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爭風吃醋
思索見,唐宇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齊素珍的臉色,齊素珍一陣憤怒,轉身就走,但被他狠狠抓住了胳膊,直接摁在了外麵的牆上。
難道這裏麵,有齊素珍討厭的人?
齊俊之拉住妹妹的胳膊痛心疾首的說道:“素珍,你別這樣,他知道錯了,這段時間你沒看到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還要讓他怎麽樣?”
唐宇聽著心中冷笑,這絕對不是親哥。
齊素珍一臉寒意,簡單的“放開”兩個字,以各種姿勢砸在了齊俊之的臉上。
齊俊之百折不撓,說道:“素珍,你聽哥一句勸,就算是你和他再沒可能了,但是還可以當朋友嘛,你別走,給哥一個麵子。”
齊素珍耳根子也軟,瞪著齊俊之,好歹也是自己的哥哥,怎麽也給他個麵子不是?她說道:“行,那我就給你個麵子。”正要進去的時候,攬上了唐宇的手臂,這動作可把唐宇嚇了一跳,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齊素珍要拿自己當擋箭牌,這事兒怎麽能幹呢?就在唐宇要抽出自己手臂的時候,齊素珍咬牙切齒的說道:“唐宇,你脫了我衣服,摸了我胸,這點兒忙都不幫我?”
“我有病啊?!”唐宇還是要甩開。
齊素珍急了,想起了唐宇在城邊飯店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又看了看現在的唐宇,說道:“你那兒有病?你那麽有本事,還怕裏麵那群人嗎?你幫了我這個忙,以後你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這個交換條件不錯,唐宇看著齊素珍確認道:“真的?”
“真的,姐們兒說出去的話,就是吐出去的痰,不會咽回來的!”
唐宇聽著這惡毒的比喻,信了,這次卻沒有發現,在一邊齊俊之那比這個比喻還要惡毒的眼神。
再次推門而入的時候,房間裏不是那麽吵了,左邊的某某某,右邊的某某某,各種某某某都把目光放在了進來的這三個人的身上。
唐宇也在看著他們,男人身上各種名牌,女人身上各樣珠光寶氣,一群富二代啊,換一種說法,就是一群敗類。
進來之後,馬上就有一個女人喊:“素珍,坐過來!”
齊素珍臉上擠出一絲強笑,抓住了唐宇的手,拉著唐宇坐了過去。
這個小動作,讓唐宇感到了好幾道就像是小李飛刀一般的眼神朝自己喉嚨射過來,例無虛發啊。
那個打扮的比苗小妹還要像一隻雞的妹子看著唐宇上下打量了片刻,問道:“素珍,這位是?”
齊素珍表現淡定,道:“這是我男朋友,叫唐宇。”
此時包廂裏特別安靜,所以齊素珍說的話,所有人都聽明白了,所有妹子的把目光放在了鍾漢源身邊的一個男人身上,所有爺們兒,看著唐宇的眼神,小李飛刀已經變成了激光,那種點誰誰懷孕的激光。
唐宇無奈問道:“鍾漢源身邊的那人是誰啊?”
齊素珍咬牙切齒的說道:“京城來的一個雜碎,叫劉顯著!”
“京城來的?”唐宇詫異的問道,在場的人都是一個圈裏的,上流社會,一對男女在一起了,可不是普通分分合合那種小戀愛,一旦對外公開了,那就是家族的聯合,大多都是商業婚姻,所以齊素珍和劉顯著這對有真愛的金童玉女,就是這個圈子裏的神話,而且他們都不知道具體情況,以為就是兩個人吵架了,今天主要的目的是勸和他們的,但是誰能想到,齊素珍竟然牽來了一個男朋友?“牽”這個字用的可真不好,但是所有人心中確實是這麽想的。
齊素珍身邊那姑娘有些不忿道:“素珍,你開玩笑吧?才幾個月啊?不過,這位是誰家少爺啊?在京城,沒見過你這號人,難不成是江漢市的人?”
這話說的,既是挑釁,又是探底,齊素珍正要介紹,鍾漢源搶先說道:“這位兄弟是本地楊家剛招來的保鏢,這位姑娘,你怎麽會和一條看門狗在一起呢?”
這時候,那位劉顯著也知道了是怎麽回事了,道:“素珍,我知道你是想氣我,但是也拿出來一個像樣點兒的人啊?你是不是給他編了一個身份,來糊弄我們的?”
“劉顯著你別他媽這裏惡心人!”齊素珍真不是善茬,看著劉顯著的神色複雜,失望,惡心,還有對“保鏢”這個詞匯的詫異,她又看了看大家,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吧,他叫唐宇,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神醫鬼見愁的徒弟!”
所有人聽後愣了一下,隨即就想笑,但是礙於齊素珍的臉麵,也不好說,劉顯著一臉悲愴,說道:“素珍,你就編了這麽一套瞎話來騙我嗎?鬼見愁的徒弟,鬼見愁那是人嗎?那是神,神的徒弟,怎麽會在這裏?”
齊俊之推了推齊素珍的手臂,說道:“妹子,行了,這說的是什麽話?說不定這個人是個冒牌貨呢,騙了你,想要借咱們父親的地位上位?”
這下輪到齊素珍驚詫了,對齊俊之問道:“怎麽會?你知不知道,他是楊婉如的……”話說到這裏,齊素珍急忙閉嘴了,因為,現在唐宇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齊俊之似乎是對自己這個妹妹無語了,說道:“各位,別聽舍妹胡說,前幾天她不是被綁架了嗎,是這個唐宇出手相救而已,舍妹對她隻是感激之情,沒有別的任何想法,劉少,你也別多想。”
聽著齊俊之的話,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看著唐宇的眼神,還是那麽不屑。
從他們開始談論自己的身份伊始,唐宇就陷入了安靜,看著他們安靜了,唐宇才幽幽說道:“各位沒見過我是應該的,我家在西北,一個鳥不拉屎的村子裏來的鄉下娃,來城裏漲漲見識,這不是傻人有傻福嘛,瞎貓撞了個死耗子,趁著那群綁匪內訌,齊小姐自己跑出來了,我不小心撿到了,順手報了個警而已,真沒齊大少爺說的那麽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