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嚇癱了
第308章 嚇癱了
外國當然沒有多少像華夏那樣的小攤,華夏之內的秩序太過混亂,國外這邊倒是很不錯。
街上沒有小商小販亂擺攤,也沒有司機亂停車,街道打掃得乾乾淨淨。
在國外自然是不用擔心吃到地溝油的,這裡的食品安全控制極為嚴格,一旦出錯,罰款都得罰到破產關門,所以,每一個做餐飲公司的人都會極為注意食品安全。反觀華夏,幾乎沒有哪一家飯店不用地溝油的,甚至就連一些大的酒店都在進購地溝油來使用。
畢竟華夏的食品安全才出台不久,而且處罰力度太輕,要是像國外這樣懲罰力度大的,就不信那些人還敢買賣什麼地溝油了!
兩人到了「海岸明珠」西餐廳來,齊青竹道:「正好,咱們就在這裡吃吧!」
她在路上也買了一些小吃,味道都還算不錯,加拿大風味十足,不過那也都是略微填填肚子,可吃不飽。
海岸明珠在眾多西餐廳當中是極為出名的,華夏至今為止都沒有一家,或許有,那也不過是山寨的罷了。海岸明珠並沒有授予華夏任何代理,華夏自然無法開設連鎖分店了。
阿克蒙德光是憑著這海岸明珠就不知道能賺上多少錢,這家西餐廳遍布海外,幾乎每一個國家稍大一些的城市當中都會有一家,富豪們也極為喜歡到這家西餐廳來用餐,情調、品味、服務都是上等的,口碑良好。
阿克蒙德麾下眾多產業,也的確就是這個海岸明珠最為出名了,那些代理商為了拿到海岸明珠的代理權不知道打了多少口水仗了。阿克蒙德一直沒有授予華夏這個龐大市場代理權的原因讓無數人猜疑,但是現在倒揭曉了,他似乎是為了刻意賣一個好給陳半閑?不過,這個老狐狸的思想有這麼簡單嗎?顯然不是的,阿克蒙德是一隻將手腕玩到了極致的老狐狸,被他陰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點了牛排、魚子醬、鵝肝、沙拉等,再來上一瓶陳年的正宗法國紅酒,兩人就著燭光,吃了起來。
齊青竹沒看過陳半閑吃西餐,只在西餐廳里看見過他給李之薇彈琴唱歌,想到這裡,心中不免生出一股醋意來。陳半閑跟別的女人掛鉤,她沒有什麼意見,但是一跟李之薇掛上鉤,她就感覺到有些生氣了,有些不爽了。
陳半閑慢條斯理切著牛排往嘴裡送去,吃相倒是顯得很優雅,配上那股時隱時現的滄桑氣質,倒還真像是一個落魄的貴族了。
「嗯,味道不錯!看來阿克蒙德對自己的這個聚寶盆很上心,這用小牛製成的牛排,味道鮮美,肉嫩卻又不爛,有嚼頭。」陳半閑道,「你得讓他幫你配上廚師,然後讓這廚師幫你教幾個徒弟出來。」
齊青竹用叉子叉住了一塊鵝肝往嘴裡送去,一邊輕輕嚼著,一邊說道:「那當然了!」她忽然抬頭看著陳半閑,「有個小請求,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
陳半閑痛苦地撓了撓頭,下意識就想拒絕,但是卻又無法拒絕,然後,只能說道:「你說吧,能辦到的話,我就盡量去辦。」
齊青竹一邊切著鵝肝,一邊緩緩說道:「上次看到你在西餐廳里給李之薇彈琴,今天幫我彈一首怎麼樣?我想聽《我心永恆》,不知道你會不會。」
陳半閑頓時無語,沒想到那一次居然有齊青竹在場,而且她會對自己做出如此要求來。
陳半閑其實挺不喜歡上台去賣弄的,只不過因為上次是李之薇的生日,而且他也得在這個新交的女朋友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才華,所以才會上台去的。今天,實在是沒有多少的情趣。
「真想聽啊?」陳半閑問道,「我彈琴水平很差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到小腿被齊青竹的高跟鞋的鞋跟刺了一下,一抬頭,只見她還在低眉斂目吃著東西,似乎並沒有再多說什麼的意思。
陳半閑無奈地笑了笑,道:「好,算我怕了你了,我上台去獻獻醜就是了。」
齊青竹這才緩緩抬起了頭來,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放下了手裡的刀叉,將目光投向了陳半閑。
陳半閑擦了擦嘴,無奈地起身,然後向著擺放著鋼琴的地方而去,此刻那裡正有琴師正在彈奏。陳半閑在一旁靜靜等候,有服務生上來詢問,他便小聲告訴了服務生自己的想法,然後服務生便輕輕瞟了齊青竹一眼,微微點頭,等到一曲琴聲結束的時候,他就直接跑到了琴師身邊說了幾句話。
在餐廳里這樣的事情也並不少,琴師彈完一曲之後就直接下來了,將位子讓給了陳半閑。
敢上台去彈琴的,那顯然是有點水平的,不會有誰願意上去丟人顯眼,而且,也沒人有這個膽子到海岸明珠搗亂,特別是處在加拿大本地的海岸明珠,懂事的人都知道,這是加拿大黑道教父老阿克蒙德的產業!
