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鄭瀟陵(二)
番外之鄭瀟陵
「現在流行嫁大叔啊,我們這年齡正合適。我媽咪和爹地已經去你家了。他們讓我們在這裡多玩幾天。」
「你媽咪和爹地,去我家。」他被弄糊塗了,這小丫頭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鼓動她父母去他家。難道他們認識他家。
他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死纏爛打和厚臉皮了。他驚詫萬分,以為她只是開開玩笑,誰知道晚上媽媽打了電話過來,告訴他,他們已經和費家夫婦見過面了,也同意了他們的提議。
他一下子懵在了那裡,覺得很是荒謬。所以偷偷地準備了行李箱,準備第二天早上悄悄退房離開。
「陵,你要去哪裡?」費青青比他的速度更快,吃過晚飯就拎了自己的行李過來了,把行李一扔,倒在了他的床上。
「費青青是吧,我告訴你我們年齡差距實在是很大,而且還有個方面的差距,我比你老了那麼多,我們不會有共同語言的。」他揉著眉心,心裡在想怎麼才能擺脫這個小魔女。
「年齡不是問題,愛情沒有邊界。只要我們相愛,那些統統都是狗屁,我喜歡你,而且你也不討厭我,那就行啦。」她側躺在他的床上,眨著一雙大眼睛。她的眼睛那麼亮,像星星一樣,點燃了他心裡對她的好奇。
「青青,憑什麼以為我一定會接受你。」他坐在了床邊,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魔女。
「我愛上的就一定會是屬於我的,我媽咪說,人一輩子只會深愛一個人,而你就是我看中的第一個男人。」她忽然把柔軟的身體傾在了他的大腿上,狂妄而自大的說道。
「你正是個部則不扣地自大小姑娘。」他搖了搖頭,想要站起來。她卻忽然抱住了他的身體,他沒坐穩一下子把她壓在身體下,接觸到她柔軟的身體,他立刻就有了本能反應。想要把她推開,可她卻忽然湊上了嘴唇。
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偉岸的身子靠了上去,將她緊緊壓在了床上,環繞住她纖細柔軟的身子,雙手握住她的腰,兩人之間緊得沒有一絲縫隙。
「怕了嗎小魔女?」他低頭抵著她的額啞聲問道。粗重的氣息鵬在了她的臉上。
「嘻嘻,我才不怕呢,反正你必須娶我的。你看那邊有個攝像機,你跑不掉了。」她忽然用手指挑開了他的襯衫,看到他露出白凈的胸膛,伸出舌頭輕輕地挑逗著他。
一陣又麻又癢的快感洶湧而來,他根本就無力抵抗。立刻就划被動為主動,把身體往下一挪,對準了她的櫻桃小口就攻擊。
「你成功了而且十分地成功。」肌結實的鐵臂,緊緊箍住纖細的腰,讓兩人緊密地貼合著,他在她耳邊輕聲喘息,灼熱渴望的氣息拂進她的耳根里。看著她的身體不停的輕顫著,他知道自己玩過火了。想要放開她,畢竟她對他來說實在太小了。
「不,你沒種,還是你根本不行。」費青青挑釁地,朝他挑著眉。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行了,這是打擊男人最有力的武器。他忽然地吼一聲。「你非要打擊我嗎?要看我的實力是不是?」他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衣物,一瞬間連自己的衣物都被他退在了地上。
床上的女孩發出了貓咪一樣輕柔的喘息聲,雙腳忽然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腰。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了她的胸前,「不後悔。」他舔了舔嘴唇,已經箭在弦上了,可是他還是問了一句。
「不後悔。」她的手指慢慢地滑向他的胸前,輕輕地柔柔地在他胸前挑逗著。
他忽然一用力,雙腿分開了她的,一挺腰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該死,你這個小魔女,明明還是小處女。」感覺到她的緊窒,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可是慾望早已主宰了一切,停不下來了。
「我沒事,我喜歡你,只要你。」她忽然主動的弓起身,一陣貫穿似的衝刺,讓他興奮地幾乎停不下來。
「青青,你怎麼能這樣。」事後,兩人滿身的汗水。疲憊地倒在了床上,而她雪白嬌嫩的身體還是緊緊地纏住了他強健的身軀。
「我這是在和幼女。」心裡說不出的懊悔,卻也拿她沒轍了。
