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熱血鋼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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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個大壞蛋?”彪子和吳甲常同時叫了起來。
身後的眾大兵頓時臉色一變,手中的三八大蓋步槍就呼啦的抬起,猛拉槍栓。
槍口所指,卻沒發現什麽人。
彪子正在納悶的時候,卻見韋小梅走了過來,衝彪子叫:“隊長,隊長,李司令又來電報了。”
“嗬,有新任務來了?”彪子一聽,臉上的神色一揚,盡是喜色。
眾大兵頓時把韋小梅圍在了中間,一個個眼巴巴的望向韋小梅,叫:“快說,快說,又是什麽新任務?”
“快說呀。”
“總司令說,我們野狼戰隊是一支奇兵,奇兵就必須奇用。”韋小梅也跟著笑了起來,一雙虎牙就露了出來,顯得十分可愛。
“奇兵?”吳甲常樂了,他跟著叫:“以前我們獵山豬,現在我們獵鬼子,一樣是打獵,那倒是十分奇怪啊。”
“大家聽著,我念了哈。”韋小梅看了眼吳甲常,說。
頓時,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屏住了呼吸,望向了韋小梅。
“第五戰區李宗仁電,命吳甲彪的野狼戰隊,馳騁到臨沂,與第三軍團一起阻擊鬼子。”
“沒了,就這麽一句話?”彪子問。
“就是叫咱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臨沂,打鬼子的意思,難道隊長你沒聽懂?”韋小梅望向彪子,問。
“臨沂,打鬼子?”
彪子不禁把臉色一收,望向了窗外。
窗外是深沉的夜色,濃鬱而充滿了硝煙味,那邊的淮河卻是蘆葦搖晃,夜風陳陳。
“臨沂,看來小鬼子來勢洶洶呀,整個第三軍團幾萬人也擋不住,增加多我這二十人畢竟是杯水車薪,那有什麽用呢?”
“李司令一定還有什麽話要說,但奇怪的是,他為什麽不在電文裏說清楚呢?”彪子一時陷入了沉思。
眾人一聽又有鬼子打了,全是一付狼見了羊的表情,樂得合不攏了嘴。
“現在就走麽?”吳甲常上前問。
“不,今晚就睡在這,好好休息,明天一早馬上趕路。”彪子想著今天惡戰了兩場,現在眾戰士沒累倒,那是因為那三根金條給他們打了雞血一般,但再急行軍,反而會把身體拖垮。
“就地休息。”眾戰士頓時一樂,叫:“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眾人就向張小蘭和李瓊告辭,去另外的病房找床睡覺。
彪子剛要跨出門口。
卻覺背後一冷。
“不好,有暗槍。”
他一個急轉身,把張小蘭撞到一邊去,一個撲身就把李瓊撲倒護在身下,一枚子彈就砰的一聲從頭頂上飛過。
“差點兒就要了我的命呀?”彪子猛的從腰間撥出一把盒子槍。
雙目一閃,循聲望去,卻見一個黑衣人正從床底爬出,手中赫然的抓著一把盒子槍。
“小子,躲到床底下了,還打黑槍?”彪子頓時臉色一冷,手中的槍一揚,猛的一扣板機。
砰!
槍聲在午夜中響起,那些剛走出去的大兵一聽到槍聲,手中的長槍一抬,猛的一拉槍栓就折了回來。
吳甲常和強子率先衝到了門口,卻見彪子正打出了一槍,子彈正打在那個爬在床底的黑衣人頭上。
一個血窟窿正在冒血,那黑衣人手中的槍努力的抬起,但試了幾下,始終沒能抬起,就跟著身子重重的摔倒,一口滾燙的熱血噴了出來,身子抖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出來,再不出來老子我就開槍了。”彪子雙目一冷,手中的槍一移,又對向了前麵那床底下。
床底裏,一個胖子正翹著屁股,那屁股正在一抖一抖的。
“這小子嚇得尿流了呢。”彪子看著那個大屁股,不禁笑了。
“死胖子,原來是鑽到床底了呢。”張小蘭頓時就來了氣,從腰間把駁殼槍撥出,一推弦,就上去,把槍口對著大屁股:“看我怎麽收拾你。”
正要扣動板機,卻聽到彪子叫:“先不要殺死他,我還有話要問他呢?”
“便宜你這頭肥豬了!”張小蘭臉色一冷,右腳一抬,就猛的向那翹起的屁股狠狠的踢去。
“哎呦!”那胖子一叫痛叫,但在床底下鑽得更深了。
吳甲常和強子,魯子,肖燕他們圍了過來。
可是,這個手槍隊的隊長李二狗就是躲在床底下,任憑眾人怎麽踢他的屁股,他就是不出來。
“我就不信了,就是一頭豬,這麽打這麽罵,也該出來了。”吳甲常一邊叫著,臉色隨之一冷,手中的槍一抬,就一拉槍栓,食指扣住板機,就要朝這屁股開上一槍。
“不要開槍,我還要問話呢。”彪子一手抓著槍管,向上一推,叫。
“甲常你就知道打,那枚子彈還是留作打鬼子吧。”
眾人笑著,伸手合力把胖子躲在下麵的病床抬了起來,抬到了一邊去。
一個穿著黑衣,腰紮武功帶掛著槍盒的胖子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隻見他爬在地上,身子正瑟瑟發抖。
吳甲常手中的三八大蓋就掄了過來,一個槍把子打在了這個胖子的臉上,接著罵:“躲,我叫你躲,現在沒地方躲了吧。”
罵著,左腳一指,就踏在他那抓著盒子槍的右手,猛的用力,痛得李二狗直咧嘴,手中的盒子槍就鬆了開來,掉在了地上。
“好槍呢。”強子伸手正要去撿,卻被吳甲常一手將槍撿起,抓在了手中,正在撿查了起來。一邊看,一邊點頭,連連的叫:“好槍,真是把好槍。”
一邊咧著嘴,一邊把槍插在腰間上。
強子看見沒撈到槍,不禁就遷怒於這個死胖子,右手一握拳,就一拳打在李二狗的臉上,那拳頭打得他咧著嘴,淚水就流了出來。
正要痛叫,一個大手就把他拽了起來。
一張又胖又黑的臉出現在眾大兵的麵前。
“長官,長官饒命,好漢,饒命呀。”李二狗看到眾大兵正抓著長槍,像惡狼一樣,一雙雙嗜血的眼睛正盯著他,讓他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氣,冷汗禁不住就滲了出來。
那張黑臉頓時變得雪白。
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