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關心二哥

  由於起得很早，做好了早飯的時候，也才早晨大約七點的樣子。


  家裏沒什麽調料，蕭羽川炒的青菜與牛肉這二道菜，也就是分別放了點油鹽炒熟了，不難吃而已。


  菜端上桌，蕭羽川把四弟的飯送去次居後，輕月見二哥與三哥又要幫她夾菜，於是，她先一步把一碗牛肉都均分到三人碗裏，“二哥、三哥，你們都要幹活，也需要補補，吃點好的。別光顧著我。”


  蕭熤山一臉感動，隻是臉上久未剃的絡腮胡掩住了表情。


  蕭羽川是感動的兩眼淚汪汪，“媳婦，你還從沒給我跟二哥夾過菜呢？”


  輕月其實是不想二哥老幫她夾菜，她是有相公的人，尷尬呢，才這麽做的，也不解釋，“吃你的飯！”


  “噯。”蕭羽川猛扒著碗裏的糙米飯，“有媳婦的日子就是不同，同樣的糙米飯吃起來都特別香。”


  “食不言，寢不語。”她朝他丟去一眼刀子。


  他邊咽飯邊笑，“媳婦，你別裝得跟個讀書人似的，又不認字的，吃飯就吃飯，睡覺就睡覺，什麽食不食，寢不寢的，這麽白的字兒，文盲也懂意思。”


  “我懶得跟你說，我是有文化的人。”


  “行，我媳婦最有學問了，比村裏的教書先生還有學問，行了吧。”蕭羽川才不信，滿口的應附著。


  蕭熤山看了媳婦一眼，心裏琢磨著，媳婦也許真識字也不一定。他是希望媳婦最好不識字，能識文斷字的媳婦，蕭家怕是留不住，也配不起的。


  一頓飯吃得還算高興。


  吃過早飯後，蕭熤山拿著弓箭、長矛，準備上山打獵，蘇輕月走到籬笆邊喚了一聲，“二哥，等一等。”


  “月兒？”剛出了院門的蕭熤山不解地看她。


  她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二哥有時候一進山就好幾天，我想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其實，她是覺得山裏危險，怕他有什麽事。如果他進山幾天，萬一在山裏發生了什麽事，家裏人卻不知道……若是知道他打算回來的時間，他沒回，也好去找尋。


  蕭熤山看著她凝重的臉色，忽然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她在擔心自己！他心裏頭一熱，“我晚上就回來。”本打算去個三五天的，想看到她，還是晚上回來吧。


  她本想說‘等你’，又覺得這話太曖昧，她都答應給蕭羽川機會了，哪怕二哥再好，她也不能水姓楊花，便隻點了點頭。


  蕭羽川從雜物房挑了貨什擔子出來時，向外頭瞥了一眼，二哥已經走遠了，他對站在院子裏的蘇輕月說，“媳婦，二哥走了。我也去賣貨去了，今兒去遠點，遠點才能多賣些錢，中午趕不回來，我給你留了一大碗飯，你中飯熱一下、再把餘的那一斤牛肉炒了吃。”


  怎麽不叫她隻割一點炒？叫她炒一斤，還真是舍得。她本想嗆他個幾句，看他那麽大方，還是算了，“知道了。”


  “媳婦，相公我都要出門了，你也不說舍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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