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三人結拜?軍神回歸!
帝都最大的酒樓王者酒樓的二層樓位置中。因為青衣男子李堯的緣故。整個二層樓都沒有其他的顧客了。看來,在帝都中,即使唐朝的民風開放,淳樸。但是對於當朝的殿下也是格外的尊敬。各自默默的離開了。當然,除了我們那痞氣十足,又儒雅氣質十足的寧蒗,還有就是我們的嫣然了。
嫣然聽到李堯這般突然的關心自己的母親,倒是驚訝了不少。不過隨即便微微起身行禮道:“多謝殿下關心。家母身體還是老樣子,始終不見的好轉。但是,嫣然之兄已近遠出去找救家母的藥草了。嫣然在這再次謝謝殿下的關心了。”嫣然行禮道謝後,微挪腳步,離開桌子,靜靜著站在那兒。可是,嫣然本身就處於窗戶的位置,此時站起陽關側射在嫣然的臉龐。竟那般唯美!
李堯盯著嫣然許久,才緩緩的道:“納蘭姑娘,你可曾去過慈恩寺?就在前幾日?”李堯竟沒有回答嫣然的答謝,突兀的問道。
可是還沒等嫣然回答,同坐在桌前的寧蒗不幹了。
即使你是殿下,也不是這麽的忽略人吧。而且,還是個有色心的殿下。從剛才的問答中,這是有麻煩的事呀。
“咳咳……”寧蒗故意的咳嗽起來,頓時引起嫣然的注意。嫣然剛想說些什麽卻被寧蒗口快的打斷了。
“草民寧蒗,見過殿下!”寧蒗恭敬的站起身來。雙手抱拳一字一句的說道。配上那身白色的衣服。倒也像是飽讀詩書的書生一樣。
“納蘭姑娘,那日慈恩寺中你可曾去過?”李堯再次問道。不過沒有焦急。更多是老盆友打招呼一樣。陽光般的臉龐,深色的眸子望著嫣然。
看不出一絲別的意思。清澈透明!嫣然倒是因為寧蒗咳嗽的緣故一時的側身過去望向了他。而我們的寧蒗寧大公子倒是尷尬非常。雙手抱拳,麵朝李堯行禮著。
王者酒樓的二層樓中。諾大的空間裏形成著一幅詩人都不曾想到的畫麵。這三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殿下李堯靜靜著望向嫣然,而嫣然又靜靜的看向寧蒗,我們的寧蒗公子又正在向殿下行禮著。或許在不了解,不認識的外人看來著三人有病吧。
寧蒗他壓根就沒想到李堯對於他的行禮竟然視若不見。不過嘛,他倒是不在意(才怪)。一雙眼睛掃了一圈後忽然大聲的說道:“殿下,嫣然,不如我們結拜吧?”
寧蒗這聲音突然的響起。
頓時,彌漫在整個二樓之中。這聲音倒是實在的把兩人拉回了現實。李堯眉頭一皺,剛要詢問緣由。
嫣然倒是沒有想太多。隻是突然聽道寧蒗叫她“嫣然”這個名字時牛頭不對馬嘴的罵了一句:“流氓!”這句話倒是張口即來。
沒有一絲的停頓。不搭調的對話,令李堯疑問的不知如何回答。當寧蒗再次聽到這個詞時差點一口血沒有噴出。第六次了!不過沒有過多的噴血,便叫來小斯叫他準備好燭香。
李堯見寧蒗已經叫小斯拿東西時。開口道:“這位兄台這般是如何?”李堯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熟悉他的人知道,這位殿下生氣了。
“殿下,在下寧蒗。平民,不過呢,在下和嫣然關係好,我是她義兄,就不知殿下能否看在舍妹的麵子下,與舍妹結拜拉?
我想告訴殿下的事是,那日在慈恩寺中,的確是舍妹!”寧蒗也是一個善於觀察的人,見李堯這般不溫不火的問題。
當即用內力傳音道。內力傳音如同擰音成絲,直接進行的兩人的對話,旁人是無法聽到的。所以李堯身邊的護衛見李堯那般話一出口,便麵露戒備。
渾身內力運起,隻等殿下的發話!在李堯身邊待了這麽多年,這點臉色觀察不出來也是改死了。但是李堯聽完寧蒗的話,竟奇跡般的盯著嫣然說道:“不知納蘭姑娘可是願意?”近身護衛見此也是摸不著頭腦,在看到自家殿下的和詢的麵色後緩緩地散去了內力!
