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退伍兵
「難道他們昨晚一起去了市郊的情澀俱樂部狂歡了整晚?」想到這裡庄虎不由瞟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任逍遙,發現他步伐有些虛浮頓時在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
「他媽的,以後再也不看這種不花錢的白戲了,搞得老子昨晚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任逍遙咒罵著在大廳里坐了下來,並讓等待在旁邊伺候著的劉興賓幫他去泡一杯特濃提神的苦咖啡。
站在任逍遙旁邊的庄虎微笑著介面說道:「市郊那家情色俱樂部我以前因為工作需要也去過幾次,裡面的哪些小妞的確是夠迷人、夠風騷、床上功夫也夠勁……」
「你說什麼呢?」任逍遙奇怪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庄虎,不明白對方怎麼一下又扯到情色俱樂部上面去了。
看著庄虎有些異樣的眼光,再想想自己今天早上哈欠連天一副昨天晚上勞累過度的模樣,任逍遙頓時明白了這小子剛才在腦子裡轉著的是怎樣齷齪的念頭。
不由好笑地說道:「拜託,徐文彬這個人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但還不至於墮落到專門帶我去嫖昌的地步!」
「嘿嘿」庄虎聞言臉上一紅尷尬地笑了笑,還好這個時候馬刀領著五名男子走了進來,把任逍遙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才沒有讓他在老闆的眼光下繼續難堪下去。
「老闆,這些就是你需要的人。」馬刀走到任逍遙身邊,回頭指著眼前一字排開站得筆直的五名男子,道:「這些都是按照你的要求精選出來的好手。」
任逍遙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五名為生活所迫,走上黑道的退伍軍人,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體並不是十分強壯,而且身高都在1米70左右。
如果把他們放在人群中絕對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形象,任逍遙也只有從他們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攝人精光中才能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退伍軍人。
任逍遙看著眼前五個站得跟標槍一樣筆直的男子,好奇地問道:「我有些奇怪,你們怎麼會淪落到當黑社會老大打手的地步,這些年你們在部隊里受到的政治思想教育就沒有起到一點作用?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做為軍人的榮譽感嗎?」
五名男子眼中都同時流露出悲哀的神色,紛紛低下頭去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們臉上無奈的表情。
其中一名男子突然抬頭說道:「我們都曾經有過做為軍人的榮譽感,可在現實社會裡這種榮譽感畢竟當不得飯吃。當你因為窮困被老婆和親戚朋友們瞧不起的時候,當你看著自己的孩子得了重病卻因為交不起昂貴的病療費而被醫院無情地趕出門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所謂的什麼榮譽感、什麼做為軍人的自豪感其實都是狗屁,這個世界上只有花花綠綠的鈔票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有了這種東西你會發現老婆多年不見的溫柔又回來了,親戚朋友看你的眼神也不再是輕蔑而是多了幾分羨慕,而孩子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學習生活環境,在這樣的情祝下我們還有選擇嗎!」
其實這些東西任逍遙都清楚,但他要的就是這種讓他們自己說出來的效果,這樣他才好以「救世主」的身份和形象來挽救眼前這五名正在逐漸走向墮落的靈魂。
「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們擺脫這種一條路走到黑(死)的命運。」任逍遙說著向旁邊的庄虎打了個眼色,庄虎起會意的將秘碼箱取出放在了五人跟前的桌子上,然後打開皮箱,頓時整整一箱散發著人民印特有油墨清香味的鈔票呈現在了五名男子眼前。
任逍遙微笑著誘惑道:「這是一千萬人民幣,我現在需要一批信得過的手下,如果你們肯用實際行動向我效忠的話,你們每人可以從這裡拿走二百萬,而且以後每年還能夠得到同樣數目的年薪。機會難得,有殺錯沒放過,你們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
站在任逍遙跟前的五名男子,並帶受有誰急於去拿皮箱內的錢,而是對視一眼后又把目光集中到了任逍遙的身上等候著他把話說完。
因為他們都己經過了做白日夢的年齡,也明白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既然對方肯出這麼高的價,相應的也會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
任逍遙又向旁邊的庄虎點點頭,庄虎拿出五份合同分別發給到五個人的手上然後又退回到了任逍遙的身後。
五分鐘后,任逍遙估計他們應該都己經把手中的合同看明白了,於是指著他們手中的合同說「這是一份條款十分苛刻的合同,只要你們簽了它,你們馬上就可以得到這份待遇優厚的工作。」
任逍遙微笑著接著又補上了一句,「當然,只要你們一直對我忠心耿耿,這些苛刻的條款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二百萬」可能對任逍遙這樣的人來說低賤得就如同一張廁紙一般,但對於這些飽受貧困之苦的退伍軍人來說卻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雖然他們平時會接些「私活」貼補家用,但這些「私活」的收入也十分有限,接一單活計收入低的才幾百塊高的也才千多塊,一條人命的價值也不過只有區區一萬元而以,二百萬這個數字對他們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干!」這次又是剛才哪名主動說話的男子首先站了出來,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鋼筆「唰唰」兩下在合同上籤好了自己的大名——劉飛。
見有人帶了頭,接下來其他四位男子也簽下了這張賣身契。
「這一千萬你們五個人拿去平分了吧! 現在是早上9:30分,給你們90分鐘時間把這些錢拿回家去,11:00分我在太和樓請你們吃飯。」任逍遙低頭看了一手腕上的手錶,然後說道。
任逍遙一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分好錢,然後轉身離開極度震捍迪廳消失在他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