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連局長都驚動了
今天楊宇有事被派走了,所以過來的人是別的獄警。
他在聽到葉秋的監房又鬧出動靜的時候,急忙趕了過去,不等走進,他就怔愣在原地,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特麽是在拍攝米國的好萊塢大片嗎?都啥子情況,這麽厚的鐵門竟凸出了那麽大一塊,鐵都被拉伸出來了,真的太讓人震驚了。
獄警顫抖著手將監房的門打開,見到葉秋,隨即高聲厲喝怎麽又是他們在作怪。
“怎麽少了一人……”獄警沒等說完,聲音就戛然而止,嗓子像是卡了雞毛似的說不出來一句話,傻呆呆的看著錢六像是鑲嵌在門上一般,窩著身子,縮在裏麵,那場麵既搞笑,又震驚。
最後,獄警叫來了人,合力將錢六從門上扣了下來,而剩下的包括葉秋在內的四人,都被分別關進了禁閉室。
在葉秋看來這樣更好,最起碼他能好好的睡覺,而不是擔心隨時會被人在背後捅刀子。
規定的時間一到,葉秋從禁閉室出來,吃晚飯洗漱。
晚上排隊洗澡的時候,葉秋特意站在最後麵,因為他前麵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中午找他麻煩的郝夏流。
葉秋猜測監房中的張三等人之所以突然襲擊他,一定是收了別人的好處,而整個監獄中隻有一個人在無緣無故的找他的麻煩,所以肯定是郝夏流無疑。
葉秋見郝夏流進到澡堂後,緊跟著邁了進去,發現除了郝夏流之外,還有別人,心下了然,依舊淡然的走了進去。
“我說你小子有兩下子呀,連錢六都讓你收拾了,身手挺好唄。”郝夏流沒有像別人一樣虎視眈眈的看著葉秋,而是脫光了身子,愜意的衝著熱水澡,顯然對方沒有將葉秋放在眼裏。
葉秋自從進了監獄後,就越發的不顧忌身份的暴露,反正出去的時候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性子也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他悠閑的晃蕩到郝夏流麵前,期間別人想要阻攔葉秋靠近,但是被郝夏流一記眼神製止了。
葉秋上下玩味的打量起郝夏流,隨即嘴角勾起戲謔的弧度,痞痞道:“郝夏流,好下流,估計你進來也是因為你做了什麽下流事嘍,不過你這下麵也不怎麽樣啊,你確定你下流的起來?”
一句話,當即讓郝夏流臉色大變,從原來的不屑於顧,變成了驚怒不已。
這是他的大忌,他做的事情,絕不允許人提出來半句!
葉秋有一點說對了,對方的確是因為做了下流事進的監獄,郝夏流曾經奸汙了十多名花季少女,最後一個奸汙對象是他的親生女兒。
也正是他的親生女兒報案,將他送進的監獄。
按理說像這樣的畜生他不會在意別人怎麽看他,但是有一年別人都能收到家人寄過來的東西,郝夏流就給家中寄信,讓他們給自己郵點吃的。
東西到的那一天他還很興奮,當打開的時候,整個人卻傻眼了,因為紙箱中郵寄的東西,是滿滿一箱的草!
這是他女兒在無聲的告訴郝夏流,他就是一個畜生!
所以從那以後,郝夏流再也沒有給家人寄過一封信,更不允許別人提起他做過的事情。
郝夏流細長的眼睛陰狠毒辣的看向葉秋,像是一條等待獵物的毒蛇,看的人遍體生寒。
但是這些人當中並不包括葉秋,他最不懼怕的就是這樣的眼神,因為看的多了,他都免疫了。
“怎麽,戳到你的痛處了?這麽說你的確是因為做了下流事進的監獄嘍,嘖嘖,果然,名賤,人更賤!”
葉秋說完,不等郝夏流發話,他的那些小弟就看不下去了,一個個叫囂的衝了過來。
“龜孫子,敢這麽說我們老大,簡直找死!”
“麻痹的!老子要廢了你!”
“草……”
眾人高昂的叫囂聲還沒等說完,葉秋直接一個秋風橫掃落葉,一個個都踹出了澡堂子。
郝夏流瞬間懵逼三秒,隻三秒,他反應過來去打葉秋的時候,卻不想對方比他快了不止一倍。
葉秋將藏於袖中的牙刷快速的插向郝夏流的大腿處,牙刷手柄的那一端早就被葉秋在禁閉室中磨的尖銳。
“唔!”郝夏流疼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整張臉因為劇烈的疼痛變得扭曲起來。
“記住,不是什麽錢都能掙的,下回答應別人辦事的時候,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別到時候將命搭進去。”
葉秋放開郝夏流,對方直接癱倒在地,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獄警辦公室內。
“組長!這個叫葉秋的犯人才來了兩天,就傷了三個人,我強烈要求將他當做危險分子,關在一處,徹底限製人身自由!”
這個獄警剛從醫院辦理完錢六的住院回來,就得知郝夏流也受傷了,頓時氣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忍不住給楊宇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的楊宇聽到後,沉默了良久,還沒等他開口,電話就被別人接了過去。
“小孫啊,你們最近辛苦了,我會商量方警官給你們爭取多一點的休息日,並且帶薪休息,你看如何啊?”
小孫就是給楊宇打電話的獄警,他一聽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熟悉,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到電話那頭接著一轉,傳來了一個粗獷卻又極為熟悉的聲音。
“孫大奎,做好你的本職工作,那個人關禁閉室就行,在堅持幾天,事情應該就能有結果了,具體情況,等明天楊宇回去就吩咐你們了。還有,王局長的那句話是作數的。”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孫大奎一臉懵逼的看著電話,連旁邊的同事叫他都沒有聽見。
“我的媽呀,剛剛是公安局的王局長和我說了話,還有咱們頭兒和組長,原來組長今天一天都在王局長那裏……”孫大奎喃喃自語,眼神呆滯,過了半晌,一拍腦袋。
“臥槽!那人是什麽來路,連局長都驚動了!”孫大奎說完,就跑了出去,留下一辦公室的獄警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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