嫣然倒是什麽都不知道,稀裏糊塗的想要說不知殿下何意時,就被寧蒗打斷了。“我想嫣然肯定是願意的,還等什麽呢?燭香已到。
焚香結拜吧!隨即拉起嫣然的手點香結拜,李堯見其也是拿起香來,用火燭點燃。嫣然心中還不知怎麽回事呢,就被人拉起手來了。
紅著臉下意識的輕聲罵道:“流氓!”就在結拜中的三人寧蒗心中默念“第七次了|”
帝都王者酒樓二層樓中。大哥李堯,二哥寧蒗,三妹嫣然就這麽意外的結拜了。而這般重大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出了……傳遍了四方。
不過就在他們三人結拜的同時。帝都的南門之下,戰馬嘶鳴,一萬兩千人的戰馬與騎兵。浩浩蕩蕩的聚集在了一起。
將士們沒有穿代表性的服裝,都是統一的黑色錦衣。此時他們隻等一個人。那個曾經是,現在是,未來也是的這些人心中的榜樣的人。那人便是帝國軍神——納蘭雄。
夕陽緩慢的落山,仿佛在想這些人在幹嘛呢。
可是太陽公公是看不到了。在它即將落下去的時候,一身白色的軍袍,白色戰馬的人由遠及近的走向眾人。在最後一絲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是那樣的神聖,不對,在軍人眼中,他就是神!
納蘭雄見到這壯觀的兵馬,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這一萬兩千人絕對是他的老部下經過深思熟慮後篩選出來的。今晚的一切命令他們將會無條件的聽從。即使是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來。
納蘭雄靜靜著看著這群士兵。
這群士兵也是靜靜的看著他,一萬兩千零一人。就這麽的靜靜的騎在自己的戰馬上。等待這夕陽徹底的沉澱下去。
在沒有一絲餘暉能夠照射在這片土地上時,納蘭雄調轉馬頭右手拿起馬鞭狠揮下去時極速的駛向在距離這裏有幾十公裏的外的一座寫有王府的府邸。一萬兩千人的兵馬也是隨著前方納蘭雄的步伐,快馬加鞭的奔馳著。
一萬兩千的兵馬,綿連數百米。揚起一片塵土。
因為自己的最疼人愛的人被傷害,納蘭雄瘋狂了。
今晚是個殺戮之夜。是流血之夜。是慘絕人寰之夜!
而就在所有的騎兵離開後,幾個黑衣人也是一閃而過。迅速的消失不見!
一萬兩千的兵馬曆時一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王淼之的府邸。而此時的府上太保王淼之正在喝酒遊戲中,好不痛快呀。
殊不知府外的情況已是被萬馬包圍了。
納蘭雄望著府邸,沒有猶豫,直接輕聲喝到:“殺!”隨即便是一萬兩千的兵馬衝殺進去。太保王淼之沒有弄清出為什麽,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雙眼瞪大。隻因在最後的餘光中瞥見一支羽箭射了進來,釘在了客廳中央的牌匾之上。他認得那羽箭。才瞑目的閉上了眼睛。
府外的納蘭雄射完這一箭。喃喃自語:“這一箭不知能否改變我納蘭家的命運。
在一萬兩千人的砍殺中,不足一盞茶的時間太保淼之一家一百餘人,外帶傭人一千多人。全部滅殺。
或許有無辜,但是自己保衛國家這麽多年。不求功勞,隻求在自己歸天之時要消滅一切對自己家人不利的因素。
納蘭雄看了一眼遠處的樹梢,沒有出聲。看著歸來的將士輕聲道:“有秩序的回到南門,然後各自解散把。”說完便再次望向不遠處的樹梢,對著樹梢說:“回去複命把。”便架著自己的戰馬迎著月光走向了自己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