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沒有紙的廁所
在兩個女孩麵前,陸思月看向蹲在手提袋中的顧霆珅,道:“這個不是買的,交話費積分送的,帥吧?”
“嗯嗯,好酷啊,你看你看,還會瞪眼睛呢。”
顧霆珅再也受不了陸思月那種魔性的咯咯笑聲,猛然在手提袋包裹下站起來,朝前挺腰,嚇得兩個姑娘吐舌頭往後躲。
“你們才是玩偶,不信過來摸摸,我這裏還有一條玩偶鞭,嚇死你。”
“啊——”兩個女孩尖叫著跑掉。
“你還笑?”
“哈哈哈哈……我爽了,走,小顧子,帶你去買衣服。”
“還買?這麽多了。”
“拎不動啊,你不是跟我說自己很壯的。”
“我……可以。”
悲催的又一輪開始了,顧霆珅感覺自己被嫖了,又一次。
H市某處工作室內。
長發挽在單肩的白芷柔一身紫紅色旗袍,把美腿襯托的更加潔白,隻是,就連她自己也知道,這雙別人都饞死的美腿,不知道有多少大導演光顧過。
女人,就年輕那麽幾年,偏偏自己應該大紅大紫的年紀裏,總有人橫插一杠破壞自己應該享有的一切。
她的眼前浮現出陸思月的影子,無論是陸思月在笑或者在靜靜的坐著,白芷柔都感覺厭惡無比。
“賤人,有人罩著你又怎麽樣,就算三年不複出,我也要弄倒你。”白芷柔伸出手,捏著身前的花卉葉片,把它當成陸思月的頭發,一片一片揪下來。
顧霆珅的強大,白芷柔實在惹不起,可是,有一句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她知道道理,卻明顯不想謹記。
她有自己的信條,敵人不死,自己不快。
上一次綁架失敗後,白芷柔擔心顧霆珅報複,於是暗中搬家來到此處,足不出戶,一切都隻是用微信聯係。
既便如此,也是覺得不夠安全,實在是顧霆珅給她的壓力太大太大,所以,雇傭了三倍的安保力量守著這棟別墅,甚至,把周圍幾棟別墅都買了下來,就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有時候,甚至白芷柔也覺得好辛苦,為什麽呢,何苦讓自己活的這麽累,但是,每當看到或者想起陸思月,她都會控製不住自己瘋狂起來。
也許,陸思月注定就是她命中的克星與劫難。
不過,白芷柔始終堅信著一句話,命運什麽的,不配做她的敵人。
於是,她抓了手機,點開了許久沒聯係過的一個人……
“在嗎?”手指點觸,白芷柔發了個微。
沒過多久,手機屏上跳出一條信息。
“什麽事?”
“目標,陸思月,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對方似乎在沉吟,良久後,信息才回複。
“她棘手,價格翻三倍,我會安排幾個壯男給她,你覺得,被爆出染上HIV怎麽樣?”
“還是你懂我,等你好消息。”
白芷柔較好的唇角,終於露出一絲微笑,隨即,手指觸碰,將所有的微信信息統統刪掉。
她望著東方天際,在等待著好消息的到來。
月牙工作室。
門外停車場上的馬濤,正抓著一截水管在洗車,男人玩水管,自然有一套。
陸思月的車停在馬濤身後,當抬起眼睛的刹那,看到馬濤竟然在尿,她當即全身一抖。
“那家夥,竟然可以尿這麽遠……天啊,還可以左右光顧,哇……噴這麽高?”陸思月小心肝砰砰跳,下意識看看左右,覺得沒人注視,咬著唇就等馬濤轉身看仔細。
誰料,從工作室的門突然闖出來,“思月姐。”
陸思月嚇一跳,慌忙抓了座椅上的雜誌擋在臉前,看著……
馬濤轉過身,手裏的水管搖搖晃晃,朝著滿是泡沫的車身噴淋過去,“老大,回來了。”
陸思月轉身看過去,原來是水管子。
她怒道:“仔細洗幹淨,不然沒有中飯。”
在其走後,馬濤委屈,心說我這是惹誰了?
工作室內。
何晨用手敲了敲桌麵,“不用等馬濤了,他今天的任務就是洗車,咱們說說今天的工作內容,思月的意思,今晚不唱歌了,開個野外直播,家豪,待會你和馬濤安排一下,場地要多檢查幾次,午後帶老大去熟悉一下環境。”
老虎:“上次的事,大家不能過而忘痛,思月的安全是第一位,我從東非那邊找了幾個業內佼佼者,都是女人,放心,也是華夏血統,隻不過,她們最近還在忙著,就要結束了,我這邊打算派過去幾個人幫忙快一點收尾,詢問大家的意見。”
何晨考慮一下,轉椅掉頭,正視陸思月。
陸思月猶豫一瞬,輕輕點頭,“反正最近不打算出遠門,應該沒什麽危險,老虎你快去快回吧。”
老虎點頭,於是,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隻留下阿周一個守護著工作室的日常秩序。
日常會議完畢,剩下的時間都是陸思月的,她打算上樓溫習一下舞蹈基本功,時間充裕的話,練練嗓子,剩下的就是在午後出發前,去一趟商場,購置夜間直播要穿的服飾。
基功是每個舞蹈演員的基礎,俗稱基本功,陸思月學的是古典舞,不過,多才多藝的她最近又增長了一個唱歌的天賦。
原本是天缺,卻被她一通打熬,硬是練成了天賦,不得不說,這種刻苦和執著,甚至有些極端的味道。
但是,哪一個成功者不是極端主義者?
隻有拚上全部,才能獲得勝利,這也是陸思月在某音號上的主播名字,叫拚拚的緣故。
她就是要拚。
錄音室內,一首老歌笑紅塵被她連續唱了十四遍,不是時間不得已,甚至能喝下第五瓶生理水。
浴室裏,她草草衝洗一下,抬起胳膊聞聞感覺沒有難聞的味道,這才換了包臀裙走出。
和冷嵐陪伴下,三人在商場裏轉,專門挑選夜晚專用的運動裝,最後,花了八千塊買了一套。
估計是昨天憋壞了身體,直到某種感覺特別強烈,陸思月才忽然意識到,她把嘴貼在耳邊,隨即走進了衛生間裏。
悲催的是,這家商場的清潔工實在是大意,裏麵竟然沒有廁紙,這讓陸思月很惱火。
手機在那,坐在馬桶上,她根本起不來,於是,伸手拍了拍隔壁的門板:“有人嗎?”
“誰?”
“額你好,我是陸思月,能給我一些紙巾嗎?”
“我還是華仔呢。”大姐感覺被戲耍了,好心情瞬間蒸發,隨即,衝了一下後自己也蒸發掉。
空蕩蕩的女衛生間裏,就剩陸思月在賠禮道歉,可是半晌後聽到沒動靜,終於頹喪下來。
商場裏,和冷嵐等啊等,等的倆人不耐煩了,才在不遠處溜達一圈解悶。
“早上吃的什麽?”
“我媽弄的雞蛋餅,我家多少年早餐不變。”
“不是問你,我是問小月,怎麽去這麽久?”冷嵐看了眼。
陸思月最近點子背,也感覺不正常,與冷嵐對視的視線內,忽然湧起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