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聊魚
大唐帝都的麵積是極大的。外圍是護城牆。護城牆後是名居屋房。在之後是富豪的房屋的地段,在之後就是大臣們的府邸。在之後就是皇宮城牆!
一圈一圈的圍繞著。皇宮就是中心,不過看似中心的皇宮或許有著不少人想著出去,可是皇宮之外的人,又整天想著進去看一看。
這就是所謂的:城裏的人想著出去,城外的人想著進來。每個人都羨慕著被人的生活,殊不知自己的生活的就是最好的。
城裏的人想著出來的人也許李堯就是最好的列子了。這幾日的相處,愈發讓他覺得,以前的自己活的太過嚴守。
嫣然為著他對著李誌祥的動怒,寧蒗客觀卻又直白的分析。讓李堯的心靈受到了一次碰撞。
王者酒樓裏,李堯望著嫣然和納蘭開心的喝著酒,肆無忌憚的打鬧著。這般痛快的肆意,卻是李堯一直羨慕的日子。
“大哥,你怎麽了?怎麽心不在焉的?”嫣然看著李堯望著自己發呆。用手在李堯的眼前晃了晃說道。
“大哥想事情呢。老妹,不要打擾大哥。”寧蒗用手彈了一下嫣然額頭後雙手橫放在胸前一臉傲嬌的道。
“你個登徒子,你敢打我。我要我爹滅了你!”嫣然氣呼呼的道,顯然被人用手彈了額頭而非常的不爽。
然而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堯突然咧了咧嘴道:“三妹,不用麻煩納蘭老將軍,讓大哥我滅了他。他要是敢反抗,我就派軍隊去打他!”這話說的極其的霸氣,不過板著臉說著話倒是把嫣然逗樂了。不過這不影響結局。
結局是李堯一下子就站在了嫣然的這邊,一起對付著寧蒗。
“你們這般無恥真的好麽?寧蒗怯怯的說道。這人到了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呀。這不,兩個人呢對付一個,寧蒗實在是吃虧。
不過,我們的女主不吃虧就行拉。哈哈
三人的打鬧嬉笑讓整個包廂充滿了歡樂。
可是,有人歡笑就有人愁。
丞相司徒業府邸中。
一身淺灰色的衣袍中,一位國字臉的年邁男子,佝僂著身子,踱步在自家的庭院之中。
“看來,納蘭雄那位匹夫。終究逃脫不了棋子的命運呀。不過或許隻有他能夠打破自己的命運吧?那一身的功力應該還是有所保留呀!”司徒業歎口氣道。
早朝之上,他是直接的感受了納蘭雄的內力深厚。自己因為有著大野心,這般年紀上,還是有所練武,為的就是強身之外,另一個就是為自己以後的事情加上一些籌碼。畢竟,大唐是習武之國。
“自己的計劃或許要提前了呀,自己做了這麽多的事情,為的就是讓這個計劃成功。之前就覺得納蘭雄是個絆腳石,想著綁架她的女兒來控製他。不過卻是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這邊死了太保王淼之。”司徒業想道著,搖了搖頭。
“不能怪他呀,隻能說他命不好!或許自己還要謝謝他。不然定江山射向的就是自己了。雖不知為何,但是自己還活著就好呀!”司徒業一邊感歎著,一邊沉思著。
他沒有算到一個小小的女子卻沒有被自己的手下搞定,也是沒有算到嫣然對納蘭雄這般重要,更是沒有算到納蘭雄的手裏有著定江山這麽一個能夠改變一個人命運的東西。
其實,或許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能夠活下來。因為納蘭雄的箭指的就是她。要不是李民的話改變了納蘭雄的初衷。
司徒業的這番話如果讓納蘭雄聽到了,別管是皇帝了,就算神仙來了也是救不了司徒業拉。納蘭雄之所以能夠改變初衷,最主要的是他隻是懷疑司徒業,並沒有正真的知道那一次刺殺自己的女兒的正是司徒業!
司徒業沒有想太多了。畢竟事情已是如此,不過還好,在這個以武立國,一文治國的大唐,民風是開放的,思想也是開放的。
“或許,可以利用納蘭雄殺了王淼之一家的事情慢慢的透露出去。雖然我們的皇帝說過不許外漏。但是,如果說是死裏逃生的王淼之家的家丁說的呢?”司徒業的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納蘭雄終究是個武夫呀。
可是,事實的納蘭雄真的隻是個武夫麽?
