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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兩情若是久長時,還真在朝朝暮

  “啊,我得想想。”我很配合的。


  “找個比你小很多的女朋友,你要有耐心,陪著她成熟。愛情無非就兩種結果,要麽,各回各家,要麽,你媽變我媽。“


  老爸比老媽大9歲,他教導我說。


  “哦”,我摸著她柔嫩的手,胡謅“想起來了,林qx對吧?”


  “哼,我有這麽老嗎?”得,哥們心中的偶像啊!

  當我猜完以前夢中最親愛的“霞玉芳紅”後,我實在猜不到了。


  “給個提示唄!美女。”我假裝黔驢技窮。


  “遠在天邊”,吐氣若蘭。


  “近在眼前,啊,我想起來了!”我恍然大悟地叫起來。


  “誰呀?”一個忐忑而期待的聲音。


  “羅,翠花!”我差點叫成了羅曼。


  “羅翠花是誰?”張姍放開了手,我回頭一看,冬霜布滿了俏臉,眼睛裏已經有了某種晶瑩的東西。“哼!老實交代。”


  手在胸前交叉,十指緊緊相扣。


  這是局促不安、防衛和即將攻擊的肢體語言啊。


  還好,哥們大學自己看了點心理學。


  我正要親自解釋,讓她由陰轉晴。我媽可是說了,過年前不能哭,否則明年一年不順利的。


  “羅翠花,你還不去總監辦公室,磨蹭什麽?早幹完早走唄。”


  一個聲音在門外高叫著(不是那首詩詞——爬出來吧,給你自由),一聽就是管後勤田大媽的高分貝。


  門推開了,一個有點發福的40多歲的清潔工阿姨走了進來。手上拿著掃帚和畚箕,胳臂上戴著藍色袖套。


  “你,你是羅翠花?阿姨。”張姍吃了一驚。


  平時,你身邊那個默默工作的人,你可能最熟視無睹,所謂“燈下黑”是也。你叫不出他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的容貌。


  我也是偶然一次聽到田大媽的訓斥,才記住了。


  “是啊,我是。”羅翠花恭恭敬敬地回答,一臉驚訝,不知道有什麽事要吩咐。


  “撲哧!”她放聲一笑,也不管有人沒人,花拳就打在我的胸口,“叫你壞!叫你壞。“


  朋友,一定要記住至少一個普通人的名字哦!


  “總監,我等會兒來掃地。”阿姨落荒而逃。你不臉紅,我還臉紅呢。


  “你就壞吧。”看著我一臉無辜的表情,她臉一紅,然後踮著腳,在我摟住她時,水靈靈的眼睛輕輕閉上。


  不管了,人品好,發福利了。


  11天沒在一起了,相思之苦隻能用縱情來解。


  剛開始,我沒有溫存,隻是緊緊地抱住,大手一定箍得她喘不過氣來,啟開唇後,用力吸住她的甜舌。


  手上更加用力地摟緊,是怕她飛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以前看文學作品,幾月不見,男主角和女主角非常溫柔地輕吻,那時侯覺得好浪漫啊!

  可是經曆了張姍後,我感覺童話都是騙人的!

  如果你和戀人分開了一段時間,我想久別重逢的最開始,你們都不會溫柔的(因為張姍告訴我,她喜歡我從狂野到溫順,最後柔情似水)。


  刻骨的相思,隻能用刻骨的愛來解。


  我不喜歡“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作者,因為他經不起推敲。是身邊有了另外一個女子?還是戀人對你沒有吸引力了?

  我更喜歡“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和“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作者。


  因為他們活得更真實!有血有肉。


  過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在彼此的目光裏,還能看到對方含情脈脈的野狼的眼神。


  “唉,”我意猶未盡地說“什麽時候才能再和你單獨啊?”


  “哼,想得美!”我的姑娘一臉嬌羞,輕聲嗬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啊?”


  “幹什麽啊?”我一本正經地請教老師。


  “嘻嘻,不告訴你。”突然發現,美女都喜歡用也許吧,你猜,不告訴你來回答。


  大學方教授啊,我終於知道誰最有統計學天賦了?

  我親愛的小美女張姍。


  她常掛在嘴邊的詞,幾乎都是概率的具體應用啊!

  “那麽什麽是概率呢?清清老師,再教一遍吧,學生我愚鈍。“


  “記住了哦,怎麽這麽笨?你問我愛你嗎,我的回答是不告訴你;你猜;90的概率?也許吧!100的愛你?也許吧!一點也不愛你?(真煩),也許吧!”


  我才不和你探討概率呢,玩不過你。


  我要用牛頓準確定位的經典力學,對抗美女永遠測不準的量子力學。


  “哎,我今天才發覺你好流氓哦。”我表現得特別吃驚,還配備迷迷茫茫的眼神。


  “你個壞蛋,我怎麽就流氓了啊?”笑吟吟的。


  快手已經架到我的大腿邊,隨時準備施展九陰掐肉手,據說失傳很久的超級武功。


  唉,江湖又要血雨腥風了!


  我側了側,嚴肅地說“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說,和你單獨在一起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啊!這麽高雅的都被你想歪了,還傻笑。”


  “哈哈哈!”看到她惱羞成怒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了,開懷大笑。


  “你才傻笑哩,你就是個大流氓。”我的大腿終於在幾秒後條件反射了。


  就像一個3米高的男人,你在他腳上紮一針,1個星期以後他感覺到疼,彎下腰,腳上沒有傷口啊,借是腫麽回係啦?

  又思考了一個星期。


  有時侯我就在想,和張姍在一起,為什麽哥們永遠是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呢?

  我嘴快,但架不住姑娘的手快啊!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低;戀愛中的男人呢,反應慢?就如我,練過武術又如何?


  現在沒人,我終於可以用這個詞了打情罵俏了好一陣。直到咳嗽聲傳來,她才告訴我晚上她父母請客,都是親戚和朋友。


  “哦,那你好好陪陪他們,難得回國一次。”


  我趕緊表態,知道今晚夜色再優美,我也沒戲了,不如大度點吧。


  等等!我終於明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作者他的無奈了,因為我差點就說出他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嗬嗬嗬,你是不是難受啊?”看著我失望和眷戀的表情,她輕柔地問。


  戀愛中的人啊!即使不能單獨相處,但能待在一起,也好過自己一個人孤單。


  “是!我很難受,要死了!“我大聲地宣言。


  “嗬嗬嗬,有時候,我發現你就像個小孩子。”她過來抱著我,身體依偎在我懷裏,“爸媽叫你一起去,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呀!”


  “啊?太好了!”一邊欣喜,一邊暗暗祈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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