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六章推宮過血
你說我優柔寡斷也好,說我不是男人沒有半點豪氣也罷!人總歸不是獨立活著的,是!你要瘋狂一把,來一回豁出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壯舉也不是不可以,皇帝是拉下馬了,可是要剮的就不隻是你一個人了吧!這要在過去是夷三族,現在呢?估計是親朋好友都沒啥好日子過了。
咱不是偉大的人物,不能夠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可也不想給家人朋友找麻煩,人家本來都活的好好的,為嘛要跟著你吃鍋烙呢?想通了這個道理,我也不想跟唐朝做過多的解釋。我坐回到自己的床上,打坐調息,修理自己的身體,之前就說了,我隻是因為逃命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自身並沒有太大的毛病。這一打坐調息,凝神入照之後我慢慢的把散落到周身的陽氣通過調息匯聚回丹田,這種過程最開始的時候是很困難的,就如同一個人剛開始修行一樣,可是你過了這個階段,那速度就快起來了。
這一場打坐調息完成,我心裏是暗自慶幸,如果說沒有在暗夜洞裏揮出至關緊要的那一斧頭,之後又拚了命的跑路,我一準兒被周老頭子預備的大禮參商2000年的人參元氣,活活給補死。人參本來就是天地間的精華了,在要是一個修行了2000年的人參,那就算的上是超級精華了,這種精華如果慢慢的吸收煉化,對一個修行的人來說,那是天大的幸事,可要是一下子給一個修行的人吸收掉了,那就是這個修行者的死期了,因為沒有人能在很短的時間煉化這種超級精華,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未必做得到。還算幸運,使用盤古斧劈掉磁極那一下消耗掉了大部分的人參元氣,之後我又進行了一次亡命賽跑,這兩樣綜合起來就讓我吸收煉化掉了參商的一小部分人參元氣,此刻打坐調息,就把這種元氣完全的納為了己有,雖說是一小部分吧可也讓我受益匪淺。
打坐完了,我睜開眼睛,外麵的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動動手腳就覺得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這時候就算是有座山擋在前麵,我也能一拳打碎它。我從床上跳下來,唐朝睡醒了,正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問他:“怎麽樣了?”唐朝翻翻眼皮:“還那樣,死不了。”我一撇嘴:“熊樣,不發點牢騷怪話你就滿心的不痛快。話說烏鴉子那小子死哪去了?”
唐朝哼了一聲:“那小子見色忘友,中間回來一趟,說是陪小護士去購物,拍拍屁股就閃人了,臨走還把我兜裏的錢劃拉個幹淨。”我哈哈一笑:“看不出這小子啊!還真有點兒風流倜儻的意思,怎麽著?我看這就算是見異思遷了吧?看待會兒回來,要是不給我如實交代,我怎麽收拾他。現在嗎?我先收拾你。”唐朝怪叫:“你小子想幹嘛?你可別忘了我是病人,而且我還是因為你病的。”
我嘿嘿的怪笑:“不用廢話,這些我都知道,要不是為這些我還不動手了呢!”說著話,我走過去,伸手就往下扒唐朝的病號服,唐朝叫得更大聲了:“死燕子,你給我滾遠點兒,老子又不是基佬更不是玻璃,咱不搞這一套,啊!啊!”我一邊用著力氣和技巧,一邊兒說:“你個死基佬,一個死玻璃,你不是,難道我就是了?看我的龍爪手,在看我的銷魂指!”唐朝被我弄得哇哇大叫,不過叫著叫著這廝的聲音就變味兒了,逐漸的**起來,我看著火候也差不多了,一甩手把他扔回到床上:“立馬盤坐起來,運用你的內家功夫,免得浪費了老子的推宮活血術。”
唐朝這廝被我的馬殺雞弄上了癮:“燕子看不出你還有這一手,再來一下,多來幾下?大不了我給錢。”我大罵了一聲:“滾犢子!老子又不是按摩院的小姐,要不是看在你為我受傷的緣顧上,我才懶得理你,我可告你說我這套推宮活血術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你這家夥太貪吃,把我給你的兩粒藥你都吃掉了,偏偏你又沒能把藥力都激發出來,我現在用推宮活血術給你激發出來了,我告訴你說,你要不好好調息,待會兒要是變成吳老二,你可別怪我。”