皇宮之中,書房之內!
李民經曆了早朝一事已是煩不勝煩。他沒有想到納蘭雄今日的變現是如此的強勢。雖說他已料到納蘭雄今日會有大的舉動,但是沒有料到回是這個局麵。
“這樣也好,我這邊隨意的配合,或許就有人認為,納蘭雄是安我的意思來的。如今朝中大臣,已有一半,或許更多的人是司徒業那老匹夫的人。朕還是小瞧了他呀!”李民轉念一想,這般的事情也有他可以利用的一麵呀。
朝中,很是需要一位強勢且有力的大臣或是大將來重聚自己這一派的人心呀。
那麽這一代軍神納蘭雄便是很好的人選,且沒有之一!
李民推開書房的大門臉色嚴肅道:“宣太傅顏真進宮麵朕!”說完,走向了奎寧宮。
奎寧宮,正是皇子李誌祥生母的寢宮。李民想完了事情,也不知為何會去這奎寧宮!
……
王者酒樓中,嫣然三人早已鬧完。一出酒樓大門,太陽公公已然從東邊移到了西邊。
三人邁著小步子,遊看著街邊的風景。
街中一座橋,
橋下一條河。
河裏魚兒歡快遊。
橋上人兒鬧不休。
三人站在橋上,望著魚兒自由自在的遊著,心情大好。這般貼近自熱的風光,他們三人又有誰認真的看過?
李堯身為皇子,帝王家的人,接觸最多的就是虛情假意了吧。
寧蒗早就對嫣然說過。自己從小就知道練武,自己的父親就會逼自己練武,想來能夠接觸的隻有刀劍與血淋淋的血了吧?
嫣然,以前除了每月為自己的母親祈福之外,看一看美麗的夕陽,其餘的時間或許隻是在家中讀書寫字彈琴。
三人都是富貴之人,其實,羨慕他們的人或許更多呀。
“你說,魚兒這麽快樂,我們下輩子做魚好不好?”嫣然情不自禁的說道。雙手蹭著下巴,望著魚兒吐著泡泡。
“你怎麽就知道魚兒是快樂的呢?或許,他在苦惱,或許不一會就有人打撈他們,然後吃掉他們呢?”寧蒗依舊雙手枕在腦後,嘴裏叼著野草心不在焉看著天空的白雲,淡淡的說著。
“你又不是魚,如何知道魚兒是怎麽想的?而且,下一秒的事情,誰又說的準?隻有你這樣的無聊的人才會去想。”嫣然毫不客氣的反駁,大眼睛看著寧蒗,仿佛再說,你在和我頂嘴,我就要打你。
寧蒗看了一眼嫣然,見是這般表情倒是笑了。曾幾何時寧蒗又怕過嫣然。當即說道:“你可別嚇我,丫頭!你又不是魚,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心中所想的呢?”可是寧蒗嘴上這麽說,不過說完倒是快速的跑開了。
“登徒子!”嫣然氣呼呼的罵道。嘟著小嘴,也還是很可愛呀。
“你們都不是魚,也都不知道魚心中的所想,可是,但沒有人可以捕撈魚時,他們不用為生死考慮時,即使我們不是魚也是能夠知道魚是快樂的!”李堯倒是嗬嗬的說道。
“那麽,大哥,怎麽樣才能做到不然人們捕撈呢?“嫣然倒是又是拋出了一個問題。
”隻有兩個辦法,一是殺光魚,讓他們沒有魚捕撈。而是殺光人,讓他們無法捕撈魚!”寧蒗像是非常喜歡和嫣然頂嘴。開玩笑似的說道。
不過得到的又是嫣然的一句話:“登徒子!”
“二弟,你這般話,太過於極端,其實可以用繩子去綁著人們嘛。”李堯接著寧蒗的玩笑再度開玩笑的說道。
“大哥,這條繩子的你去找,人呀也得你去綁!最好呀,是人們自己去綁”寧蒗再度嗬嗬的笑著說道。
李堯聽完寧蒗多說的話,倒也跟著笑了。
嫣然見他們哈哈大小,在看著水裏的魚兒,也是微微一笑:“辛福的魚兒!”
水裏的影子倒映著橋上的身影,倒也是一番美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