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治療
一身被血染紅的寧蒗拖著疲倦的身體搖搖晃晃的來到了納蘭府上。輕輕的咳嗽一聲都有一絲血絲從口中溢出。看來這這次的傷是真的傷的挺重的。不過,寧蒗倒是沒有任何責怪寧雪的意思,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那一天發生的事情,都隻怪自己太過的任性。
寧蒗想起拿起懷裏的發辮,楞了一秒。隨後瑤瑤頭自言道:“沒想道自己一時的誇讚,到讓著丫頭當真了。”
“話說,寧雪。你這短頭發看起來倒是像我們男孩子一樣,都沒有女人味了,你要是留著長頭發,肯定很好看,不然你怎麽找夫君呀?”
“寧蒗哥哥,你說我留長頭發是會很好看麽?”
“嗯嗯,差不多是這樣!”
“哦~”
這番對話,倒是自己和寧雪練武後休息時,自己一時無聊所說的。現在想起寧雪當時的表情。寧蒗一陣搖頭。
“哎!”
寧蒗想起自己這麽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寧雪真的當真了。現在想想也不知當時的自己為什麽會說那樣的的話。
寧蒗捂著傷口,左手慢慢的抬起,輕叩了幾下納蘭府門上的手環。清脆的聲音,引起了府裏麵的人注意。
……
“一片冰心在玉壺”
嫣然在自己的房間裏,輕輕的念著詩句。殊不知,早上出去的寧蒗已是滿是傷痕的出現在自己家的門院裏。
嫣然想象著詩句的描寫的美好畫麵。“冰心在玉壺”多麽純潔的人呀。
“然兒,還在讀書麽?”在嫣然沉浸時,一句輕柔的聲音突然的想起。
“父親有個消息要告訴你。”納蘭雄的站在嫣然閨房的門外,麵容有些不對的說道。
但納蘭雄知道寧蒗受著重傷來到自己家的府上,就知道要壞事了。自己的女兒也不知和這個叫寧蒗的人有什麽關係。僅僅是結拜上的妹妹和哥哥的關係麽?
“爹,有什麽事情麽?”嫣然聽到父親的聲音,放下了手裏的書本,打開門來,看見納蘭雄一臉的嚴肅,開口問道。
女人的直覺讓嫣然突兀的問道:“是不是寧蒗出事了?”當嫣然說出這話時,看見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知道自己說對了。
“他人呢?爹,帶我去看看!”嫣然紅著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懇求道。
納蘭雄沒有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猜的這麽得準。摟過嫣然,大手拍在嫣然的頭上,安慰道:“這小子肯定是打架來的。弄得自己受了一些刀傷。現在已近安排在一間空房找大夫去治療去了。”
“爹,帶我去!”嫣然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的眼睛。
“好!”納蘭雄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的眼神,點點頭道。
這小子也不知哪來的,竟然讓自己女兒這般上心。那日看其武功的招數,倒是像.……
納蘭雄心中也是難過。
帝國JUN神,哪敵的過心中的柔情!
納蘭雄大手牽著嫣然的小手。來到了寧蒗的房間。
屋內放著一盆又一盆的熱水,水裏全都是染紅的綁帶布。顯然這是從寧蒗傷口上擦拭換下來的。
嫣然看著躺在床上的寧蒗,紅著眼的嫣然終於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爹,怎麽會傷的那麽重?”嫣然掙脫了納蘭雄的大手。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膝蓋,輕輕的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下午時,還是你燕叔聽見府門外有人敲門。可能虛弱的他連敲門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好你燕叔撲捉到了那麽一絲門環那清脆的聲音。你燕叔一打開門就看見這小子咧著嘴對你燕叔笑,不過隨即他就暈倒了。”納蘭雄說的這些也是李燕說給他聽得。說道寧蒗還咧著嘴對李燕笑納蘭雄就心裏罵了一句。“這算是開朗陽光的表現麽?”
