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那個.……我有點餓了”。
伊貝納輕輕的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章丘,章丘熱烈的嘴唇瞬間脫離了伊貝納。正應該是用情專心的時候,伊貝納卻這麽不識時務的說這麽句擾亂氣氛的,可伊貝納現在還真的是餓得不行了。
“抱歉,我都忘記招待你了”。
說著,章丘就朝自己那偌大的廚房走去。以白色為主調的房間布局連最容易弄髒的廚房都是白色的格調,難道章丘這是有潔癖,不過同樣也說明他是個愛幹淨的人,至少這麽白的廚房沒有被弄髒。
伊貝納晃動著腦袋,上下打量著這偌大的廚房,著廚房簡直比自己在學校住的寢室號要大,世界啊,人與人之間往往就是這麽的不公平。
“貝納,我們吃點什麽呢”章丘在廚房翻動著窗開門四層隔的冰箱,回頭問呆站在那裏的伊貝納,“要不我們來隻烤雞怎麽樣”?
“啊”伊貝納猛然回過神,“好啊,隨便什麽都好”。
章丘笑笑:“好,那我們就來吃烤雞”。
說著,章丘從冰箱最底層的格子中去處一隻大大的、凍好的整雞。
“需要我的幫忙嗎”?
伊貝納伏在廚房的吧台上,看著手忙腳亂洗著雞的章丘。
“不用了”章丘回過頭尷尬的一笑。
“我總得做點什麽吧”。
章丘回過頭若有所思的樣子,要知道以前來自己家的女孩子通常情況下是不會幫忙的,至少不會主動幫忙,當然章丘也不會讓她們倆幫忙,這似乎是有錢人的待客方法吧。
“嗯……好吧,那你幫我抹料好嗎,我來切蔬菜”。
章丘將手中洗好的整雞放在烤盤上,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烤雞料示意伊貝納抹這個,自己從冰箱裏拿出一大籃的各色蔬菜,開始切片、撕皮。
“貝納,說實在的真的是很抱歉”。
伊貝納看著正在切胡蘿卜的章丘,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
“你第一次來我家,居然寫在才弄吃的給你,而且還得讓你親自弄”。
“嗨,沒有什麽抱歉的。要餓了弄出來的東西吃著才好吃,再說了吃現成的有什麽意思啊,要打架一起弄才有意思嘛”。
這不能說全是伊貝納的真心話,但絕對是在真心的安慰章丘。
“OK,好了”章丘將上好料,裹好各種食材的整雞放進烤箱,碰的關上烤箱門,“現在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我們做點什麽來打發時間呢”?
“你家真大”!
伊貝納依舊在欣賞著這棟大大的別墅,沒有理會章丘的提問。
“大?的確吧”。
“你會彈嗎”?
伊貝納收下下巴,手指著放在靠窗的鋼琴。
“當然”?
“你談得很好嗎”?
這可不是個明智的提問方式。
“額……我從八歲就開始學習鋼琴”章丘雙手交叉胸前,衣服驕傲自豪的樣子,“十六歲的就開了自己的獨奏會”。
“那你彈應該非常好”。
“可以這麽說吧”。
“那你.……可以……”伊貝納雙手在空中彈動,做彈鋼琴的樣子示意章丘可否現在彈下鋼琴。
“當然可以,為你彈琴是我的榮欣,正好給烤雞也加點音樂的料,沒準會更好吃”。
留學美國的章丘身上以及帶著美國式的冷幽默氣息。
“要先坐下嗎”?
“好的”。
伊貝納點點頭,章丘很紳士的,像是在邀請舞伴似的,牽著伊貝納的手領她到巨大的白色沙發上坐下。
伊貝納坐定,章丘坐在鋼琴前,活動一下手指。閉眼,一首理查德·克萊曼的《愛的協奏曲》回響在這座純白色的大房子裏。
暖燈打在章丘的身上,伊貝納就這麽手枕著下巴,在那裏靜靜的看著章丘深情彈奏的樣子和享受那絕美的音樂。突然伊貝納笑了,覺得這個覺得這個場景似乎在腦海裏無數次的見過,對,這就像是林徽因和梁思成,一個寫作,一個在旁邊放下手中的書欣賞寫字的他。
“你在笑什麽”?