陳半閑在鋼琴前坐了下來,然後試了試手,便隨手彈奏了起來,將話筒拉到了嘴邊,用那帶著貴族強調的特色英語唱起了歌來。
之所以他說外語會帶上不少的貴族腔,那是因為裝逼的迫切需要,倒沒有別的什麼原因了。
陳半閑唱歌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起碼聽起來有一股讓人覺得舒服的味道,這種聲音起初一聽不怎麼樣,但仔細一聽,誒喲,還不錯,然後再聽下去,便越來越有味道。聽不膩,而且還挺好聽,越聽感覺就越好。
《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我心永恆》自然是早就讓人耳熟能詳的了,齊青竹覺得陳半閑總是能帶來奇迹,就算沒有曲譜,他好像也能彈得出來,真不知道身上還藏著多少能讓她高興起來的驚喜吶。
就在齊青竹聽得入神的時候,一個亞裔面孔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身旁來,微笑著問道:「美麗的小姐,請問你是華夏人嗎?」
齊青竹掃了他一眼,卻是並沒有搭理,她一向冷淡慣了,被人打擾之後,心情有些不大痛快。
「小姐你好,我叫邁克爾?王,中文名叫王鼎天。」
齊青竹眉頭輕輕一蹙,很不舒服地看了這個自稱為王鼎天的男人一眼,淡淡道:「不好意思,請你不要打擾我,我沒有興趣交朋友。」
王鼎天的表情不由略微僵硬了一下,看到齊青竹那種冷傲的表情,心中略有不快,就說道:「既然做不成朋友,做炮友也是不錯的。」
這粗俗低劣的話讓齊青竹一怔,然後目光微微發寒,不管是誰,看到齊青竹這種冷漠冰寒的眼神,恐怕都會不自覺打個寒顫,就連陳半閑有時候都有些怕齊青竹用這種眼光看他,這種目光能看得人心虛。
「趁他還在上面給我彈琴,你最好立刻滾蛋。」齊青竹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地說道,但是目光撇向台上彈琴之人的時候,心中卻是不由有些溫柔的感覺。
王鼎天頓時冷笑起來,他其實不算是這種狂人,但是在面對齊青竹時,卻發現自己的情緒變化頗大,這個女人的冷漠與不可一世的高傲正狠狠刺激著他的心,讓一向橫著走習慣了的他感覺到了不爽。
王鼎天大咧咧直接就坐到了齊青竹面前的椅子上,道:「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滾蛋!」
齊青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陳半閑此刻已經彈奏無比,從台上走了下來,周圍的客人都紛紛鼓掌,剛才的那一首經典歌曲讓他們都陶醉於其中。
看到自己的座位被人給坐了,陳半閑問道:「你朋友?」
齊青竹似乎故意刺激他,道:「他說要找我當炮友,我現在正在考慮。」
一聽這話,陳半閑的眉頭輕輕挑了挑,齊青竹心裡卻高興了,這個動作證明著他要發火了。畢竟是研究過心理學的,而且還幾次差點催眠成功陳半閑,這就證明著齊青竹對於陳半閑這個人有極多的了解。
王鼎天一愣,沒想到這女人說話竟然有一種峰迴路轉的感覺,頓時就笑了起來。
「給你三秒,從我的椅子上起來。」陳半閑慢條斯理看了一眼王鼎天。
此刻,餐廳的經理已經跑了過來,顯然是認識這個王鼎天,賠笑道:「王先生,我給您準備好了餐桌,這是別的客人的位置,請您跟我到另外一張餐桌上就餐。」
王鼎天卻是擺了擺手,道:「我正忙著,沒空!」
齊青竹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酒,抬起頭來看著陳半閑,道:「陳半閑,已經三秒了。」
正準備動手把王鼎天直接給扔出去的陳半閑還沒伸出手,這傢伙竟然一下就從椅子上癱了下來,啪的一聲軟在了桌底下去。
「呵呵,在外國也玩碰瓷啊?你可不是老頭老太。」陳半閑一看,本來有些惱火,頓時就樂了起來。
餐廳的經理急忙去攙扶王鼎天,問道:「王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王鼎天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恐無比地看著陳半閑,道:「您……怎麼稱呼?」
「你管老子怎麼稱呼啊?」陳半閑翻了個白眼,「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一邊去。」
這態度,跟剛才上台時的優雅紳士模樣簡直判若兩人,齊青竹簡直懷疑這個傢伙因為受過嚴重的心理創傷而造成了輕微的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