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歐朋的電話
沒有像明榮軒那樣完全忽視張偉的存在,“張導,既然我已經殺青了,我就不回去了,希望剩下的戲,張導好好拍。”
不過許青妃也不是一絲火氣也沒有,不陰不陽的簡單說幾句也不再理張偉,最後,張偉實在找不到什麽話題,隻好又問:“許小姐下部戲想拍什麽樣的電視劇?”
正給明榮軒夾菜,以為張偉不會在自作多情,自言自語,許青妃就沒有抬頭,冷不丁又聽到這麽一個問題,不怎麽想回答,敷衍道:“還在考慮。”
這一頓飯雖然一直被問問題,許青妃倒感覺吃得還不錯,這個張偉人不怎麽樣,找的飯居然還是滿靠譜的,也是奇了。
對這頓飯不予評價,明榮軒是覺得自己沒有諷刺一下那個張偉還真是給他麵子,隻不過那家飯店確實不錯,他在吃飯的時候竟光顧著給許青妃“喂飯”了。
拋開飯局不說,事情算是完美解決了,一切塵埃落定了,許青妃也如明榮軒所料一樣,沒有找到什麽合適的劇本,既然這樣的話,她就沒什麽理由不回華庭了。
臨走前,明榮軒又帶著許青妃去了一次影城轉了轉,把她之前拍過的場景裏的主角換成自己再拍一遍,又去了遊樂場回味一下上次浪漫的一天,玩夠了之後,才回華庭。
明榮軒沒有提及,許青妃便自動做上了自己貼身助理的工作,每天和明榮軒一起晨練,一起上班,在同一個辦公室裏,兩人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呆在一起,可沒有一個人感覺到膩味,他們都沉浸在這種甜蜜的生活中不可自拔。
從歐朋給自己說了父母的事情到現在,三個月的時間過去,許青妃翻著日曆感到不可思議,都說幸福的時光過得飛快,可見說得不假。
這天,許青妃起得很晚,感覺到陽光可以直射進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裏,隔了一層被單都能感受到溫暖,輕輕動了一下身子,一陣酸軟,朝著天花板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好像這樣就能讓那個人看見一般,慢慢起身,去了衛生間。
洗臉的時候,灑了些水在領口上,蹙眉看著自己鎖骨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加上腰身不斷傳來的酸疼,都在提醒她昨天和明榮軒的瘋狂,又在心裏狠狠嘀咕了那人一番,稍稍解氣之後許青妃才出衛生間的門,在衣櫃裏挑挑揀揀才找到一件高領的衣服,換好衣服下了樓。
一看表又是十一點了,想當然的認為明榮軒一定在公司,做好了中午飯,叫上另一個司機,讓他直接載自己去榮軒集團。
下了車,許青妃輕車熟路地走進明榮軒的辦公室,裏麵空蕩蕩的,沒人?
許青妃記得昨天辦公的時候沒有聽說明榮軒今天有事,難道是臨時的會議?想到之前有一次就是開會,許青妃又去會議室找了找。
把一層樓裏大大小小的會議室,辦公室,甚至是一些衛生間都觀察了一下,許青妃隻能承認,她想找到的人確實不再辦公室。
這下她就更迷醉了,想到自己現在尷尬的提著保溫飯盒在這一層瞎轉悠,明擺著是找不到明榮軒的模樣,就有些生氣,雖然別人都沒有表現出來,但她每走出一間辦公室,裏麵就會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她又不能回過頭去問他們在說什麽。
慢慢移步回到明榮軒的辦公室,環視著依舊空無一人的房間,甚至辦公包和手機都不在許青妃把手中的保溫飯盒放下,決定還是打個電話問問。
打給明榮軒沒人接,打給李和正也沒人接,正有些著急,許青妃看有人推門進來了。
“軒,你去哪了?”一直沒有找到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裏,許青妃雖有些疑惑倒也沒有多想,隻是終於放心了而已。
“青妃,你是不是沒有看留言。”眼底一暗,明榮軒顧左右而言它,看到辦公桌上的飯盒,轉移話題,“這是你做的?”
“對,你吃飯了嗎?我特意帶的,不知道涼了沒。”聽明榮軒說道留言,許青妃才想到起床的時候太累了,沒有注意台燈那個地方有沒有壓著什麽紙條,可能明榮軒給自己說過了,自己沒留心吧。
“沒事,來,我們一起吃。”見許青妃對自己的說辭沒有絲毫懷疑,明榮軒悄悄鬆了一口氣,麵色不改,飯盒拿到休息室裏的桌子上,找出平時準備好的碗筷,和許青妃一起吃了她親手做的愛心午餐。
吃完飯,兩人像往常一樣,一個工作,一個看雜誌,一般隻有在明榮軒比較忙的時候許青妃才會幫他看文件,現在對公司的事務不是特別插手的許青妃已經漸漸不再關注決策文件了。
一直響著的有節奏的翻書聲消失了,明榮軒抬眼看了看對麵,發現許青妃正閉著眼假寐,她輕輕皺起的眉頭好像是姿勢有些不舒服,走過去把許青妃放在休息室裏的床上,低聲喚了一句,確定她沒有反應之後,出了辦公室門。
慢慢睜開眼睛,許青妃看看周圍,知道自己這時又睡在明榮軒的辦公室了,起身下床穿上鞋,出去一看,辦公室裏怎麽又沒人?
正要直接拿手機打電話,許青妃發現了一個未接來電,是歐朋剛剛給她打電話了。
上次和歐朋聚過之後,他就很少再和自己聯係了,偶爾最多是幾句問候,本來是好朋友的兩個人聚的次數越來越少,這份感情竟然慢慢變淡了。
正在想著自己上次和歐朋是什麽時候一起吃的飯,許青妃就看到又有一條來電顯示。
接通之後,那邊一陣嘈雜聲,可就是沒人說話,正疑惑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青妃……”
聲音低低沉沉地,還有些吐字不清,“青妃……你在哪兒……”。
這聲音讓震驚了許青妃,這是歐朋嗎?他喝醉了?“歐朋,你怎麽了?”
“青妃,出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之後好像是一個酒保之類的人告訴了許青妃一個地址,說歐朋已經醉的幾乎不省人事了,隻是一直念叨著許青妃的名字,他才把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