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死狗
馬良誌現在臉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簡直比吃了屎還難看,他看了眼這個人,這個在我們麵前出盡洋相的存在,他是打心眼裏的氣憤,早知道這個人關鍵時候這麽愛掉鏈子,自己從一開始壓根就不該帶他玩。
要知道,被打的是他沒錯,可丟的卻是馬良誌的臉。
他將視線挪移回汪飛身上,“讓開,我處理一下私事。”
“你請便,別忘了處理完回來接著打就成。”
汪飛攤了攤手,笑了笑,他給馬良誌讓開了一條路,馬良誌沒說話,碼著個臉就朝著這個人走過來。
我站在這個人對立麵,我看著馬良誌樂了樂,和汪飛他們像看好戲一般的站在了一旁,我們雙方,算是暫時性地休戰。
我就見到馬良誌走到這個人身邊,上去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啪”地一聲清脆聲音響起,我都覺得一陣臉疼,馬良誌接著又上去照著這個人肚子一腳,這個人直接被一腳踢翻打了好幾個滾兒,周圍的人馬良誌的小弟們把廁所空地讓開,馬良誌跟上去又是連著幾腳。
我手裏把玩著跳刀站在原地,看著馬良誌動手打自己的人,看著之前那些前一秒還在和這個人稱兄道弟的小弟們,後一秒便統一地一個勁往後退,生怕自己被波及到,一個上來勸架的都沒有,我的內心充滿了鄙視,表麵上的好兄弟,我打他還有一個兩個象征性地想上來打抱不平,結果自己的大哥打自己人,他們一個屁不敢放。
馬良誌踢了這個人身子幾腳,然後蹲下一把就耗住了他的頭發,就跟汪飛打自己是一個樣式,“你他嗎的,老子的臉都讓你這逼丟光了!”
叫罵完,馬良誌朝著他的臉上又是“咣當”一拳。
這個人直接就被打懵了,臉上開始溢血出來,看得出馬良誌是有多生氣,下手有多狠,這個時候,跟在馬良誌後邊的一個小弟走到了他的邊上,是之前想為這個人發聲的人,他伸手一拉馬良誌的手臂,“良哥,別打了,都自己人,再打讓外人看笑話了!”
馬良誌扭頭看了他一眼,緊接著二話不說,上去照著這個人又是一拳。
這個發聲的人見狀,急了,他直接當著我們的麵,就朝著馬良誌半跪了下來,“哥,求你別打了,大家都是兄弟,別打出什麽事來。”
“滾開!”
馬良誌吼了他一句,推開了他,他回頭準備再度出手,在他身後的小弟們就都過來為這個人求情,說了好半天的時間,以之後不在跟這個人玩為代價,馬良誌這才鬆手,然後站了起來。
我們看著馬良誌,不知道為什麽,他就算打的自己人,我們都心裏麵統一地不爽,這兄弟的含義,未免在馬良誌的眼裏,看得太過於輕浮隨便了一些。
馬良誌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雙手,他與我們幾個對視,隨後他伸手
提著那個人的頭發,就將其甩到了我們的邊上。
馬良誌一臉的不屑,“他就交給你們處置了,我沒這樣的人,真他麽的給老子丟臉,操!”
肖旭急忙去接過這個人,他將這人扶起,一點不嫌髒的還給他拍衣服,他問了句這人“沒事吧?”以後,肖旭轉頭就看向馬良誌,怒氣衝衝地,“你他嗎還是個人嗎你,有你這樣對自己兄弟的?我才真的是替你他嗎感到丟人,就你這比樣,手下還有人跟著你,今天話放這,有種咱倆單挑,輸了我不要求你別的,你就給這位小兄弟道個歉就成!”
馬良誌“哦?”了一聲,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肖旭,他出言嘲諷道:“看不出來你這麽有愛心啊,我還以為你就他嗎一傻大個呢,你說吧,單挑可以,但萬一你輸了呢?”
“要是老子輸了,老子管你磕頭叫爺!”
肖旭早已按捺不住心裏麵的火氣,這馬良誌算是徹底刷新了他的三觀,他說完,大吼一聲“我操你嗎的!”然後就衝著馬良誌的臉上打了過去。
馬良誌反應很快,麵臨這打架說來就來的,他一點不敢讓自己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他側身彎腰躲過去肖旭這一拳,緊接著他一道拐就杵在了肖旭打過來露出的後背上。
肖旭生吃這麽一下子,他差點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好在他的體型不是白給的,踉蹌了兩下他還是支撐住了,他抓住馬良誌掄過來的拳頭,直接硬生生地想用自己的力氣去捏他的手。
馬良誌慌忙掙脫開,肖旭抓住間隙的機會,一把就將馬良誌拉到了自個的身前,他雙手抱住馬良誌的腦袋兩側,然後使勁往起一跳,用自己的腦袋撞上了馬良誌的鼻梁骨上麵,然後肖旭撒手,馬良誌就鼻子一酸地捂著其,蹲在了地上。
他的鼻子開始狂湧出鼻血,表情痛苦至極。
我眼見著馬良誌蹲下,我緊跟著衝上來一腳就給他踹倒在地,我照著他的臉上連續掄了好幾拳,馬良誌就隻能自顧不暇地慌亂用手去擋。
掄完以後,我伸手拉起馬良誌的衣領子,我提著他的腦袋使其懸在半空當中,我望著他笑,“怎麽樣,舒服吧?”
馬良誌現在滿臉都是血,也不知道咋來的,興許是他自個的鼻血,或者是之前那個被他打的人身上的血,他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沒了之前打那個人的一點神氣,“你們他嗎的,騙,騙子,不,不是說好了,單挑嗎?”
我樂了樂,沒急著第一時間說話,我看著他樂了好一會兒,才空出一隻手來給他整理了下衣領,“跟你這種人打,沒必要守信用,我管你們什麽單挑不單挑的,反正老子們打贏你,這就對了!”
我說完,腦袋對準他的額頭就是“咣”地一聲,這一下我用盡了力氣,撞完馬良誌就跟死狗一般,真正昏死了過去。
整個過程,不管是肖旭還是我,我們打他,他的小弟們再沒敢上來幫忙的,當然,與其說不敢,倒不如說馬良誌的做法,寒了他們的心。
他們就光看著,直到馬良誌被我們徹徹底底打倒,我鬆開他以後,他們才過來像拖死狗一般的,把他拖出了廁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