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 章 血戰鬼子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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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這幫人全是瘋子!”彪子看見無數的拳頭向他砸來時,隻好用手護著腦袋,一邊大叫。
可是,那些憲兵那裏管他叫什麽呢,拳頭仍然像雨點一般向他頭上,身上打去。
彪子隻好用手護著腦袋,一邊急退。
“打他,打他!”那些妖豔的女客人正擠在一邊,看見舞池中打了起來,大兵們正在狠揍著那個傻小子,於是,也跟著叫了起來。
就你一個人多事,人家跳舞玩得這麽開心,卻搞砸了,不揍一頓就難解心中之恨呀。
彪子可不想當眾大兵練拳頭的沙包,他一邊退,一邊避讓,當避無可避的時候,就一躍而起,從眾大兵頭上躍過。
這身手,俊得讓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隻見彪子輕輕的一躍,如靈燕一般躍起三米多高,幾個跳躍就跳出了舞池,灑脫的站在舞池之外。
這還是人麽?簡直是個猴子。
“我丫你個廣西猴子!”路戰明那雙醉眼中,看到的是一個猴子在敏捷的上跳下竄,不禁大聲的罵著。
“什麽,路戰明你小子敢叫我彪子做猴子,還順帶罵我廣西?”彪子頓時怒火中燒,心念一動,就一躍而起,踏過幾個大兵的肩膀,一下子就竄到了路戰明的麵前,穩穩的站住,雙眸怒視著:“你他娘的想揍麽?”
說著,就一拳衝路戰明的臉上打去。
正好打到路戰明的鼻子上,一抹熱血飛濺而出。
“好呀,你這個死彪子,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敢打我?”路戰明抹了一把鼻子,看到一手是血,頓時就罵起來。
“路兄弟,不是這樣的,我隻想告訴你,這舞廳有定時炸彈,很危險。。。。。”
“你小子才是定時炸彈!”彪子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已經猛的砸來,正好砸在鼻子上,彪子隻覺鼻子一酸,就有一抹熱血飛濺而出。
“好呀,總算扯平了。”彪子衝路戰明吼道。
“你?”路戰明拳頭揚起,又要向彪子砸去。
身後上百個穿著傘兵裝的大兵們頓時叫了起來:“打他,打死他。”
路戰明借著酒勁,正要把拳頭揮出去的時候,卻見秀兒從二樓的樓梯走下。
定眼一看,隻見一個女服務生用槍抵著她的腦後勺,一臉殺氣的押著她下來。
路戰明一時就懵了,這個秀兒跟女服務生有多大的仇呀,怎麽用槍押下來了呢?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我是秀兒,大家晚上好!”秀兒怪聲怪氣的叫著。
“這?”路戰明望向彪子,一臉的疑惑。
可是,彪子也看著秀兒,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更是弄不清楚,這個女服務生為啥這麽凶。
可是,回頭一看,頓時又傻了眼。不但彪子傻了,連路戰明和上百多憲兵全傻了,因為,那些圍攏上來的服務生,全掏出了一把手槍,對向了舞廳中的大兵們。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眾大兵才醒過神來,這裏,一定是出現了什麽狀況吧?
秀兒衝傻站的大兵笑了笑:“各位可愛的兵哥哥們,跳舞呀,跳呀。路戰明,我和彪子早就發現了定時炸彈,告訴你,你還打人呢,現在怎麽就慫了呢?”
“你的,去死吧。”那個押著秀兒的女服務生一拳打向秀兒的頭上,一邊用鬼子的口音罵。
“鬼子?”路戰明此時才回過神來,臉色一變,隨之一驚,就叫了起來。
那女服務生手中的槍就對向了秀兒,接著猛的一扣板機。
“砰!”
槍聲響了,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色。槍聲同時把一百多大兵震醒,眾大兵同時望向了抓槍的服務生們。
難道這些全是鬼子化妝來的?這裏是重慶呀,鬼子也他娘的太猖狂了,居然打入到重慶這個大後方來了。
憤怒,強烈的憤怒。
憲兵們像狼一般咆哮著,就向這些化成俱樂部的服務生的鬼子撲去。
“砰,砰,砰。”
槍聲頓時大作,衝向槍口的大兵們還沒衝到麵前,槍就響了,子彈破風而出,打在了臉上,身上,但他們卻不顧不躲,而是迎著子彈撲了上去。
前麵的倒下,後麵的就重重的把那些服務生撲倒,伸手就去奪他們手中的槍。
彪子一雙濃眉大眼自始始終的望著秀兒,隻見那女服務生正對著秀兒開槍。
看著那手槍打出了子彈,心禁不住就懸了起來。
但秀兒也不是等閑之輩,她身子向前一襲,撞飛了一個大兵,自己重重的撲倒在地,接著又來了幾個打滾。
滾到了三米開外的舞池護攔,“通”的跳了入去,躲過了從後麵飛來的子彈。
“哎呀,死人啦。”身後,響起了尖叫聲。秀兒一看,原來,是那些參加舞會的美女和名媛們,她們那裏見過血和死人呢,看著憲兵們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之中,被嚇得一個個驚叫了起來。
但子彈在亂飛,隨便走動,都有可能被擊中的可能。秀兒看到這裏鮮血飛濺,一個個戰士徒手的向這些鬼子特務身上撲去,一個人幹不掉,接著,後麵的又向鬼子撲了上去。
終於,有三十多個憲兵搶到了手槍,還擊倒了十幾個,但鬼子特工明顯是訓練過了的,手中有槍的就向大兵們射擊,沒槍的就用刀砍。
夜深人靜,這裏發生了槍戰,卻沒能得到外授的支持,一百多憲兵被打得傷的傷,死的死。
剩下的幸運兒們,已經奪了槍的,就用槍向那些服務生扣動了板機。
秀兒此時,看到幾個鬼子特工正在朝那些向他們衝去的大兵開槍,槍聲中,一個個大兵在倒下,飛濺的熱血,不甘死去的心,還有不甘閉上的眼睛。
“去死吧!”秀兒忍不住大吼了一聲,手一伸,就抄起一張吧椅,向麵前的一個狂叫著的鬼子特工砸去。
“彭”的一聲,椅子正砸在那鬼子的頭上,那鬼子隨之向秀兒撲來。
秀兒一滾,躲過了他重重跌下的身體,手一伸,奪過了他手中的槍。
槍口一抬,就扣動了板機。
“砰,砰,砰。”
槍聲亂吼,子彈亂飛,一個個身子在撲倒,一抹抹鮮血在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