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牙簽顯神威
但是很快,鍾漢聲卻是麵色凝重起來,額頭上更是開始生汗,這並不是熱導致的,而是根本查不出老人的病因。但是剛才李蕾已經把話說了出去,這時自已要是檢查不出來,就是狠狠的自已打臉。
唐宇已然是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鍾漢聲給老人查看,見其四五分鍾了還沒響動,不禁皺眉說道:“鍾醫生,你可要快些,不然這老人家要是不行了,那就完全是你導致的。”
鍾漢聲聞言,目光陰狠地掃了唐宇一眼,隨即起身說道:“叫殯儀車吧,這老人家不行了。”
唐宇頓時就怒了,這可是一條命,雖然病情有些棘手,可是也還沒到無法救治的地步,當即上前一腳踹開鍾漢聲,喝道:“真是庸醫,把人命當成兒戲嗎?”
鍾漢聲第一次被人這般羞辱,就要大怒,卻見唐宇上前二話不說就在老人身上連連點擊兩下,像是電視裏的點穴一般。又聽唐宇問道:“有沒有銀針,快點拿來。要是再拖一時三刻,這老人家性命休已。”那店長早就慌了手腳,要是老人死在店裏,這店以後也就難開了。店裏死了人,總歸是不吉祥的。此時聽到唐宇問,頓時惶恐道:“我們這裏哪來的銀針!其他的可以用不?”
“牙簽也可以勉強用!”唐宇險些罵娘,這偌大的店裏,竟然連銀針也沒有。
那店員聞言,趕緊跑去拿來一盒牙簽,卻就傻裏吧唧的看著唐宇,唐宇接過眼前將其導出來,見那店長還在傻站著,頓時怒喊道:“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叫救護車來!真他娘的混你個蛋。”
店長連忙屁滾尿流的去打電話報警,再說唐宇,此時神色凝重得很,這老人的脈搏極微弱,就差點快要斷氣似的。深深出了口氣,手心不自覺間已經滲出冷汗。
唐宇將老人的衣服撥開,分別在紫宮、檀中穴、玉堂穴等幾處大穴道插落下牙簽,入肉三分。雖然隻是下了四五顆牙簽,但是唐宇已然是渾身是汗流。因為是用的牙簽,自然難度比起銀針要高十倍不止,所以此時唐宇已經用上內功。
“晴晴,幫我扶著老人家。”唐宇頭也沒回,卻叫蕭晴晴趕緊上前幫忙,蕭晴晴此時也不知怎地還是出於職業習慣,立即上前將老人扶好。唐宇則是又在老人後背上幾處穴位上落針。
蕭晴晴驚得目瞪口呆,雖然她懂的醫道不深,可是他爺爺也是中醫,對於人體的穴位她自然是在爺爺的督促下記得不少。唐宇這幾次的落針手法,竟然準得出奇。
“有沒有縫補衣服用的針?快給我一顆!”
其他地方都可以用牙簽代替銀針,但是頭部卻是不可以,所以唐宇當即喊道。
店長聞言,頓時道:“有!”
當即跑去取來一顆還穿了細線的針,心裏暗道好在今早來開門做生意劃破了衣服要來一顆針縫衣服,不然現在真不知道哪兒去找。
唐宇將針拿在手裏,並沒有立即就螫針,因為一般鐵器這東西都多少帶有毒性,所以唐宇暗自運氣將針上的毒性蒸去,才慎重的在老人頭頂百會穴慢慢落針下去。
此時唐宇的寸衫已經別汗水打濕,就好像是從遊泳池裏出來一樣,蕭晴晴見其滿頭大汗,汗水甚至差不多蓋住眼睛,連忙伸手給唐宇擦去。店裏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著唐宇的怪異醫法。
將老人的百會穴封住,唐宇馬不停蹄又在老人的小腹中指食指一頂,卻見老人嘴巴一張,竟然吐出一口黑血。神色更加慘白。不過好在就在眾人揪心之際,老人倒是奇跡般的睜開了眼睛。
唐宇見此,快速將老人身上的牙簽拔出。最後取出百會穴的鐵針,那針尖竟然全然變成黑色。唐宇看了老人一眼,沒多問什麽,隻是關心地問道:“老人家,感覺怎麽樣?”
老人麵色平靜,好像剛才頻死的不是自已一樣,看著唐宇,問道:“小娃娃,是你救了我?”
“這裏除了我有這本事,你覺得誰人還有?”唐宇反而問道。
老人蒼白的臉色竟是帶上一抹微笑,絲毫沒有一點威嚴,這個年輕人骨子裏的傲氣,似乎和自已當年差不多呢。
老人緩和了一口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唐宇道:“小子唐宇。”
老人點了點頭,這時外麵警報聲響起,一行人快速抬起擔架進來,領頭的白大褂頓時就看到人群裏的鍾漢聲,當即笑著上前問道:“原來鍾主任也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我們接到求救電話。”
鍾漢聲此時心情極度不爽,沒想到竟然給那小子誤打誤撞的將人救活,剛剛他可是斷定老人是無救的了。此時見到院裏的人來,深怕麵子掛不住,於是說道:“我也是剛到這裏,看了下情況,這老先生病情有點嚴重,你們先送回醫院去觀察,我還有點事要去做。”
鍾漢聲說完就趕緊走了,而那領頭的白大褂此時才看向還坐在地上的老人,於是吩咐人去將老人送到擔架上準備立即會醫院去。
老人在擔架上,卻是朝唐宇喊道:“小娃娃,今天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不介意的話留下個電話。日後定然有重謝。”
唐宇毫不在意地微笑回道:“老人家客氣了,隻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必掛在心上。你且去醫院休養,記得每日辰時起早耍練鍛體的體操,然後多喝些清水。過段日子病情應該能控製住。”
老人聞言沉默了一下,旋即深深的看了唐宇一眼,從懷裏取出一個電話本,在上麵寫下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小娃娃,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若是有什麽事,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但老人剛想送出電話號碼,卻又收了回去,微笑道:“還是算了,或許你沒找我前,我就已經要從新找你了。”
眾人不明白老人是什麽意思,但是又不便多問,領頭的白大褂好奇地打量了唐宇幾眼,才叫人抬起老人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