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解救
“好好好,我馬上去把他們叫下來。”左院長像隻小雞啄米一樣,不斷地點頭。
“啪!垃圾、廢物,讀個單詞都能讀錯,除了鬼混什麽都不懂!”
“嚶嚶,我錯了,我一定好好學習!”
教學樓上,全然不知樓下發生的事情,往日裏該發生什麽還在發生著,該打罵學生的還在打罵著,該折磨地還折磨著,沒有半分知覺。
司徒空冷哼了一聲,道:“現在,我要你把所有老師都給我叫到這裏來,處理完所有事情後,給我去叫記者媒體過來記錄下來你們的肮髒的世界!”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做!”
“是是是,您跟我來。”左院長連連稱是,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司徒空跟著他來到廣播室,他看了一眼司徒空,然後慌慌張張地拿起話筒,道:“所有老師立即到教學樓下集合,速度!”
“還有害死江玲那幾個人!”司徒空紅著眼睛望著他,沉聲道:“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死了人這麽大的事情你能不知道?!”
左院長看著司徒空要發瘋,戰戰兢兢地立即又補充了一句:“羅萍、蔣龍、張震、田文……幾個老師到眾多老師前麵去!”
然後,司徒空又帶著他回到了教學樓下,看到眾多禽獸,他怒吼一聲:“都給我跪下!”
左院長看到他們不動,立即施展淫威補充道:“跪下!”
等到所有人跪下後,他獻媚地看著司徒空,可是,司徒空卻冷聲道:“你也跪下!”
左院長原以為司徒空會像某些大人物一樣,因為自己的“良好表現”而對自己賞識有加,但卻沒想到他根本不領情。
“這……”左院長還想作下掙紮,但看到司徒空淩厲的眼神時,“啪”地一下子就跪了下去,粗糙的水泥地板讓他吃痛得臉都歪了。
“現在,害死江玲的六個人給我跪著別動,其餘人退後三步!”司徒空冷聲道。
那幾個害死江玲的老師聞言,心裏頓時一驚,當初抓住江玲往地上摔的場景曆曆在目。
當時他們對於折磨人覺得是那麽開心、快樂,但現在聽到司徒空是為了她而來的,不由得嚇出了冷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驚疑不定。
而其餘老師聽到不是找他們的茬,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後退三步,原來分不出誰是誰的地方,立即將那幾名害死江玲的老師孤立了起來。就連左院長也往旁邊撤了撤,可見這些人沒有一絲道義心腸。
“兔肉死,走狗烹,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禽獸永遠都是這副模樣!”司徒空看了一眼左院長,嘲諷道。
左院長被他譏諷,但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因為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司徒空扭頭看向那幾名被孤立的老師,道:“你們的存在,是時代的悲哀,也是國家的悲哀,是江玲的悲哀!”
“現在,給我自己扇自己巴掌,用盡全力!”司徒空冷聲道。
“她該死!”一名女老師突然間咆哮道:“一個女孩子生活習慣懶散,打遊戲上癮,這樣的女孩子留在世上也沒用,不如早死早超生!”
“啪!”
司徒空一巴掌就甩了過去,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咆哮道:“你也是個女人,你的所作所為比起她不是更應該去死麽?!”
“現在你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你覺得自己就很高尚是麽?!”
司徒空看著她沒有絲毫懺悔的意思,鬆開手又是一巴掌扇過去,這一巴掌把她的牙齒都給打掉了幾顆,滿嘴是血。
“你們是不是也認為自己很高尚,是不是也認為江玲該死?!”司徒空竭嘶底裏地吼著另外幾名老師,嚇得他們隻能把頭埋深,不敢作聲。
“現在,所有人給我自扇耳光,如果不用盡全力、不動手,我來幫你!”
司徒空環視一周,那些老師暗暗叫苦,但對上司徒空淩厲的雙目時,又不敢不聽話。
“啪!”
“啪啪啪!”
……
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然後扇耳光的聲音接連不斷,課室裏的學生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到如此壯觀的場景,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捂緊了嘴巴,不敢作聲。
但漸漸的,當他們發現這群惡魔、禽獸的臉腫的像個豬頭時,終於知道,這些惡魔被製裁了。
而製裁者,就是那個渾身血跡的、瘦瘦高高的男生。
“不用怕,你們都下來吧。”司徒空作為修士,敏銳的感知早就知道了他們出來了。
這些學生聞言,紛紛跑下樓來,站到了司徒空身後,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地看著這群惡魔在接受製裁。
不少男孩子都想上去打他們,但卻被司徒空叫住了。
“我讓你們下來,並不是叫你們同樣用暴力的方式回敬他們,如果真是這樣,你們和他們又有什麽區別呢?”司徒空緩緩道:“我知道你們受苦了,但是你們要記住,要以善待人,對別人不要隨意相向。”
“我知道你們恨他們,但是仇恨並不能挽回什麽,但是,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現在,你們都回家去,告訴你們的父母,你們有自己的頭腦,有自己的想法,你們要學會反抗,遵從內心去走以後的路,但不要因為這段痛苦的經曆而走入邪道,因為你們也不想成為惡魔,對不對?”
“走吧!”司徒空對他們揮了揮手。
但是,這些學生並不想就這麽離開,有一個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他前麵,開口道:“謝謝你,大哥哥,我們知道的!”
隨著這個小女孩勇敢的謝恩,其餘的人都紛紛開口道:“謝謝大哥哥!我們知道的!”
那些還在扇自己耳光的老師被這股浩大聲勢震到了,他們聽到司徒空對學生說的話,心裏羞愧的同時也感到了深深懺悔,可是,這又有什麽用呢?
他們對這些孩子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特別是像江玲這種已逝的人,他們即使有心悔過,也注定變成了滿手是血的惡魔了,終無抬頭之日。
司徒空笑了笑,想伸出手摸她的頭,但一看自己滿手的血,又縮了回來:“回去吧,要健康成長!”
等這些十三歲到十八歲不等的少年都離開了玉獐書院,司徒空的臉色又變成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