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被打入冷宮
「大膽,你是何人?怎麼會出現在王妃的寢宮裡……」易芙蓉突然變的很興奮,她想要的結果終於來了。
亦瞳看著眼前的一切,早已十分明了,這些人早就做好圈套,就算沒有這個,也會出現下一個,反正自己已經選擇退出他的世界,是不是偷情,與何人偷情,又有何區別。
「子萱,給我弄點吃的,我餓了!」她淡淡的說,眉宇間,竟是一絲笑容。
「啊……嗯,是,奴婢遵命!」子萱有些詫異,唉,她家主子總是語出驚人,這會兒都火燒眉毛了,她還要什麼吃的,不過她還是緊忙向廚房走去。
「你們繼續……」亦瞳冷眼看著眼前的一群人,突然間覺得這群人像是小丑般,整日竟是這種無聊的遊戲,她根本不在乎,偷情與否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她也懶得解釋。
「王……王妃娘娘,救救奴才……」眼前的男子早已癱在地上,抖如篩糠,連說話都在打顫。
亦瞳冷眼看去,並不理睬,蓮蓉二側妃滿面的鄙夷,掩不住眼中的喜悅,目光里流瀉出一抹得意的得意與狠毒,楚悠啊楚悠,你也會有今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們審吧,我累了,就不奉陪了!」她站起身來,彷彿不在意般,懶懶的說,說完便往外走去。
「站住!」一聲厲喝,「楚悠,你好大的膽子,身為王妃,本應以身作則,竟然敢不守婦道,來人啊!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拉下去……」
易芙蓉突然厲聲喝道,她覺得這是她的好機會,她一定要牢牢抓住,此時此刻,如果能扳倒王妃,實在是太好了。
一群侍衛,突然將她牢牢圍住,如鐵桶般……
「誰敢攔我,如今,我仍是王妃,你們難道想以下犯上嗎?」亦瞳一字一頓的說,渾身上下充滿了威嚴。
「來人啊!攔住王妃,寢室內私藏一個男人,就是不守婦道,王爺顏面何存!」易芙蓉給身邊的丫鬟使了個顏色,丫鬟立即偷偷退出寢室。
看來幕炎欽過會兒就要來了,亦瞳見一群人牢牢堵住門口,不怒反笑,她索性坐在位子上,慢慢的品她的茶。這些茶還是前些日子剛採的呢,冬日梅雪山上的雪水沖泡,格外的清香撲鼻。
不一會兒,幕炎欽攜手楚娉婷,雙雙來到。
「啟稟王爺,臣妾今晨在王妃房裡搜出一個男人,現在正準備聽候王爺處置……」易芙蓉一見到幕炎欽,就馬上欣喜的稟報。
「你們先下去吧!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場誤會……」幕炎欽冷冷的盯著一屋子的奴婢侍衛淡淡的說。
「是,王爺!」人群立即散去,沒過多久,寢室里就只剩下他們幾人,易芙蓉見狀,急忙走到幕炎欽身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副玄然若泣的樣子。
「王爺,這是想要包庇王妃嗎?」
呵呵,亦瞳冷眼笑道,這個易芙蓉真是太心急,她以為幕炎欽是想要保護自己,殊不知,哪個男人肯在眾人的面前承認,自己的女人給他帶了頂綠帽子,所以,今天就算她真的偷情,也不會真說她偷情。
「姐姐,快起身吧,大冷的冬天,地上涼,小心凍壞了身子,王爺一向英明公正,此事自有論斷……」卓蓮說罷,拉起地上的易芙蓉。
「這個男人是誰?」幕炎欽掃了下四周,冷冷的說,眉宇間如凝了一層冰霜。
「回……回稟王……王爺……小的是廚房的劉……劉二……替王妃娘娘辦事兒的,並……並沒有和王妃娘娘偷情,求……求王爺饒命……」堂前的男人,渾身顫抖著說。
「是嗎?本網如何相信你,你又為何在王妃柜子中?」
「回……回王爺,這……這個……」劉二吞吞吐吐的看著亦瞳,不敢吱聲。
「大膽,該死的奴才,王爺問你話呢,竟敢隱瞞!」易芙蓉,突然厲聲說,她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啟稟王爺,奴才只是平日里,替王妃和四王爺送信,真……真的與王妃沒有任何私情……」 「可有證據!」
「有……有……」劉二深深的看了一眼亦瞳,像是下定決心般,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和玉佩。
書信立即被送到幕炎欽手上,「君當做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幕炎欽一字一字的看完,他認得這是楚悠的筆跡,額上立即青筋暴冒「來人啊,把這奴才給我拉出去斬了,來人啊!把王妃拖入冷宮!」
「王爺饒命啊!奴才真的沒有很王妃偷情,奴才只是送信而已,王妃啊,救救奴才吧!你們饒了我啊,冤枉啊……」
劉二一路被拖著,一路驚恐的大叫。
「戲也看完了,各位可以走了,我累了,恕不奉陪了!」亦瞳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這種下三濫的劇情,實在是太狗血了,她真沒想到,如今回發生在證據身上,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一點兒也不重要,反正自己已經決定要走了。
「王爺,自古以來,凡是不守婦道的女人,都應該被浸豬籠,請王爺明正法紀……」
易芙蓉和卓蓮兩人突然同時跪在幕炎欽腳下,異口同聲道。
「這……」幕炎欽有些為難,卓蓮看的出,他並不想殺楚悠,無論如何,這些日子他對楚悠還是有感情的,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能放過,越是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兩位姐姐,過慮了,王爺並不是想要包庇姐姐,光憑劉二的一面之詞,並不能確定姐姐真的做了那等不齒之事,王爺只是想查清楚,給大家一個公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娉婷,突然柔柔的說,她看了一眼幕炎欽,兩人兩兩相望,彷彿墜入蜜罐般,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愛妃所言極是……來人啊,將王妃拖入冷宮,此事本王定將徹查。」
亦瞳牽著子萱的手,彷彿什麼都不在乎般,淡淡的向屋外走去,從始至終,她都不曾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