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傷心過度的陳欣
中年男人臉上嘲諷之色濃鬱,那副眼鏡下的臉龐,極其令人反胃。
“方國良,你說什麽?”劉氏集團總裁劉漢鍾抖著手指,不敢置信。
“沒聽清?我說你是不是傻逼!”方國良臉上得意之色更加濃鬱,他們兩父子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方國良是方氏集團的總裁,本來方氏集團已經麵臨破產,但是經過國家補貼以及在場不少的業界大佬幫助,方才得以起死回生。
幫助過方國良的大佬不可思議地看向方國良,他們這是幫錯了人啊!
陳七認識方國良,陳父曾經就給了一個單子方國良的公司,那個單子價格不菲,對於當時麵臨破產的方國良來說,簡直就是天逢甘露。但是如今父親屍骨未寒,這人竟然就踩到家門,著實可惡!
“陳發逸這老頭,死得好,哈哈,叫你當年隻給了一個這麽小的單子給我,得報應了吧?哈哈哈!”方國良指著陳父的靈位,不停叫好,而且還埋怨當年陳父給他做的單子太小,極度怨恨。
陳七身子直打哆嗦,他從未見過這麽忘恩負義的人!
“你胡說!”陳七辯駁道:“當年如果少了父親這個單子,方氏集團還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你現在竟然說出這種惡言惡語,你還是人嗎?!”
陳七深深地感到心寒,父親對方氏集團做了那麽大的貢獻,沒想到如今竟遭人恩將仇報!真是老天不開眼!
“放屁!”方國良居高臨下,“當年,你父親給我做的單子小得可憐,如果不是我方氏集團天數未盡,就那點錢,怎麽可能讓我起死回生!”
“你才放屁!”陳七忍不住了,父親那個單子是經過他的手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那個數目是多少,方國良簡直就是鬼話連篇!
在場的業界大佬不禁愕然,他們都是清楚內幕的,陳父那個單子,確實很大了。但如今方國良翻臉不認人,而且還口出毒語,所有人都對他露出不屑的眼神並且驅趕他。
方國良父子看到場麵不受控,便開始想撤離。但他又不甘願這麽灰溜溜地回去,所以又用惡毒的語言,罵道:“哈哈,陳發逸,你死得真好,我看上你的陳氏集團很久了,現在終於有機會收掉,你在地府裏就好好地看著吧,哈哈!”
陳七臉色鐵青,他回到現實就把自己修士的身份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啪!”
一個耳光刮來,方國良瞬間懵逼。
響亮的耳光讓在座每一個人都震驚,當然,出了司徒空。
陳欣麵無表情,然後繼續煽動巴掌!
“啪啪啪!”
瞬間,靈堂裏變得很安靜,安靜得隻剩下打耳光的聲音。
十幾個巴掌之後,方國良的臉腫得像豬頭,就連他親兒子方玉都不認得了。這時,他們父子才如夢方醒。
“快,給我打死她,打死她!”方國良氣急敗壞,不停招呼保鏢上前。
可是普通的貨色又怎麽可能是陳欣對手?
當下,陳欣三下五除二,所有人都是褲襠中招,全部被她清掃出街。
方玉緊捂襠部,但是並沒有什麽卵用,一樣被陳欣一腳踢飛,承受住陳欣的這一腳,方玉辛辛苦苦培育了二十年的大香蕉也玩完兒了。
眾人愕然,他們和陳父是多年好友,怎麽從來沒聽說過陳欣這麽能打?
他們驚愕,陳欣沒有理會。
她把方玉下半生的幸福收掉,麵無表情,又回到方國良麵前。
方國良本就被陳欣打得滿眼冒星,現在陳欣又一臉慘白地貼到他麵前,他猛地跪地,雙手抱頭,哆嗦道:“女鬼大人,別殺我,別殺我!”
陳欣把他拖起,一個大耳光就這麽扇過去,然後一腳把他踹得雙腳跪地,方向正是陳父的骨灰壇。
“說,為什麽要詆毀我父親?!”陳欣語氣冰冷刺骨,質問著方國良。
“我……”
“嗯?!”
“前些日子和這老頭……不,和陳總裁談生意,沒談攏,現在聽到他死了,所以來嘲諷幾句。”
“咚!”
陳欣一把抓住方國良頭發,狠狠地叩擊地板,她流著淚,道:“你還是人麽?”
“咚!”
“父親真是瞎了眼了!”
“咚!”
“咚!”
“咚!”
陳欣變得瘋狂起來,不斷地拿方國良的頭磕在地麵上。瞬間,血就染紅了地上的白綾。
陳七本來看到陳欣那麽猛而出神了,現在看到鮮血後才幡然醒來,他連忙上去製止陳欣,但卻被司徒空打斷了。
“陳七!”
“司徒大哥!”
陳七停在那裏,心裏不忍。
陳欣把方國良的頭磕得血肉模糊,糜爛得讓人作嘔。
眾多商界大佬從沒見過這種場麵,心裏都在發抖。
陳欣又哭成了淚人,鮮血染滿了她整個身子。
司徒空歎了口氣,走過來,止住她,“陳欣,停下。”
陳欣還在繼續。
“陳欣,停下!”
“停下!”
司徒空把她拖入懷裏,緊緊地摟住她,安慰著她。
眾人已經被嚇壞,老管家也從來沒有見過陳欣這麽凶猛,他也被嚇得臉色慘白。
司徒空揮了揮手,讓老管家繼續主持葬禮。
老管家雖然已經被嚇壞,但是司徒空強大的氣場又讓他不得不繼續把葬禮辦完。眾多業界大佬也怯於司徒空的氣場,一個個打著哆嗦強撐完葬禮結束。
葬禮結束後,陳欣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哭泣。
司徒空想象不到陳父生前有多疼陳欣,才會令陳欣為他哭得眼睛通紅,甚至為了他親手殺了一個人!
“好好睡一覺吧!”
司徒空歎口氣,點了一下陳欣的脖子,讓她陷入了昏迷中。
“或許,這樣你才能早點走出來。”司徒空也很無奈,陳欣的傷心程度實在讓人難以想象,如果不把她弄暈,她或許能把眼睛哭瞎!司徒空不想陳欣出事,所以才出此下策。
“希望回到大神世界你能夠堅強點。”
司徒空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額頭,眸子裏的心疼沒有加以任何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