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交談
李堯和寧蒗幫嫣然分析了局勢和主要的一些人之後,有些事還是要靠嫣然自己去努力了。他們也幫不上什麽忙了。
太陽升起的是那麽快,方才才露出半個頭,紅彤彤的。如今已是讓人不能以肉眼直視了。唯一不變得還是樹上的鳥兒還是有著嘰嘰喳喳的叫著。
寧蒗吃完了蘋果,用手搭在李堯的肩膀之上,看著嫣然笑道:“嫣然,大哥說要請我去喝酒,我倒是沒有辦法拒絕。這邊就先走了,等到你想我時我在出來哈!”
還沒等李堯反應過來,寧蒗倒是拉著李堯忘大門口走。
嫣然看著這無奈的李堯,和這潑皮一樣的寧蒗。倒是在心裏暗想:“我一定會拿到這個四色果的,一定不會讓關心我的你們失望的!”
有些人就是這樣,一旦心中有了信念,將會爆發出很強大的力量。嫣然就是這麽樣的人。寧蒗和李堯這麽早就來告訴自己這個消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對自己來說很是重要,所以他們來了。早來告訴自己這個消息,那麽自己就會早一天的準備。而且,李堯還是貼心得幫自己把一些很是厲害的人,來告訴他們的優缺點。很是下了好多功夫。自己就更不應該讓他們失望了。
嫣然舒出一口,或許自己要閉關一段時間呀。嫣然走進自己書房,看著滿櫃子的書,倒是提起一本書就認真的看了起來。
轉缺霜輸上轉遲,好風偏似送佳期。
簾斜樹隔情無限,燭暗香殘坐不辭。
最愛笙調聞北裏,漸看星瀠失南箕。
何人為校清涼力,欲減初圓及午時。
……
李堯被寧蒗拉出去後,倒是無奈的用肩膀抖開了寧蒗的右手。很是直白的看著寧蒗。就像是你要幹嘛一樣。
“大哥,別這樣嘛。我真是餓了,今天那麽早的就拉我起來,然後給嫣然送這個消息。雖然我是非常的原意,但是肚子餓了,倒是我不能阻擋的。”寧蒗雙手一攤,無辜的說道。
李堯看著寧蒗這似無辜,更像是奸計得逞的眼神。倒是沒有出聲,徑直的走向了前方。
寧蒗倒是沒有什麽在乎,聳聳肩跟了上去。
幾乎每一天的王者酒樓都是特別的熱鬧的。在這帝都,或許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了。來來往往的人倒是沒有在意寧蒗和李堯。不過眼尖的老板倒是笑著臉迎了上來。
“樓上雅間請!”老板很是精神,溫和的笑臉上倒是橫肉一堆。身材倒是矮小肥胖。小眼睛,下吧下一段小胡須。
模樣是不太入眼,不過。這位老板倒是個精明的人。不然也不會開著這麽的大的酒樓。而且是在帝都這樣的地段。這並不是僅僅靠錢就可以,還得有關係。不過追究這位老板何時開的這個酒樓倒是沒有人可以說的清楚,仿佛是突然的就有一天,然後出現了這麽一個人,開起了這麽個酒樓。隨後就起名為王者!
“謝老板!不要雅間的,二樓靠窗的位置就行。”李堯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自持。倒是客氣的道了一聲謝。寧蒗也是跟著李堯點了下頭。
老板沒有說話,依舊微笑的看著寧蒗和李堯。目送著寧蒗和李堯上二樓。直到看不見時才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大哥,你說這位老板,是不是有些奇怪呀”寧蒗不經意的說著。到二樓的時間倒是還要盞茶的時間的。寧蒗也還是無聊,這麽的隨口的說道。
“當然奇怪!能認識我的情況下隻是微笑的對著我就已經很奇怪了!”李堯思索著什麽,一字一句的回答著寧蒗。
“你那麽認真幹嘛?天底下奇怪的人多了去了。而且,認識你就要對你行禮麽?”寧蒗撇撇嘴,很是鄙視的道。
不過李堯沒有搭理寧蒗,自顧自的想著事情。像是想到了什麽自言自語的道:“有些偽裝終究是會被人識破的!不能做自己倒是件很難受的事情!”
寧蒗雖然聽不懂李堯在說完,不過還好。二樓的樓梯就那麽長。一到二樓,寧蒗沒有理會李堯,自己走到原先和嫣然坐的位置上,翹著腿,催著李堯快點。
李堯看著寧蒗搖搖頭,不過還是慢慢的坐了下來。
李堯呼來小廝點了些下酒的菜,就喚小廝下去了。
整個包廂裏就剩下了李堯和寧蒗兩人。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也不知寧蒗和李堯能喝多少?