唐朝一聽我這話,打了個哆嗦,立刻盤腿打坐起來。我心裏暗罵,你個怕死的鬼,我說嘛!沒折胳膊斷腿掉腦袋的,吃了我兩粒藥居然還這樣病怏怏的,不知道還以為我給他的假貨呢!卻原來是這廝受了重傷之後,嗑藥太多,又不想著運功煉化,結果那兩粒兒藥隻是發揮了保命的作用,大部分的藥效都殘留在了身體裏。我之前是因為功力全失沒有看出來,我調息之後功夫恢複了,一眨眼兒就看出問題來了,沒辦法呀,誰讓人家是為了我才受的重傷呢!我也隻好賣賣力氣給他拿拿麻了,用推宮過穴的手法把他身體裏的藥力激發出來,如果他再好好的打坐調息,那就不僅是能把傷病治好,還會受到很大的益處。
唐朝盤膝打坐去了,我閑著無聊坐在床上賣呆,話說烏鴉子這小子太不著調,這都幾點了,還不肯回來,我想了想準備出去打飯。是,我在醫院裏隻走了一兩趟,可是醫院這麽大個破地方,根本就難不住我,裏裏外外的情形都在我神識的籠罩之下,我剛要往外走,神識一掃,看到了烏鴉子這小子,正拎著一大摞子快餐盒,跟著小護士從醫院大門口走的進來。
我一看這小子回來了,我也就懶得動了。沒兩分鍾,烏鴉子帶了一大堆外賣回到了病房,要說美食是有誘惑力呀!都沒用我叫唐朝自己就睜開了眼睛,原本說好要審問烏鴉子這小子的,結果是我們兩個誰也沒有心情問他的戀愛史了,唐朝用手一指:“把那盒水晶肘子給我。”我也不想支使烏鴉子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呀!我過去把快餐盒子都打開了,一瞧還算這小子有良心,這小子是從飯店叫回來的菜,基本都是黑省的特色菜。
什麽豬肉燉粉條子,魚香肉絲,溜肉段兒,鍋包肉,還有一隻荷葉雞。我瞧了瞧就問烏鴉子:“我說你小子該不是請人家小護士,吃剩下了打包回來的吧?要不怎麽都是婦女同誌愛吃的菜呢!”烏鴉子舉起兩手:“天大的冤枉,我倒是想請人家小護士來著,可是我得有錢算呐?這些都是人家小護士花錢買的,我先吃了點兒,拿回來讓你們沾沾光。”
我一瞪眼:“合著還真是你們兩個吃剩下的,你唐朝哥真沒罵錯你,你還真是夠沒良心的。”烏鴉子急得直跳腳:“哪有的事兒?你沒錢讓我拿啥買東西回來給你們吃呀?”我一邊伸手抓起鍋包肉往嘴裏塞,一邊說:“你朝哥不是說你把他身上的錢都劃拉走了嗎?”烏鴉子一撇嘴:“五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朝哥身上會有幾個錢,我攏共才拿走了50塊錢,還不夠打車的呢?”我嚼著鍋包肉說:“你自己呢?這月工資我不都給你了嗎?”烏鴉子臉一黑:“還不是那呂大小姐,海鮮便宜坊一頓,就把我給吃破產了。”
我伸手打開裝著雲南米線的主食盒子:“罷了!誰讓我有這麽個笨蛋的弟弟呢?”我和唐朝,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烏鴉子拿回來的飯菜。唐朝這個沒出息的吃撐著了,穿上鞋下地來回亂走,我還行,身體基本恢複了之後,別說這一點吃食,就是半頭牛吃下去也沒問題,烏鴉子伺候我倆吃飽喝得收拾了垃圾,就呆那兒不動了。眼珠子嘰裏咕嚕亂轉,我就知道這小子是一準兒有事兒。
可是我偏不吱聲,看你小子到底能忍到啥時候。磨來磨去到了夜裏9點,烏鴉子有點兒坐不住了,他又不敢走,於是他就有話沒話的跟我們套詞:“我說五哥朝哥,你倆還不睡覺啊?這可都九點了,你們兩個大病初愈還是早點休息的好。”唐朝衝我一笑:“燕子,你聽到沒窗戶外麵有貓叫。”我點點頭:“沒錯,雖然這天是冷了點兒,隻不過貓兒叫春,可是不分季節的。”
我們倆這話一出口,烏鴉子就脹紅了臉:“你們兩個當老大的太沒正六了,你們兄弟就算是談個戀愛也很正常吧?唐朝哥就不說了,哪有你五哥這樣的,自己要單身,連兄弟戀愛都不準,這可有點兒過分了!”我兩手一攤:“哪有的事兒?我啥時候不準你去談戀愛了?我就怕你去了不是談戀愛!”烏鴉子一皺眉:“五哥,你這話是啥意思?”我擺了擺手:“要去你就快去抓緊滾蛋,少在這煩我。我啥時候拉住你,不讓你走來著。”
唐朝也說:“去吧,去吧!興許你有點啥豔遇唔得,到時候別喊哥哥救命就成。”烏鴉子給我倆的話說的暈頭暈腦,有點兒找不著北了。他又不想放棄跟小護士親近的機會,想了想他還是出去了。
唐超哈哈一笑:“燕子,你說咱們是不是天生就是勞碌的命啊?”我摸著鼻子:“也不見得,隻不過是咱倆太愛管閑事兒了,不過今天這個閑事兒還真得管,不管咋說,咱也吃了人家的剩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