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不明的關係
天空的顏色漸漸變紅,蘭博感覺時候也差不多了緩緩的睜開眼,她環顧了四周一眼發現並沒有人的樣子,再看看地上,包袱還是放在原來的位置,蘭博舒了口氣放鬆下來,整個人也從繩子上跳了下來。
阿魯與三長老手中拿著從不遠處采摘的水果小心翼翼的出現在她的身後,洗幹淨的兩顆果子經過涼水的洗禮後變得非常冰涼,阿魯一邊一個拿著,從身後繞過去一下子放在她的臉邊。
被突如其來的冰涼感的蘭博突然轉過身,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酸爽,她警惕性的看著身後的人,發現阿魯正笑盈盈的看著她在壞笑,身後的三長老也跟著一起笑,並沒有阻止。這把蘭博氣的臉鼓了起來,阿魯看著她的樣子極為可愛,打趣的壞笑著看著她說道:"哈哈哈,涼不涼?舒不舒服!"
蘭博假裝的冷笑一聲,快速的蹲下身從地上拿起一塊小石子丟向阿魯的身上,隻聽見一陣哀痛的呼叫聲,阿魯迅速摸了摸自己被砸的地方,埋怨的看著她怨氣的說道:"你真的是,人家好心給你帶了新鮮水果……"
蘭博下意識的看著他手中的東西,瞅了一眼,神情有些放鬆的笑了笑著走過去,手摸了摸他剛才被自己砸的地方,問道:"沒事吧?"
阿魯見她如此溫柔,搖搖頭憨笑的看著她,兩個人站在那裏調皮的鬥嘴,三長老看著很是欣慰,臉上滿是憂桑,可他想了一下神情突然轉變了過來,看著阿魯的背影靜靜地盯著。
見時候差不多的時候三長老拿出儲物戒裏的長劍,手指樹立兩根對著長劍比了比,瞬間飛在了半空中,像是在等待著誰站上來一樣。三長老看了一眼蘭博和阿魯對他們喊道:"該啟程了。"
兩人停止了鬥嘴,紛紛從儲物戒中拿出長劍放出來放在地上,發動禦行術,三人離開了樹林裏飛往千羽宗的方向;此刻,秦塵正在三宗的門口等待著,他安排的線人回報三人已經從山下正趕往千羽宗,他聽到消息後滿意的來到大門口,等待著並迎接著他們。
三長老讓他穿身上的道袍並沒有穿,他想,或許他回來就可以恢複正常了,隻要他這邊一回來就可以準備準備下山的事情,在這裏目前沒有什麽事,現在他需要去山下的其他宗門道館進行增強自身能力,而增強的方法不是修煉,而是常實戰才行。他離去的決心以下,前幾日就催促著三長老趕緊回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快點修煉然後就可以去挑戰其他門派。
正在這裏回想著隻見不遠處的蘭博正興奮的朝他這裏招手呼喊,秦塵回過神連忙笑了笑,看著他們慢慢靠近宗門。三長老飛在最前麵,而阿魯和蘭博緊緊的跟在他的左右身後,最先落地的是三長老,他離不遠處就便從長劍上跳落下來,把半空中的蘭博嚇了半天,阿魯沒有覺得奇怪,他很正常的看著他,秦塵見三長老落下來連忙走上前,滿臉微笑的看著他,兩人見麵沉默了許久,半天三長老先行開口問道;"怎麽樣,宗門……還好吧?"
試探的口吻問的秦塵並沒有生疏,他點點頭,滿目深情的看著他說:"是的,挺好。"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話讓剛落下不久的兩人在後麵聽的十分尷尬,阿魯驚奇的發現了一個相同的特點,他小聲的靠近蘭博的耳朵對她小聲說道:"哎我跟你說。"聽到動靜的蘭博沒有轉過臉,隻是把耳朵往上湊湊,繼續看著兩人問道:"什麽事?"
"你有沒有發現三長老跟秦塵感覺哪裏怪怪的?"阿魯不經意的說著,手還摸著小胡渣思考著,一副很深奧的樣子。蘭博的白眼看都沒看他就翻了過去,完全不想跟他說話。
阿魯無奈,見她不理會自己隻能閉上了嘴保持安靜,秦塵和三長老依舊站在那裏若有所思的看著對方,手緊緊的背在自己身後不動彈,蘭博見這天差不多月亮都快出來,也不想再繼續在外麵站著,對兩人提議的道:"我說……不如我們去你的庭院裏慢慢聊吧!在這不僅蚊蟲多還在門口,跟門童一樣傻站著……"
聽到了意見的兩人並沒有看向她,雙目還是不丟的看著對方,但是嘴裏卻回應著她:"行,你先請!"
兩人異口同聲的做出相同的手勢,誰都不願意先走,蘭博在後麵實在看不下去的看著,手不知何時已經攥成了一個拳頭,她被人無視已經夠生氣的,現在還無視,她對著兩人的後腦勺直接一拳上去。
兩人挨了一頓拳頭後恢複了神情,不再看著對方,他們盯著蘭博的方向,手指向庭院的方向說道:"那你先~"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的說出這話,蘭博聽不下去的走在了前麵,不想再理會這兩人。三人來到了庭院內,他們回去的路上走到一半時突然遇到了其他弟子,因為他有事不得不讓阿魯幫忙帶班打更一晚上,他又看見三長老和蘭博在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這樣替那位師弟打更去了。
他們坐到了庭院的石凳上,庭院內安靜的出奇根本沒有聲音,安靜的出奇,蘭博見兩人也回來了便轉身離開,說都沒說。
秦塵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欣慰的笑了笑,三長老此刻恢複了神智,他一手撐在石桌上,呆滯的望著他的目光笑了笑。
半天冒了一句,"你知道蘭博當初為什麽離開三宗嗎?"
蘭博的意識操控著他的神經,他回過頭看著他詫異的問道:"為什麽?"
三長老一邊笑著一邊解釋著說著:"因為大長老,你知道蘭博是誰嗎?"這個問題讓秦塵更有些鬱悶,他搖搖頭,這些他完全不知情。
"他們是父女關係,當年因為三宗的那個小白才有當年那事……哎,尷尬的要命。"秦塵看著他繼續鍥而不舍的追問道:"當年那事?"他不明白,現在三長老越說越糊塗,他當初隻聽到一些細節但是很他現在說的完全不同,什麽父女關係什麽的,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