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被威脅
海賊之鬼劍係統最新章節
“開個價吧。”夏輝淡淡說道,這句話說出,他內心多少有一些澎湃,他來到海賊世界至今數年,從來都是口袋癟癟,哪怕一時有了橫財,可也沒有注意。。
眼下終於有了很強的底氣,達成了他前世就始終存在的願望……
老子有錢!
一旁的墨娜子,雙眼露出明亮之光,她越發覺得這一刻的夏輝,渾身上下,似都在散發光芒,更有一股無法言明的氣勢,撲麵而來。
“這真的不是價格的問題……”許亞萍萍被夏輝的氣勢震懾,趕緊開口。
“六千中品海王類之心。”夏輝抬起下巴,傲然說道。
“這……”
“不夠?那八千海王類之心好了。”夏輝看似神色如常,但內心裏那種澎湃感,越發的強烈起來,從窮人一下子變成財主的感覺,讓夏輝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將這個店鋪都買下來。
這是一種與力量無關的自信,這自信一起來,他的氣勢更強了一些。
老子很有錢!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許亞萍萍,也被孟浩這言辭裏散發出的氣勢震懾了,睜大了眼。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八千中等品質的海王類之心。這是一筆天價!
一旁的墨娜子,睜大了眼,呆呆的看著夏輝,滿腦子都在計算,八千中等品質的海王類之心,能換多少貝利。
還有遠處那些三大商會的天驕以及羅,也都聽到了夏輝的話語,一個個張開了口。呆呆的看著夏輝這裏,他們怎麽看,都似乎在夏輝身上,看到了一種有錢人任性的感覺……
其中幾個女成員,更是眼睛露出明亮之光,看先夏輝時,忽然覺得之前沒有發現,原來這個人…
…如此的俊朗,氣質非凡,風流倜儻,與眾不同。
夏輝哪怕神色想要表現如常,但那臉上的神情。無論是誰都能看出,分明是寫著幾個字。
“我是有錢人!”
“我……”許亞萍萍也睜大了眼,心髒砰砰跳動。
“還不夠?沒關係,一萬中等品質的海王類之心好了。”夏輝一揮手,記憶裏立刻回憶前世在電視裏,看到的富豪的作態,咳嗽一聲後,低沉的說道。
在這句話說出後,看著身邊人的震撼,他內心的舒服感,似比力量提升還要強烈。
許亞萍萍倒吸口氣,羅也是直勾勾的望著夏輝,還有那飛海商會的少會長,還有三大商會的天驕,此刻都一個個目瞪口呆。
許亞萍萍目中露出掙紮,片刻後忽然兜裏電話蟲一響。
“前輩,此船隻是近段日子有人送來,據說是在颶風海域與外界之間的邊緣發現,故而我還沒有通告給商會。”
夏輝神色平靜,但雙眼卻一閃,一聲前輩,他不意外。
“若晚輩沒有猜錯,以前輩的實力,來到這,必定是為了颶風海域內所存在的古代三大兵器中,前任海皇的船隻!”
“而眼前這船隻,有滄桑之感,顯然是年代久遠之物,出現在這裏,極有可能,是從海皇船隻中分出。”
“晚輩隻有一個要求,前輩去尋海皇船隻時,能帶晚輩一起,不需要前輩相助,隻要上了船隻,就算前輩履行了約定。而作為報答,晚輩可以將此物,以五千海王類之心的價格,賣給前輩。”
夏輝目光閃動了一下。
這些日來被海王類突然襲擊的疑惑也是得到解除,定然跟古代三大兵器中的海皇有關。
原來,前任海皇,來過此地。
“若我不去呢。”他淡淡開口。
“那是前輩個人意願,晚輩認命。”許亞萍萍沒有遲疑,輕聲對電話蟲說道,旋即飛海商會成員連忙將這船隻停靠到港口之上。
夏輝聽到她對電話蟲所說的話語,他站起了身,沒有去看許亞萍萍,而是帶著墨娜子,在那些三大勢力天驕一個個目光火熱中,學著記憶裏最有錢的首富的姿態,,背著手,走向樓梯。
直至踏下第一階樓梯時,夏輝看了許亞萍萍一眼。
“給我你的電話蟲。”
許亞萍萍立刻狂喜,呼吸急促,趕緊取出自己的電話蟲,恭敬的遞給夏輝。
夏輝接過後收起,在許亞萍萍的相送中,下了樓梯,走出了飛海閣。
此刻外麵早已天黑,海風吹來時,墨娜子已滿身香汗,她有些恍惚,時而看向夏輝,時而回頭看向飛海閣。
夜已深,夏輝沒有在去其他店鋪,而是跟著墨娜子來到船隻之上,看了幾眼後,便找了處居所,租下了一處獨門獨戶的大宅子,在裏居住下來。
這宅子,也就是房子,是海城內最貴的,其內有武器防護,更有一條通道,連接海下,形成躲避宅男之地,且哪怕是海底,也處於海城防護之內,不會有任何海王類靠近。
這樣的宅子,夏輝本打算買下一處,但思來想去,又有些心痛海王類之心,於是改買為租。
宅子內房間不少,墨娜子獨自一間,夜裏輾轉,回想這一天的經曆,又想到之前被夏輝救下,不知不覺間,夏輝的身影,已在她腦海裏極為深刻,但她明白二人之間身份的巨大差距,隻是想想,最終輕歎,閉目打坐。
夏輝盤膝坐在他的房間內,四周很安靜,當三更時分,他忽然雙眼睜開,朝著港口的船隻上走去。
不知這看似破爛的船隻經曆了多少春秋,其上鏽跡斑斑,充滿了滄桑之意,好似曾經埋葬在不見天日之處,走過了無數個歲月之日。
看著它,夏輝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這船隻,正在訴說著曾經的血雨腥風,描述著不知在哪一個時代裏,熱血蒼穹的戰意。
其上的那些雕刻的海王類雕像,一個個看似死物,但在夏輝的目中,它們是活的,如同是沉睡了萬萬年,等待著蘇醒的那一刻,要笑傲天地。
夏輝雙眼一閃,緩緩啟動了這船隻,立刻這船隻爆發出了微弱的波動。
波紋回蕩,光芒閃耀,隻是這波紋有些腐朽,隻是這光芒有些暗淡。
……
此時此刻,在海城中,那座高塔上,希胥爾正盤膝打坐,其旁那位雍容華貴的久枝夫人,雙手握著手中長劍,似在練劍。
正修行時,忽然希胥爾睜開眼,抬頭看了看天空。
“怎麽了?”久枝夫人轉頭問道。
“沒什麽,那個難纏的家夥,在測試他的船隻,哼,船隻一般,人也一般。”黑袍男子不知想到了什麽,麵色一沉。
“他不是送了你一個令牌?”久枝夫人笑道。
希胥爾一聽酒這個字,立刻麵皮抽動了一下。
“他那是在威脅我。”
久枝夫人一怔,沒有在說話,而希胥爾,也不願再提起那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