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表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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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升一直以為秀兒就是彪子的親妹妹,而啞妹又對彪子產生了愛慕之情,所以決定把啞妹嫁給彪子。
本來,李東升打算在除夕夜,把這兩孩子的親事定下來。可是,那彪子卻帶著十個少年和大刀隊不辭而別,連個口信兒都沒有留,難道這是。。。。。。
他以為彪子拉著這支隊伍走了呢。李東升看到彪子不辭而別,十分失望。
他心裏一點沒有啞妹?
就算打鬼子,也要討個老婆的呀。
李東升悶悶不樂,喝了幾杯悶酒後倒頭便睡,可是啞妹卻什麽都沒吃,不顧夜黑,帶著小虎就到城門口旁的箭樓上,眺望著遠方,等待著心上人的歸來了。
天亮了,還沒見彪子歸來,啞妹終於累了,靠著牆打起了瞌睡。
太陽那溫暖的陽光輕撫著她豔麗的臉上,像一個仙子般在箭樓裏睡去。
正在做著一個夢,夢見彪子背掛大刀,威風凜凜的策馬而來,剛要叫,身邊的小虎卻歡快的叫開了。
猛的睜開眼,卻見小虎跑了出去,啞妹趕快爬起來,衝出箭樓。
城門外,風雪彌漫,馬蹄聲時起時伏,一支隊伍正在向古奇鎮走來。
大隊伍?鬼子來了?
啞妹臉色一愕,原本高興的臉突然收住了,露出失望的神色。
怎麽這麽多人來我們古奇鎮,莫非是鬼子?
但小虎卻衝著隊伍歡叫,啞妹順著小虎的眼光望去,卻見一個少年策馬衝出隊伍,向她揮了揮手。
“彪子哥?”
啞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擦了擦眼睛,再看,莫錯,果然是彪子。
啞妹跳下箭樓,衝上去,和躍下馬的彪子緊緊抓著的手不放。
啞妹淚流滿麵,仔細端詳著彪子。
啞妹雖然沒說話,但彪子在她的眼神就能看到,是擔心,還有責備,和思念及牽掛。
“讓你擔心了,啞妹,對不起!”
眾少年押著戰馬在前麵停了下來,跳下馬,迎著陽光望向久違的鎮堡,卻見大人們小跑般衝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風塵撲撲的少年們。
“孩子們回來了!“
眾鎮民歡呼著迎了上去,尋找自家的孩子,問長問短。
回來的還有還穿著偽軍服的李廣通和他的一眾兄弟和上百個家屬,有老人和小孩。
他們就跟著楊十二去了鎮子後麵的山穀中用木頭搭的房子,臨時的大刀隊軍營裏去住下,畢竟,鎮子這麽小,一下子容不下這麽多人呀。
而那些戰利品和戰馬就擺在曬穀場上。
鎮民們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一切,整整三百零五匹戰馬,這麽多牲口筒直都要把小小的古奇鎮都塞滿了。
大人們拉著戰馬走入鎮裏,喜得合不攏嘴,小孩們摸著和戰馬,東瞧瞧西看看,眼裏全是仰慕。
就連村裏的狗們也在鑽來跑去,看著戰馬汪汪叫上兩嗓子。
彪子看著喜氣洋洋的鄉親們,也跟著笑了。
啞妹這時更是歡喜不已,向他豎了豎大拇指,也轉身去看熱鬧了。
此時,秀兒也正在帶著大刀隊的兄弟把軍火搬到後山的山洞裏去,除了分了些給沒槍的兄弟們,其他全藏了起來。
隻是,那些戰馬,又怎麽來處置呢?
看著如此多的戰馬,彪子和秀兒卻犯難了。除了一人一匹外,還剩下上百匹。
單憑十兄弟,和楊十二的大刀隊和李廣通的遊擊隊才兩百人不夠,這麽多性口根本養不了,牲口棚先不說,每天的馬料就是最大的問題,從鬼子手中搶來的這些馬大都是戰馬,得用精飼料伺候著,不能冷不能熱,幹活還不如騾子頂事,所以,這些牲口的安置成了迫切的大問題。
但彪子很快就想出了對策,先挑出一百匹最好的戰馬,剩下的無償分給鎮裏的鄉親們,參與這次行動的兄弟們家裏自然會照顧些,多分一頭性口,另外給二十兩銀元。
看看白花花的銀元,十兄弟的爹娘高興得不行,足足二十兩銀元呀,一家人幹一年未必能掙這麽多。捧著從孩子手中遞上來的銀元,當爹的還能撐得住,當娘親的已經忍不住開始抹眼淚了,哽咽著:”孩子長大了,能掙錢了,懂事了!“
大人們歡天喜地的牽著馬,拉著出征歸來的孩子往家走,陽光明媚,眾人都覺得春天的氣息已經來臨了。
當看見彪子雙手把一袋銀子遞來時,笑得不知說什麽為好了,雙手搓了半天,還是在笑。他轉身一把拉過啞妹,嚅著嘴:“我,啞妹,她。。。。。”
啞妹卻掙脫了李東升的手,從彪子手中一把奪過銀元就衝入了屋子之中。
“進屋坐,大年初一的,待會和叔喝兩盅,咱倆兒不醉不休!“說著,拍拍彪子的肩,牽著分給自己的兩匹馬樂嗬嗬的進去了。
彪子快步走入屋中,啞妹已經站在屋中等著他了,看見彪子,一把拉著他的手,拉到堂屋,從炕頭上取下一件雪白的羊皮祆,讓彪子穿上。
“啞妹,你做的衣服?“彪子穿上這合身的羊皮襖,笑著問。
啞妹那小臉已經鮮豔無比,小胸脯在起伏著,然後笑得像三月桃花一般燦爛,最後,才點了點頭。
“啞妹,我的呢?你怎麽不給我做一件呢?”秀兒見狀,就叫了起來。
啞妹隻好衝她笑笑,又搖了搖頭,那張臉更紅了。
“哇,啞妹你越來越漂亮了!”秀兒也跟著笑了起來,此時,她突然想到什麽,就掏口袋。
秀兒一邊笑一邊掏口袋,很快,就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銀釵繞到啞妹背後,輕輕插在啞妹那秀黑的頭發上。“啞妹,你真美!“
啞妹那豔麗的小臉更紅了,突然轉身,望向彪子,在他麵前定了定神,輕輕的在彪子的額頭上一吻,就轉臉跑了出去。
“這?”秀兒看著啞妹的動作,頓時就呆著了。
她喜歡上彪子哥了?
這?秀兒不禁心中一冷。
而此時,彪子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所措,摸了摸額頭,仿佛還有淡淡的餘香。
“孩子,傻站什麽呢,來,菜已經炒好了,整兩盅去!”李東升探出頭叫。
“好呀。”秀兒卻應了一聲:“咱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