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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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駕馭著獨角獸而來,原本威風凜凜的修真之士,在田宗宇極速馭出的天泣魔刃擊碎右膝蓋骨的情況之下,再也不能運用輕身之術逃跑,只能在地面之下,抱著各自那條被田宗宇天泣魔刃擊碎膝蓋骨的腿,發出聲嘶力竭的嚎叫。
「吼——」眼見自己的主人受傷,最先前的那隻獨角獸發出一聲如巨雷一般怒吼,它的身體已然調轉,向著田宗宇這邊怒氣十足的衝擊過來,只不過,那獨角獸才向前跨出數步,便被自己同伴巨大的身體給擋住了。
此時,那隻被寶寶攻擊的獨角獸已然受到了致命性的傷害,寶寶的身體已然消失在了那隻獨角獸的身體之前,而那隻獨角獸雖然依是是站在地面之上,可是卻在那裡不住的彈跳著自己達數噸重的身體,鼻翼里冒著粗氣,嘴巴里慘叫聲聲,與兩名修真之十的慘叫聲混為一起,來了一個人獸慘嚎大合唱。
那隻意欲向田宗宇發動攻擊的獨角獸被自己的同伴阻擋了去路,眼見自己同伴的痛苦之情,不知道發生了何可,站在那裡茫然地發著吼叫,用自己的獸語那同伴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何以為會如此的痛苦?」
「快……快逃……冰鼠皇子……鑽……鑽進了……我……體內……在攻擊我……」
「冰鼠皇子?不可能吧,它都已經消失數百年了,半年前,被黑龍大帝派出追蹤冰鼠皇子的靈獸回到黑龍城向黑龍大帝報告說出現了與冰鼠皇子相似的特異力量氣息,不過在後面的追查之中,便失去了蹤影,最後通過國會,才一致認為,只是疑似,而不是真的。冰鼠皇子此刻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那隻明前面的獨角獸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個時候,那隻被寶寶攻擊的獨角獸已經是出氣多,吸氣少,彈跳的身體已經趨於平靜,它那還有精力來回答自己同伴的話,就在那隻獨角獸的問話剛落之時,一道殷紅色的身影一閃,寶寶的身體已經從那隻被它攻擊的獨角獸的身體之中激射而出,隨著寶寶身體射出獨角獸的身體,那隻獨角獸巨大的身體,在這瞬息之間轟然倒地,所有的呼吸聲,包括痛吟之聲,都已經停止,那隻巨大的獨角獸在寶寶的貫體攻擊之下,已經被那寶寶擊殺。
「你不相信嗎?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吧,我究竟是不是冰鼠皇子。」寶寶寒聲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將自己沾滿鮮血的身體在那個躺倒在地的獨角獸的身體之上擦試了一番,片刻之後,寶寶的身體便已經恢復原來烏黑色的身體。
「石……石質堅冰體……」當寶寶的身體恢複本來面目之後,站立當地的獨角獸駭然道。
「哼哼,算你有些見識,叛賊,幾百年前,你應該也有一千多歲的年齡了吧,攻擊我冰鼠皇宮的,應該有你在內吧?」寶寶一對小眼睛放光的看著那個獨角獸,用冷沉的聲音問道。
「我……我們當時也是被逼無奈……」在面對寶寶石質堅冰體的實力之時,獨角獸連反攻與逃跑的意圖都沒有了,聽到寶寶的問話,無奈地回答道。
「別他媽的當老子是小孩,當年你們獨角獸一族,是先鋒部隊,攻城之時,可是立了頭攻,事成之後,不僅是統治你們的黑龍族長給了你們豐厚的賞賜,就是另外兩個強大靈獸種族的族長也給了你們極其豐厚的賞賜,這也叫被逼無奈,我看這就是你們在叛變之前,已經談好的條件。今天不管你說什麼,你都難逃一死。」寶寶寒聲說到這裡,沒有直接攻擊那獨角獸,轉首望向田宗宇:「老大,你先一塊一塊扯下獨角獸頭上的鱗甲,然後你自己把他腦袋之中的獸腦取出來吃掉吧!」
「嗯,好的,我知道了。」田宗宇的話音一落,寶寶再也沒有啰嗦,已然向那獨角獸發動了攻擊。田宗宇見寶寶開了始了自己的攻擊,意念所到,也將一直懸立在那兩個修真之士頭頂的天泣魔刃給馭飛回手,走到那具獨角獸的身體之前,按照寶寶所說,挖取獨角獸的獸腦,讓自己吃下,以抗擊當初吃下的那隻氤毒靈獸的水屬性獸腦對自己身體的侵害。
