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做飯出事
一路上,在清醒與羞澀之間不斷轉換,許青妃還是努力堅持著不被明榮軒的美色所擊敗,緊跟著他進來總裁辦公室。
自己之前的辦公桌椅還在,走到桌旁,用手輕點一下,一塵不染,一定是有人交代每日打掃的緣故,給了明榮軒一個讚賞的眼神,回到他的辦公桌旁。
“一會兒,給你送的文件,我會提前分類整理,放置好你再挨個處理,和我們之前的習慣一樣。”拿著明榮軒的公文包掛在一旁,許青妃取出裏麵的文件。
“好,都聽你的安排。”寵溺地看著許青妃為自己忙前忙後,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一上午的時間飛速而過,看了看表再看看那個埋頭工作的人,許青妃就知道自己來這一趟的決定是明智的,放下正在整理的文件,走到明榮軒的辦公桌旁。
“中午了,我訂好了飯,我們一起吃好不好。”伏在這個工作狂耳旁,許青妃輕聲說著,語氣中透著點小請求。
“好,我簽完這個字就去。”忙到來不及抬頭,明榮軒迅速瀏覽文件內容。
“一會兒回來再看。”說著許青妃伸手拉住低頭工作的人的手臂,下一步就要拿他手上握住的簽字筆。
“乖,等我兩分鍾。”抓住這個沒有耐性的女人的手,用另一隻手翻文件。
很快瀏覽完畢,簽字同意,明榮軒放好文件,牽起許青妃的手出門去吃午飯。
他很清楚,他如果還再繼續工作下去,許青妃定會立馬搶過他的筆,拿走他的文件,既然結果一定是工作不成,還不如隨了她的意,讓她放心也好。
沒有找太遠的地方,許青妃就近在榮軒附近定了餐,下樓之後走幾步路就到,也不是什麽特別高檔的餐廳,但裏麵的裝飾十分溫馨,來這裏吃過一次之後,許青妃就記住了這裏。
監督明榮軒仔仔細細地吃完了午飯,許青妃又要強迫他午休,可結果卻是在明榮軒特殊的“吻”式進攻之下,同意他不去午休,就這樣,一點多的時候,明榮軒就開始了下午的工作。
習慣了高強度工作的明榮軒每天隻睡了幾個小時,中午也不午休,下午從一點多工作到七點多沒有什麽問題,可許青妃就不一樣了,她在醫院休養了那麽久,又去旅行,無所事事一段時間之後,稍微有一點強度的工作就令她感到疲憊了。
揉了揉肩膀,許青妃看向明榮軒直挺挺的腰身,佩服他在工作的時候沒有一點小動作,難道他沒有感覺到一直坐著腰疼,肩膀疼嗎?
帶著這種疑問,回到家中,吃晚飯的時候,許青妃重點留意了明榮軒的一些細微的表情和動作,發現他在夾菜的時候會有細微的皺眉的情況出現,猜測到明榮軒一連幾天都不離辦公桌的辦公,筋骨一定會酸疼,許青妃決定以後要定期給他按摩一下。
睡覺前,明榮軒注意到許青妃在臥室裏呆了很久都沒有出來,樓上也沒有洗澡的聲音,有些奇怪,但沒有多想,上樓進入房間之後才發現許青妃正在擺弄著一些瓶瓶罐罐,看到他進來,還擺擺手讓他躺下。
遲疑地躺在床上,明榮軒想到許青妃手裏拿的應該是精油,他們房間裏一直有這個東西,但他們兩個都不怎麽愛按摩,一直也沒有機會用,沒成想許青妃今天回把它拿出來。
“趴下,我給你按摩按摩。”趴在床邊,許青妃沒有理會他的遲疑,帶上手套,準備給他好好鬆鬆筋骨。
依言趴在床上,等到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按著自己的肩膀時,一陣酥麻傳遍了全身,許青妃這次按摩很用心很賣力,在全心按摩的她不知道身下的人早已起了反應,在她的頻頻動作下,越來越忍耐不得了。
感覺到背上腰上的力度消失,明榮軒一個側翻就把跪坐著的許青妃壓在身下,細細密密地吻落下去,對許青妃掙紮著說的“我還沒洗手洗澡!”聽而不聞。
顧忌著許青妃需要休息,明榮軒事後體貼的為她清洗了身體,擦幹了頭發,第二天醒來許青妃並沒有感到疲憊或是身體不適,便決定以後每天都這樣,陪明榮軒上班,吃飯,不時地給他按摩按摩筋骨。
幾天後,整理好文件有些輕閑的許青妃想到自己是因為那個煲湯的夢才發現明榮軒半夜還在工作的事,她那時準備給明榮軒補身子的計劃也夭折了,不如趁這幾天,案子有了進展,不是特別忙的時候再多學幾種湯煲給他喝。
想到便做,告訴明榮軒自己突然有事要離開,許青妃便回家繼續向張姨討教煲湯的事情了。
學了煲湯許青妃還想再學會多炒幾個菜,正好可以給明榮軒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一下他這幾天的忙碌。
看著時間,許青妃開始動手做晚餐了,煲上湯,切好菜,把火一點,放油。
等到油燒熱了,去拿菜下鍋準備翻炒的時候,明榮軒進門的聲音傳來,他好像邊進門還邊呼喊著自己。
走神聽明榮軒找著自己的一瞬間,菜已經被她下意識地扔到了鍋裏,而水和熱油相遇,還伸在鍋裏的手自然就遭殃了。
“嘶”疼痛感拉回了許青妃的意識,沒有看到明榮軒正向她走過來,甩了甩手臂,準備開始繼續炒菜。
她沒有注意到,可明榮軒卻看得清清楚楚,油星子濺到了許青妃白嫩的手臂上比濺在他心上還讓他難受,把許青妃拉到一旁,搶過她炒菜用的鏟子,把她推到一邊,不顧自己沒有換下的西裝,開始接替許青妃的工作。
炒好了這道菜,明榮軒把張姨叫來讓她繼續做,自己急急忙忙地把許青妃拽上樓,找到藥箱給她上藥。
這麽長的時間,明榮軒都一言不發,此刻還盯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看個不停,許青妃便知道他這是心疼自己了。
“我沒事,沒濺上什麽油。”可惜那個心疼自己的男人還是沒有理自己,自顧自的準備著酒精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