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強大的忍者
一回到家，直人就開始起鍋做飯，而鳴人就牽著自來也坐在桌子上開始問東問西起來。
“好色仙人好色仙人，我們的爸爸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啊？”鳴人坐在自來也對麵如此問道。
“嗯”自來也想了一下，“他是一名強大的忍者，不僅僅是忍術，還有內心也是一樣的強大。”
“內心？”鳴人還不能明白內心是什麽意思。
“忍者的內心，也就是那個忍者的忍道，是一個忍者終其一生都會貫徹的東西。”自來也也沒有了嬉鬧的心情，開始回憶起自己的往昔。
而直人就在廚房後麵一邊做飯一邊看著二人聊天，說實話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麽開心的鳴人了，雖然自來也除了那個“漩渦水門”以外，沒有說出任何能夠得出水門就是他們父親的情報。
不過好在鳴人也不知道村子裏四代火影的名字，所以不知道跑了多少年老江湖的自來也將鳴人忽悠的一溜溜的。
在自來也的口中“漩渦水門”是一名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時期十分活躍且強大的忍者，為木葉立下赫赫戰功最終為國捐軀的英雄。
“那，那我們的媽媽是個什麽樣子的人呢？”鳴人的問題接連不斷。
“你們的母親啊，我不是很了解，不過她也是一名十分強大的忍者！”自來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回答。
“是嗎？媽媽也是忍者嗎？”鳴人低著頭說，“呐好色仙人，這世界上，為什麽會有狠心把剛出生的小孩子丟棄的父母啊？”
鳴人的世界觀還沒有成型，但是他知道父母就是讓自己誕生的存在。所以他就想問問——
既然做不到陪伴，為什麽要讓自己和哥哥誕生呢？這樣對他們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
“這樣做，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我和直人至今為止所受到的遭遇——全部全部都是——”鳴人突然就陷入了怪圈，小小年紀的的他根本就無法想通這件事，他隻是覺得很氣憤。
既然做不到負責人，那就不要生啊！把我們生下後自己卻擅自的犧牲，這也……
“你要是恨他們的話我能夠理解，”自來也伸出手放在鳴人的頭頂，“畢竟他們沒有做到陪伴你們兄弟成長，這是事實。”
頓了頓自來也繼續說道：“但是你要說他們不負責任，我可不同意。”
“為什麽？”鳴人抬起頭，他被自來也從牛角尖中拉了出來“為什麽好色仙人不同意？”
“他們可是為了村子，為了你們而犧牲的優秀忍著！”自來也望向窗外，那裏能夠看見水門的岩像，“在我看來，為了村子，為了你們而犧牲的你們的父母，是這世界上最有責任的人！”
“為了村子？”鳴人歪了歪頭，“為了……我們？”
是的，鳴人所以努力吧，成為出色的忍者，成為——他們的驕傲，自來也忽然想起大蛤蟆仙人的預言，他看著陷入思考的鳴人以及在廚房忙碌的直人，忽然開口問道：“我來指導你們修行吧？”
“真的嗎！”鳴人一臉興奮。
“不需要。”直人當場拒絕，別說現在的他還沒有提煉出查克拉了，即使真的能夠提煉出查卡拉，直人還是想以靈壓的修行為主。
自來也本以為兩個人都會接受，即使拒絕也不會像直人那麽幹脆，於是他小心嘀咕道：“我可是很強的呢，仙人，仙人你懂嗎？”
不過他也從鳴人的口中得知了直人還沒有提煉出查克拉的事情，按理說擁有漩渦一族血脈的直人不會像其他的小孩子那般要等到五六歲才可以勉強提煉出一點點查克拉才對，大概是每個人體質不同吧？
不過算了，等到直人能夠提煉查克拉了再指導他也不遲就是了。
這個時候，直人也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桌子上，三碗米飯一盤芹菜，一盤煎魚以及三碗味噌。
三個人在一張桌子上享用了晚餐，接著鳴人就去洗澡了，一直單機修行的他非常期待自來也的指導，所以他現在隻想早點睡覺，早點到明天。
直人洗過了碗就搬了張凳子走到了坐在窗邊看著月亮飲酒的自來也旁邊坐下。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直人？”自來也直接開口問道。
“猜的。”直人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而且他也並不想解釋。
“猜的？這種事情是靠猜就能猜的出來的嗎？”自來也顯然不信。
“你知道嗎？鳴人幾乎從來不回去木葉圖書館，而我卻恰恰相反，一有空就回去。”
“木葉圖書館？”
“那裏有很多很多的知識，很多，多到我無需怎麽思考就可以推理出很多東西。”直人伸出手指著順水門的岩像，“是不是很像鳴人？”
自來也沉吟了一陣，開口說道：“像，確實很像。”
直人一笑，接著開口：“鳴人太蠢了，或者說，單純，如果鳴人現在知道了這些，他一定會恨上所有人，木葉，火之國，甚至整個忍界。”
自來也苦笑一聲，是啊，這麽單純的孩子如果知道了這麽黑暗的真相，一定會瘋掉的！但是這種和全世界聯合起來欺騙一個小孩子行為真的很難接受。
而且他也驚訝於眼前的直人，就算再怎麽說這也太過成熟了吧？他可是和鳴人同一天出生的孩子，一樣不到四歲，一樣的……從小都沒有父母。
自來也更加心疼直人了，鳴人是什麽都不知道，所以可以用樂觀來掩飾自己的寂寞與孤獨，但是直人呢？他什麽都知道，但是為了照顧弟弟的感受隻字未提，一如此年幼的孩子，自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過來的。
“呐，好色仙人，”直人回憶著那一天母親口中說出的話語，他終於想起來了自來也這個熟悉的名字究竟出自哪裏了，“您是父親的老師吧？”
自來也看著直人，他知道憑借直人小小年紀所展露出來的智慧，猜到這一點是遲早的事情，隻是沒想到這麽快罷了，“沒錯，你們的父親水門，可是我非常自滿的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