“後來,你燕叔見這小子傷的挺重,就叫人過來抬起來到這房間來治療。”納蘭雄說完,看著嫣然。輕輕的逝去嫣然眼角的淚水,道:“沒事的,這小子命大,不會有事的。剛才治療時他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大夫弄傷口時,這小子竟然輕聲的喊疼~”
納蘭雄安慰著嫣然道。這最後的一句話倒是引起嫣然抿嘴笑了一下
“爹,他真的喊疼了麽?”嫣然看著納蘭雄不信的問道。
“真的。爹會騙你麽?這小子看上去,刀刺進了胸口。但是手持刀的這個人倒是手下留情了,沒有刺到主要部門。加上這家夥內力渾厚,就是流血留的有點多。”納蘭雄擺出不會騙人的表情看著嫣然道。
納蘭雄這句話到不是全都對的。寧雪那一刀根本就沒有留情,隻是寧蒗實在是很好命,那一刀單純的沒有刺進真正的重要部門。並沒有傷到心髒!
“廝~疼!”屋內響起了寧蒗的聲音。給他救治的大夫也不再理會他,這家夥都喊幾遍疼了。這麽大的人,傷口這麽大不見的喊疼,我這輕輕的包紮就喊疼。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嫣然站了起來,半推開門,看著躺著床上的寧蒗開口喊著疼,輕聲碎道:“登徒子!疼死你最好!”
納蘭雄看著自己的女兒倚在門上,看著躺在床上的寧蒗,嘴角漏出心疼的笑容。倒是想起了那日自己對招時的寧蒗。
納蘭雄略微沉思後,叫出了李燕。疾步的走向自己的書房。,李燕見納蘭雄臉色不對,一句話沒說,跟在後麵。
書房之中,納蘭雄看著李燕說道:“你可知這寧蒗是什麽身份?”
李燕不知納蘭雄為何這般的說,倒是一驚。思前想後沒有頭緒後倒是瑤瑤頭。
“我懷疑……”納蘭雄沒有說出。皺著眉頭看向李燕道:“如果這寧蒗是我們當今皇上的敵人,那麽我該怎麽辦?”
“這.……?”李燕突然被納蘭雄的一句卡住。驚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
“我們的影衛如今有幾人?”納蘭雄看著李燕詢問道。
“一共有一十五人!”李燕抱拳回到道。
“加大!以前的影衛這麽多的人夠保護這兩個孩子了。如今可不行了。”納蘭雄搖頭道。
“讓影一一人立馬脫離。務必在一年內組建屬於我們的地下勢力。人數必須五千以上!然後加大影衛。擴充到三十人。我要武功極高的三十人!”納蘭雄看著李燕。沉重的說道。
“這或許不好吧?將軍,您這是?”李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望著納蘭雄。
“李燕,你是我兄弟。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的。我要是謀反,你會跟隨我麽?”納蘭雄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雙眸子裏不知道透漏著什麽!
“將軍,李燕必將誓死追隨!”李燕沒有想很多,單膝跪地,沉聲說道。武夫的世界裏,想太多或許不好。
納蘭雄望著李燕毫不猶豫的說道。伸出手扶起李燕盯著;李燕的眼說道:“其實我沒有一絲反他的心!有些事情你也知道。嫣然和他的哥哥我是不會再讓他們出事的。否則我這個父親有什麽用?這次的行動我隻是想給他們加一些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底牌。好讓我出事後,他們不至於被連累。我雖忠,但不愚!”
“是!”李燕跟隨納蘭雄這麽多年,納蘭雄這番話,倒是徹底明白了。迫不得已這句話,倒是真的反應了此時納蘭雄的心裏。
就在書房談話的時候。嫣然倚在門口。依舊看著寧蒗撇著嘴喊著疼,看著救治寧蒗的大夫搖著頭鄙視的眼神。輕輕的關上門,摸掉了眼角的淚痕,吐出一口氣。看著漸漸天黑的天空,口中默念:“希望登徒子你不要有事”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寧蒗所在的屋子,回過頭默默的走向自己的閨房,靜靜的捧起書讀了起來。
就在嫣然關上門走後不久,躺在床上的寧蒗閉著眼睛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