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特忍來襲
「篤篤」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呀?」任玉一邊問著,一邊走到了門口,輕輕地打開了房門。
門剛一開,一道銀光和撲天的殺氣就罩了過來。
感應到了危險的任玉,本能地發揮出飄花神功,身體一個后旋,躲了開去。
與此同時,從外面撲進來三名黑衣忍者。
這三名忍者呈品字形站在房間之內,一股股殺氣從他們的身體散發開來,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向任玉壓了過來。
任玉發現這三名竟然是特忍!
特忍的實力是超變態的,她的心裡不由緊張起來。
任逍遙因為參加上午的大會,沒有在酒店,此時任玉感到了強大的壓力。
任玉身體一翻滾到自己放置短刀的位置,那三名特忍並沒有阻止她取兵器。
任玉短刀在手后,心中底氣頓增,她嬌叱一聲按飄花神功拉了一個攻擊的起手勢。
三名特忍立時感到了任玉的不同,相互看了一眼后,身體一晃從三個不同的角度向任玉殺了過去。
刀光殺氣中,任玉身體如靈蛇一般在三名特忍組成的攻擊網中穿梭著,間或利用手中的短刀向三人發出致命的一擊。
周圍如刀一般的刀風讓任玉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不靈活,看來若不想到斃敵之法,出不了二十分鐘自己就會敗在三人手中!
任玉感到了危險正一點點向自己襲來。
突然,任玉想起了任逍遙送自己的那掛項鏈,當時任逍遙送自己時說,地項鏈是不可多得的防禦法寶,自己何不試一試。
想到此處,他以飄花身法躲開兩名特忍的倭刀,然後躍起到了屋角,這樣她就少了後顧之憂,她咬破舌尖,張口將鮮血吐在左手上,然後以左手的鮮血向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塗去。
奇迹出現了,只見那項鏈在遇到她的鮮血后,迅速發出了一股超強的銀光,刺得那三名特忍不由閉了一下眼,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任玉豈能錯失?
她身體一晃如風一般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名特忍劈出了一十三刀,刀刀奪命。
那名特忍在慌忙招架中雖然攔下了一十二刀,但第十三刀卻結實地劈在了他的左肩上。
暴吼聲中那名特忍的左臂齊肩而斷,鮮血如噴泉一般向外流出,那名特忍身體晃了晃,扯開衣服最快速度包住了傷口,但額頭上那豆大的汗滴和顫抖的身體卻宣告了他已經無再戰之力。
另兩名特忍見同伴在自己二人的眼前,被馬上就要拾掇下的獵物殺傷,齊吼一聲向任玉撲了過去。
兩人的倭刀如同雪花一般密密麻麻地向任玉罩去。
任玉見二人的攻勢如此之強,知道硬拼已經不可能,不得以晃動身體展開了游斗。
兩名特忍已經做好了將任玉斬為碎塊的準備,但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預想的結果並沒有出現,更讓他們不能理解的是,自己二人的刀在接近任玉身體周圍五寸時,竟然不能再進一步,換一句話說任玉的身體周圍似乎有一層防護膜,讓他們的攻擊均沒有效果。
游斗中的任玉似乎也發現了這種現象,他晃動的身體慢了下來,手中的短刀去舞動得快了起來。
隨著任玉反擊力度的加大,那兩名特忍頓時感到了不妙,二人對視一眼,從懷昊取出一個黑色小筒向地下一摔,「轟」的一聲響,室內頓時煙霧迷漫。
任玉忙舞刀護身,待黑煙散去,室內除了一灘血跡,連被斬斷的那支斷臂也不見了,看來三人已經遁走了。
任玉長出一口氣,就在這時她聽到在遠方傳來兩聲慘呼,任玉顧不得其他,身體一晃循聲追了過去。
在對面的居民樓的天台上,那兩名特忍已經被徐文彬和紅毛手中的無影槍和飛劍斬為了兩段,而那名受傷的特忍則已經被徐文彬抓在了手中。
紅毛利索地從懷裡了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少許的粉末,撒在了兩具屍體上,很快兩具屍體就一點點化為了兩灘血水。
紅毛和徐文彬看了一眼趕到的任玉,徐文彬道:「任小姐,老闆讓我們在這附近堅守,沒有想到竟然真有收穫,咱們快回酒店,相信老闆已經回來了。」
三人說完向酒店奔去。
剛一進到酒店之中,就看到任逍遙坐在沙發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在看著地面上的那灘血跡。
「你們回來了,我從這血跡就看出了那受傷之人還有命在,徐文彬你是國安局的高級特工人員,這審問一事就交給你了,紅毛你幹得不錯,看來我教你的功夫真都練了,好,等回國后我再傳你幾招!你們兩個先下去吧。」任逍遙向徐文彬和紅毛道。
「是,老闆!」二人向任逍遙鞠了一躬,帶著那名受傷的特忍退了出去。
「玉兒,你能夠臨機應變確實是進步不小,累了吧,看你都出了一身汗,走,我們一起洗一下。」說完也不待任玉回答,抬手就抄起了任玉的嬌軀向寬大的浴室走去。
任玉乖巧地將頭靠在任逍遙的肩上,她知道等下自己的愛人又會在洗浴中寵幸自己,不由臉一點點的紅了,呼吸也變得不穩起來。
「老公,你今天開會順利嗎?」為了打斷尷尬,任玉向任逍遙問道。
「玉兒,先不談這些,別破壞了浪漫的氣氛,來為我寬衣。」任逍遙用火熱的眼神看著任玉道。
雖然二人已經合體過無數次了,但每次任玉與任逍遙在一起時,都不由從心裡感到害羞,正是這種害羞才讓任逍遙對她是如此的著迷。
「是,老公。」輕聲地回著任逍遙,任玉為任逍遙寬衣解帶起來,很快任逍遙就變得赤誠相見了。
任玉在任逍遙光身後,也背對著任逍遙快速地脫去了衣服,任逍遙看著任玉曲線玲瓏的玉背,感到自己的兄弟一點點立正了……
「你太美了,玉兒,給我!」任逍遙說著從後面摟住了任玉,大手迅速攀上了山峰,然後揉起了饅頭。
「老公,我的主人,哦……」任玉低聲地輕吟著。
任逍遙抬手將花灑打了開來,頓時溫熱的水向二人身上澆了起來,整個浴室內頓時變得霧蒙蒙一片,盯著在鏡中忽隱忽現的任玉身體,任逍遙食指大動。
他將任玉身體擺了一個標準的馬爬式,然後從後面進入了任玉的身體,抱著任玉的玉屯開始征殺起來。
水聲、喘息聲、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在浴室內形成了一道愛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