但小廝拿上酒菜來了之後,寧蒗倒是很快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是很快的給李堯倒了一杯。
酒杯碰撞,滿滿的一杯酒下肚。
話說,大唐的酒倒是有些烈性。大唐習武之人眾多,不烈的酒倒是不適合大唐的人了。不過,酒之烈烈於胃。不烈於心。
“好酒!”寧蒗很是誇讚了這美酒。想來,這酒倒是符合他了。
“此酒名為九華!采用的是九山之巔的露水和粒粒飽滿的華麥所製成的。因此叫為九華!入口柔和,入肚溫和。溫和之後就是溫熱。肚子中就像是爆炸一般,鳳凰涅槃一般。痛苦過後就是舒服”李堯很是高興的為寧蒗解釋著。在這解釋的過程中,李堯又是一杯酒下肚。
聽完李堯的解釋,寧蒗也是深有體會。仿佛肚子裏有一團烈火燃燒一樣。
“怎麽,寧蒗兄不知道麽?”李堯倒是瞥了一眼寧蒗,很是驚訝的問道。
“這般美酒雖然很少有人喝的起,但是。此酒的美名還是大唐之人人人皆知的呀!”
“哦,是麽?可能是我生活的山村太過於偏遠了,雖然我也是大唐的人,但是我還是有些孤陋寡聞了。”寧蒗沒有看向李堯,倒是又獨自的喝了一杯酒下去。此時的寧蒗,臉上開始泛紅。這酒的烈性真是極強的。
“其實,我想,我們大唐是沒有你所說的村莊把?”李堯也是一杯喝完,接著一杯。
“大哥,你是喝醉了麽?怎麽會沒有呢?那可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呢!”寧蒗依舊沒有搭理李堯,自顧著喝著自己的酒。
不過這時倒是沒有等李堯說完。寧蒗先是說話了。右手拿著酒杯,搖晃著酒杯裏的酒。看著李堯。”你是喜歡嫣然麽?”
一句倒是把李堯問停住了。李堯正在給自己倒酒,此話一出倒是另李堯停止了倒酒的動作。
酒已近溢出了酒杯。開始流淌在飯桌之上。
“二弟?何出此言?”李堯頓了頓心神,飲完了酒杯裏的酒,很是疑問的向寧蒗問道。
“不然,你為何結拜?”寧蒗舉起了右手裏的酒杯,伸向了李堯。
李堯也是伸出酒杯狠狠的碰撞了一下,二人一飲而完酒杯裏的酒。
“不知道。或許吧!”李堯沒有回答是活著不是,可能這個問題他也在思考吧!
李堯腦海裏出現了嫣然的影子,那是第一次見到嫣然的樣子,長發披肩,委地長裙。
李堯瑤了搖頭,甩掉了腦海中的想法。倒是看著寧蒗。很是嚴肅的問道:“寧蒗兄,你的身份可不可以說明一下呢。”
“大哥,我說了我是一個偏遠的山村裏來的。”寧蒗雙手攤開,很是誠懇的回答著。
不過看向李堯的目光,寧蒗收了雙手,舉起酒杯,一口飲完了酒再次看向李堯道:“好吧,大哥。但是你要相信我不會做出什麽違反大唐法律的事來的。更不會就傷害大哥你和嫣然妹妹的就行了。”
李堯盯著寧蒗的眼睛,片刻後,舉起酒杯道:“我信你!”
寧蒗看著李堯這番動作,微笑著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酒菜是一次性就會上齊的。當兩人,得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後,心中的疑問倒也是慢慢的提出來了。
“大哥,為何這般懷疑我的身份?”寧蒗看著李堯道。自己難道不像是偏遠山村的來的麽?
“不知道,總感覺不過。或許是作者把你描寫的不夠內涵吧。讓我就這麽的感覺到了不對!”李堯很是直白的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說完了這個問題,李堯剛想說什麽來的,可會話到了嘴邊卻是沒有說出來。
寧蒗看著李堯這般欲言又止的樣子,也是沒有說話。
兩人心中都是明白,那種問題就不該去問,也不該去想。隨著自己的心走就可以了。
酒過三巡,寧蒗和李堯倒是吃的也是差不多了。就在結賬走人的時候,窗外一陣吵雜聲,引起了李堯的注意。
李堯打開窗戶,看見清一色的士兵拿著厚厚的錦布很是仔細的張貼在王者酒樓旁邊的公示牌上。
“錦布?”李堯嘴裏輕輕的道了一句。
“怎麽了?錦布的告示?”寧蒗很是奇怪的問向李堯。這位大唐的殿下嘴裏輕聲的念叨錦布。那麽肯定就是這錦布有什麽問題了。
“你有所不知,告示文件的重要事是按張貼的材質決定的。一般事情是普通的宣紙,比如是一些錢糧稅務等,而後便是皮質的,記錄著一些較重大的事情,比如一些法律的規定等,在而後便是錦布的,這種材質張貼出來,可能就是意味著大事的發生,比如就是官員的死完,和邊境的戰時。”李堯皺著眉頭沒有想清楚是怎麽回事。
“你可知,下麵的消息?”寧蒗倒是沒有像李堯這般的糾結,很是隨意的拉著一位小廝過來,嚴肅的問向道。
“會大人,下麵寫的是我大唐的太傅司徒淼被蠻族之人刺殺,全府之人沒有一個活口。我們吾皇要近日廣收錢糧去北方給蠻族之人一個狠狠的教訓。”回答到這,這位小廝的神情就是滿是愛國般的憤怒。
不過當小廝說完最後一句時,我們的寧蒗和李堯倒是突然的酒愣住了。久久沒有回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