「我二十了,好不好,可以結婚了。再說了又不是你主動的,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她調皮的一笑。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小丫頭,怎麼可以這樣。明知道就算是她勾引的,他也會負起責任來的。
「陵,你不想知道我的家世嗎?」她那雙透著調皮的大眼睛忽閃著。
「我可以不聽嗎?」心裡重重嘆了口氣,已經把人家吃干抹凈了,就算她是黑幫他也要娶進家門了。
「我爹地是龍幫老大,櫻澤明。」她小心地看著他。
「什麼,別跟我開玩笑了。說吧,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他可不相信,真有黑幫。這是什麼世道了。
「我跟你說了,我爹地是日本櫻澤明。」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朝他看著。
「你是日本人,你竟然是日本人。」他忽然跳了起來,她中文說這麼好,怎麼可能是日本人。
「是真的,我爹地就我一個獨生女兒。我叫櫻費青青。」
「那你怎麼騙我叫費青青。」他是徹底受到了打擊。怎麼會惹上這樣一個小魔女的,難怪這麼大膽。
「我媽咪姓費羅,我在外面一般都稱自己費青青。」她笑得陽光燦爛。「忘了告訴你,我身邊有四個保鏢隨時保護我的,你最好別想著離開我一步哦。」她把自己埋進了他懷裡。
果然處女不是好碰得,他就這樣被她吃定了。心裡覺得特別的鱉屈,對她是有喜歡又怨恨。可是看她無辜又清純的樣子,又實在捨不得責怪她的欺騙。她一直說自己叫費青青,他也沒仔細去想,其實最近日本的報刊上,屢屢刊登著她家的信息。
「你爹地是不是準備走正道了。」他記得有那麼一篇報道說,櫻澤明已經解散了他的龍幫。
「我爹地早就改行了,他開著好幾家公司呢。」費青青很自豪的說到。
「你爹地才四十多點吧。」他記得那張照片,很年輕很帥氣的一個男人。
「對啊,我爹地才四十一歲哦。」
「四十一歲。」他徹底暈倒,他以後竟然要喊一個比自己才大幾歲的男人為丈人。老天,如果有打雷的話,乾脆把他擊倒算了。
「你放心,我爹地對你很滿意,他說你是難得的好男人,嫁給你肯定一輩子無憂。」她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
老天,可是他心裡有障礙啊,讓他叫比他才大幾歲的男人丈人,他怎麼會沒有障礙。可是自己都已經把人家吃干抹凈了,不負責就不是男人了。
回到家的第三天,他去了酒吧。「瀟陵,你開什麼玩笑,那個人櫻澤明的女兒才二十吧,好象他前年才為女兒舉辦過成人宴的。」傅子羽驚訝地看著他。
「是才二十,一個小魔女。」他咬著牙齒,恨恨地說到。自己又要被說成老牛吃嫩草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吃干抹凈了。我早就聽人說他家的女兒是個異類。哈哈你竟然被她看中了。老兄你就自認倒霉,娶了這異類吧。」沒想到傅子羽倒是沒說他老牛吃嫩草。
「異類,她倒確實是個異類。」他抿著嘴猛地灌了口酒。
桌上的手機響了又想他不想接,「我說難怪那些美女不敢靠近我們,是不是那個小異類派了保鏢跟著你。」傅子羽笑得賊兮兮,眼睛瞄了一眼酒吧門口的幾個男人。
「接吧,其實我看出來了,你喜歡她的。否則不會進了酒吧,和我談了這麼久都是圍繞著這個小丫頭,而不是你那個嫂子了。」
真的,他確實好久都沒有想起清漪了,自從那次兩人有了意外的擦槍走火后,他就一直和小魔女在一起。小魔女說是纏定他了,所以跟著他回了家,還睡在了他的房間里。
「陵,快回來吧,我想你了。」電話里傳來小魔女溫柔的聲音,嬌柔的好像可以擠出水來。
「嗯,在家等我,我和子羽喝完酒就回來。」他溫柔地說道,明知道她看不到他的神情,還是那麼溫柔寵愛。
「早說你喜歡她了,快回去吧,早點準備婚禮,雖然年齡是比你小了點,不過那小丫頭挺有趣的,你的生活以後會更加的豐富多彩。」傅子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著他到吧台埋單。
幸福是什麼是夜晚回家時,看到家裡那一盞為自己亮著的燈,和燈下等待自己歸來的女人。他熄滅了引擎。坐在車子里點燃了一根香煙,慢慢的吸著,眼睛凝視著玻璃窗上倒影出來的嬌小身影。這個女孩什麼時候已經不知不覺地攻佔了他的整顆心,把他的心底塞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
也許這就是愛吧,一生一世相隨相伴的只有她了。她將會代替那一個女人留在他心裡的位置,抹平他曾經受過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