已經彈奏完畢,伊貝納微笑著看著章丘。
“你為什麽送我林徽因的書呢”?
“沒有什麽沒特別的原因,至少知道你細化林徽因,而且當時欠你一個‘謝謝’所以就送了”。
章丘蹙蹙眉頭。
“你似乎想要說什麽?沒什麽,說出來吧”。
章丘離開鋼琴,走到伊貝納的麵前,下半身靠在沙發靠背上,衣服輕鬆的樣子。
“我隻是覺得……剛才的情形很想書中所寫的林徽因和梁思成”。
伊貝納下意識的要下下唇,露出羞澀的微笑。
“也許這不是林徽因和梁思成,而是和徐誌摩也說不定”。
的確,相對於梁思成徐誌摩更加的浪漫,也帶有英式的紳士。兩人相視一笑。
“好吧,貝納”章丘用力的拍下沙發,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似的,“跟我來一下”。
章丘拉著伊貝納的手,帶她上樓背書的第二層樓。走廊,依舊是純白色的布局,兩邊是一些藝術吊品和一些名師的畫作,小射燈從上往下照下來,一點也不刺眼,走廊地麵的連邊各有一道玻璃鋪的透明的道,道的下麵是流動的水,裏麵居然還有活的魚,真不知道這些水是從哪裏來的又是要流到哪裏去。
章丘推開一扇門,居然是一間空房間,連房頂的燈具不似其他的燈那樣華麗耀眼。
“這是……”
“貝納,這是為你準備的,我希望這裏麵的不布置和風格是你來決定的”。
伊貝納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章丘,不肯再往房間裏走一步。
“怎麽了貝納?我真的希望你住過來”。
“不行的”。
“為什麽?為什麽不行呢?是因為我們剛剛才在一起嗎?這個你不必擔心,我給你準備的是獨立的房間,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進來的”。
“不是的”。
“那是什麽?是利娜他們嗎?你放心,我已經為他們選好了房子,隻要他們覺得可以我就去租下來,租金不要他們出的。你不是說之後要搬出來嗎?你想想,利娜和秦朗要談戀愛的,你不可能總是和他們在一起的,你想是不是”?
伊貝納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
“是的,貝納,我突然的提出難免太唐突了,但是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好嗎”?
伊貝納點點頭。
章丘摸摸伊貝納的頭發:“好了,我們下樓吧,烤雞應該可以吃了”。
烤雞放在二人的中間,正滴著令人垂涎欲滴的汁水。章丘拿出兩隻酒杯,質地清透無比、現代的款式,不用想,又是價格不菲的杯子。章丘像服務生一樣為伊貝納倒上已經冰鎮過的紅酒,一入杯,紅酒的剔透便可透過杯子見得,醇香的味道緩緩的滲入空氣的分子中,伊貝納雖然不懂酒,但是從這令人舒心的味道裏就知道,這酒不便宜。
“我不能多喝”。
上次喝醉的陰影已經在伊貝納心裏生根了。
“我知道,不過小小的喝兩口是不會醉的”。
可能是烤雞太好吃了吧,烤雞就紅酒是不錯的搭配,伊貝納一口酒一口雞肉的,不知不覺中已經喝下一大杯紅酒。
章丘深情的看著伊貝納,被酒精刺激的緋紅的臉蛋在暖燈的照射下顯得那麽性感、那麽可愛,就像伊甸園的蘋果總是會控製不住的去咬一口。
章丘站起來,扶起微醺的伊貝納。
“怎.……怎麽了,章.……丘.……呃.……”。
“貝納,你真美”。
“嗯”?!
章丘控製不住的將自己的唇吻向伊貝納,左手緊緊的保住她,右手輕輕撫摸著沒有過多掙紮的伊貝納的腰,伊貝納迷迷糊糊的也應和著將自己的手指在章丘的背部滑動。
“貝納,我需要你,留下來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