這獨角獸的果然夠強硬,田宗宇費了好大的勁,忙活了半晌也沒有將那獨角獸的獸腦給挖取出來,而此時,那地上躺著的兩名修真之士卻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強忍著右膝蓋被敲碎的鑽心巨痛,單著左腿,一步步向前快速地單腳跳躍逃走。田宗宇一邊在挖取獨角獸獸胸之時,一邊在注視著那邊的情況,當他發現那兩人想要逃跑之時,田宗宇的心頭升起一股怒意,停止了天泣魔刃對獨角獸獸腦的挖取,意念所到,天泣魔刃再度被馭飛而出,以同樣的手法,再度敲碎了那兩名修真之十的左膝蓋骨,這才將天泣魔刃馭飛而回:「老子讓你逃……」田宗宇嘴裡低沉的斥罵一聲,便不再管那兩個修真之士,手中天泣魔刃一轉,再度開始對那隻獨角獸的腦袋開刀。
用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田宗宇終於將那隻獨角獸的獸腦挖了出來,捏著鼻子,將那隻充滿血腥味的獸腦吞食進了肚裡。
田宗宇吃好獨角獸的獸腦之後,也不管寶寶與另一隻獨角獸的相鬥,因為他知道,那隻連元神靈丹都沒有修練出來的獨角獸絕對不是寶寶的對手。田宗宇從那隻與寶寶相鬥的獨角獸身邊繞過,邁著沉重的腳步,雙目噴火的向那兩名修真之士走過去。
兩名修真之士看著田宗宇走過來,一邊慘嚎著,一邊驚恐萬狀的看著田宗宇,駭然至極。
「嘿嘿嘿……你們不是想要我的天泣魔刃嗎?來,我就放在你們的面前,你們來拿吧!」田宗宇說完這句話,釘的一聲響,他真的將自己的天泣魔刃扔在了那兩名修真之士的前面。
「不……田……田少俠……你誤……誤會我們……我們是來……向你……向你致敬的……」右邊的修真之士惶懼地看著田宗宇說道。
「哼哼,我誤會?剛才我可是聽到有人說,天泣魔刃不要了,神獸也不要了,逃命要緊……媽的,我田宗宇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不顧平丹百姓生死的垃圾修真之士,今天你們想要來擊殺我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們,但對於你們無視平凡百姓生死的舉動,那是萬萬不能原諒的,所以說,你們今天必須得死,而且會慘死。」田宗宇冷冷地說道。
「不要呀……田……少俠……」適才說話之人向田宗宇急切地喊道。
田宗宇見那人說話,心頭火起,身體倏動,來到那人的身側,身體俯下,右手閃電般伸出,「啪」的一聲脆響,田宗宇已經重重地打了那個家來一個耳光:「老子讓你廢話。」田宗宇狠聲道。在田宗宇含恨出手的一記耳光之下,躺在地上的那名修真之士「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在鮮血之中,還有幾個白色的物什,竟是硬生生地被田宗宇打落了幾顆牙齒。
田宗宇給了那人一個耳光之後,這才站起身來,轉首四望,看著街道兩頭遠遠望著這邊的人群,沉聲說道:「那些看熱鬧的江湖中人給老子聽清楚了,從今往後,你們想要殺老子無所謂,誰要是敢在老子面前,對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下殺手的,只要被我田宗宇制服,他們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跟眼前這兩個垃圾一般,粉身粹骨,死無全屍,今天老子就讓你們看看老子的手段。」
田宗宇話音一落,意念所到,烏黑色身影一閃,天泣魔刃已經被田宗於抓在了手中:「去死吧!」田宗宇寒聲說了一句,手中的天泣魔刃一揮,以刃身向自己身側的修真之士的大腿拍擊而下。「啊——」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聲起,田宗宇的天泣魔刃上移,又拍在了那名修真之士的肚子之上,緊接著是那個人的胸部,頭部,只不過四下,那個人的身體已然血肉模糊,腦漿四溢,成了一具典型的碎屍,真的如田宗宇所說,這個人絕對是死無全屍。此刻田宗宇的身上,也被那個人身體之上所飛濺出來的血肉所淫染,血紅一片。
街道兩側圍觀之人,那裡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齊齊地調過頭去,不敢望這邊看,甚至有數人,已經趴在街道兩側的牆角邊,開始嘔吐起來。
將那名修真之士粉碎性擊殺之後,田宗宇身體倏地一轉,望向另一名修真之士:「田少俠饒命……田少俠饒命呀……」那名修真之士在看到自己同伴被田宗宇粉碎性攻擊之後,又見他馬上要向自己下手,不由得抖索著自己的身子,駭然至極地求饒道,而且,他的跨下,已經洇濕了一大片,這個視老百姓性命如草芥的傢伙,已然被嚇出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