徐,真有你的,我們現在就去機場。」說完任逍遙就站了起來。
三女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眾人乘車向機場趕去。
三個小時后,任逍遙等人又回到了巴黎。
任逍遙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
他回頭對徐文彬道:「你聯繫住房的事情,我們鷹隼戰隊馬上行動,為了方便起見,秦姐你們三姐妹到我的芥子空間卻裝備吧。」
說完任逍遙就將三女收到了自己的芥子空間中。
然後他身體一晃向盧浮宮方向飛了過去。
天色大亮的時候,在巴黎的盧浮宮外,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這兩個人身上都穿著很厚的風衣,這在涼意深重的深秋,也很常見,高高的衣領遮住了半邊臉,再加上一個墨鏡,別人就根本看不到他們的面孔了。
這個奇怪的人一出現,就坐在了盧浮宮外的長椅上。
警衛們很快就發現了這兩個形跡可疑的人,他們一直密切的關注著。
從開館后,這兩個人就一直坐在那裡,一整天都沒有動靜。
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閉館的時間到了,盧浮宮不再接待遊客,人流漸漸的散去,很快宮殿前面的廣場夜空了下來,但是那兩個奇怪的人,還坐在長椅上,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樣奇怪的舉動,立即引起了盧浮宮保安人員的高度緊張,他們馬上調集了一個監視攝像頭,專門對準了廣場上的這兩個可疑的人。
不間斷的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很快到了午夜十二點鐘。警衛們已經有些疲憊了,目不轉睛的監視這兩個人,已經四個多小時了。
就在他們一個迷糊的時候,這兩個人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警衛們頓時大為緊張,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那兩個人筆直的朝著盧浮宮走了過來!
「該死!」警衛罵了一聲,馬上通過無線電通知了所有的警衛,整個盧浮宮頓時緊張了起來,所有的警衛荷槍實彈,守在各個通道的入口,嚴密防守。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這兩個人,卻讓整個盧浮宮的警衛團,這樣的緊張。
或者是因為這兩個人的身上,流淌著一股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恐怖感,尤其是那名男子的身上竟然還有一股陰森感,這種感覺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重視起了這一男一女兩個神秘人。
那兩個人已經踏上了台階,門口嘩啦一下子湧出來一大片的警衛,他們前後排成三排,高高低低的三排槍對準了那兩個人,指揮官雙手舉著手槍大喊:「停止前進,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兩個人果然聽話的停了下來。其中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說了一句:「我去把那些屬於我們的東西拿回來,你先躲開一下吧……」
然後那個女人就如同一陣輕煙一樣在空氣之中消失了!
盧浮宮的守衛們也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在這樣的古老宮殿之中,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靈異的時間發生,見到這樣的情景,他們雖然驚訝,但是卻並不驚慌,外邊的警衛在抵抗,裡面馬上有人報告了上面,異能部隊的支援,很快就會到來。
剩下的那個男人,在那女子消失后,身體突然變得高大起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更濃了,他不緊不慢的朝里走,每一步行動,都讓人覺得很怪異,他的關節生硬,好像沒挪動一步,都是在做一種機械運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