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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憶兒給我們錢,叫我們強姦這個女人的……』
『是李憶兒……』
『李憶兒……』
一瞬間,雲傲天感覺天旋地轉般眩暈,險些無力站穩暈倒在地上。
單手支撐著樹榦,心臟上下起伏痙攣。
那矮個歹徒藉此時機拖走了光頭歹徒便溜之大吉了。
而一旁,坐在原地的寒憶兒雖耳朵受過嚴重挫傷,可聽力卻不減,清晰的聽到那歹徒口中所說的幕後主謀竟是那純真的李憶兒……
不解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用這種招數對付自己?難道之前她的純真、善良全部都是偽裝的么??
「憶兒……」雲傲天快步走到了寒憶兒身旁,脫下自己的外衣套在了她的身上。眸子內滿是疼惜的望著她,伸手撫摸著她那濕潤的小臉:「有沒有哪受傷?」
淚水溢滿了眼眶,受傷的地方,只有那顆脆弱的心:「嗚……」一聲嚎啕大哭。
嬌小的身軀沒入雲傲天那溫暖寬廣的懷抱之中。
在一次深深體味到了,他帶給自己的安全感……
一把將她抱起,雲傲天丟棄了自己的車子,順手打了輛車。
「先生,去哪?」
猶豫一下,雲傲天看了看懷中眼淚縱橫的寒憶兒:「附近的酒店吧。」
一路上,他緊緊的抱著懷中那顫抖的嬌軀,用下顎磨蹭著她的額頭,神情是那樣的無措。
不一會,車子便到達了酒店。
下了車,拋棄以往的奢侈,如今的雲傲天只能拮据的訂一間普通套房。
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望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他的心好痛……
痛到恨不得殺了那個傷了他摯愛寶貝的幕後黑手!
定了定神,走進浴室內,拿出一塊溫熱毛巾,
站立在床旁,用那溫熱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的淚眼:「憶兒……不要怕了。」感受著那顫抖的身軀,雲傲天清楚的知道她還在怕,這次的事情一定給她嚇壞了。
雙眸緊閉,她不發一言,只是靜靜的躺著,淚水卻不住的下流。
大手顫抖的拉開她身上僅有的西裝外套。
寒憶兒那白皙的胴d體侵入他的視線之中,她好美,美的沒有一絲瑕疵,然而……
她那白皙脖頸上卻印有無法磨滅的吻痕!
眸子內瞬間燃起一抹火焰,擦拭她身體的毛巾越發用力。
擦不掉!
擦不掉!
那骯髒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痕迹無法抹去!
怒火在度迷失了他的理智,一個反身壓在她的身上,
雙唇用力的吸允著她身上每一塊吻痕。
「恩……」眉頭緊皺,恐慌的睜開雙眸,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走開!走開!不要……」
「憶兒,是我!是我!」雙手鎖住她的細碗,他想叫她明白,現在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愛她,疼她的雲傲天。
「走開!走開!」恐慌的搖晃著頭,寒憶兒雙眸是那樣的渾濁,在她的眼裡,現在的男人就是那企圖強姦自己的光頭歹徒。
「憶兒!看清楚我!我是雲傲天!!!」
一聲威嚇,她的驚魂不定慢慢冷卻,渾濁的雙眸定情的望著他。
是他……
是雲傲天!
「傲天……嗚……」雙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頸。
一會虛幻一會真實的場景太過可怕。
將他緊緊的抱住,迫切的希望,他……
永遠永遠不要離開自己,就這樣包裹著自己,保護著自己。
愛……
在一次的湧現。
無法否認,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候,心智也會脆弱不堪。
現在的寒憶兒需要他,非常、非常的需要他的愛與關懷……
「憶兒……」
「嘔……」一聲乾嘔,她一把將他推開沖入了衛生間內。
擔憂的追隨著她,靜靜的站在門外,許久也不曾等到她出現。
只能若隱若現的聽到裡面那嘩啦啦的水流聲……
1個小時過去了……
2個小時過去了……
「憶兒!!」雲傲天在也按捺不住擔憂的心情,一下子撞開了衛生間的門。
只見……
寒憶兒全身赤d裸,蜷縮在淋浴下,神情略顯獃滯。
「憶兒,不舒服嗎?」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扶了起來。
抬起那無力的眼皮,伸手指了指脖子上紅褐色的吻痕,獃獃的問道:「這是什麼?為什麼洗不掉?」
「這……」扶住她身體的雙手越發用力,緊咬了下下唇,勉強擠出個笑容:「這是我留下的……」
是的,這些全部是自己留下的,只有自己才可以在她美麗的身體上印記下烙印。
雲傲天在安慰她的同時,也在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因為他根本無法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碰觸她。
「不是的……不是的……」一把睜開他的雙臂,雙手恐懼的抱住頭,如同瘋了一般的大吼著:「是他們!是他們!!!!啊——」
在堅強的女人,也無法承受如此恐懼的場景。
當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用刀威脅、撫摸、親吻自己的身體,那是何等的厭惡與無助?
無疑,寒憶兒的神經現今受到了嚴重打擊。
他不想看到這樣的她,更加不想她步入李憶兒的後塵……
雙手拿開了她抱住頭的手,柔弱的雙唇霸道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睜大了眸子,感受著這突如其來雙唇的溫度,那份恐懼與痛苦的回憶在慢慢消退……
沒有抗拒,沒有懼怕,在上次那最後一吻之後,她再度乖乖的順從於他,感受著他的愛。
他遊走在寒憶兒滑膩肌膚上的大手是那樣的溫柔。
靈巧的舌頭撬開她唇齒,輕柔的探入她口內,逼得她的舌頭不由自主的與他共舞。
蓮蓬頭灑落的溫水侵濕了雲傲天的衣衫。
白色襯衫貼在他寬闊的胸肌上,若隱若現透露的肌膚與她那赤d裸的肌膚貼合在一起,看似是那樣迷d亂……
漸漸的,浴室內恐懼的氣氛被曖昧的喘息聲所代替。
「憶兒……」戀戀不捨的離開她香甜的雙唇,喘息還未平復,他那雙眸撩滿了火熱的欲d望:「一切都過去了,在給我一次叫永遠守護在你身旁的機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