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心魔之王晉升
心魔之王,如今單單力量,就不亞於七劫古帝巔峰的魔族。
對付一群真帝級別的魔族,簡直就是在屠殺。
他衝了進去,如同狼入羊群,瘋狂的屠殺這一尊尊魔族。
洛汐則是衝著烏極,烏釋兩名魔族古帝衝了上去,以她八劫古帝的境界,刹那之間就壓製住這兩名魔族古帝五彩霞光連連閃動。
“你是誰?你們究竟是誰?心魔之王?這是傳說中的心魔之王,魔族之中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怎麽會被人掌控!”
烏天魔帝盯著楚風眠瘋狂的咆哮道,尤其是見到心魔之王的一刻,他幾乎不可置信眼前這一幕。
心魔之王,縱然是在魔族之中都是無比高貴的存在,地位顯赫,今日居然被楚風眠降伏了?
他本以為已經是占據了優勢,足以將海公主直接擒下,將楚風眠等人一網打盡。
誰能想到居然會發生了如此變化。
“我是誰,少帝比你應該清楚,不過今日你沒有機會去問少帝了!膽敢踏足九域,你們今日都得死!”
楚風眠也懶得廢話,頓時力量全開,戰龍之力籠罩在楚風眠的身上。
戰龍血脈,本就是龍族的克星,這烏天魔帝,已經是魔族之中的大人物了,血脈高貴無比。
要是尋常的龍族血脈,根本對他無法壓製,甚至是戰龍血脈,都無法做的壓製他。
但是楚風眠的血脈之中,卻是蘊含著始祖天龍的精血!
在魔族之中至高的十方天魔,都比起始祖天龍相比,要遜色幾分,當血脈之力全開的一刻,這烏天魔帝的實力,被足足壓製了三成。
“給我死!”
楚風眠手心之中靈力凝聚,頓時群龍咆哮,一掌對著那烏天魔帝轟擊而去,施展出了始祖第一式!
轟隆!
一掌之下,不止是烏天魔帝,就連在他身邊的無數魔族,都是楚風眠的目標,在這一掌之下,都被當場轟殺。
所有魔族的精血,都被心魔之王源源不斷的吞噬,令心魔之王的實力,節節攀升。
“你,你就是搶走了青銅天魔骸骨的那個小子!”
烏天魔帝死死的盯著楚風眠,突然大聲的喊了出來,想起了楚風眠的身份。
但是在認出楚風眠身份的一刻,烏天魔帝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震驚,因為他曾經記得,在少帝手中奪走青銅天魔骸骨的,不過是一個不朽之境的小家夥。
在他們這些古帝眼中,就連螻蟻都算不上的人物。
但是這才幾個月的時間,楚風眠現在的實力,居然已經是到達了如此地步?
雖然楚風眠隻是準帝的境界,但是一身實力,比起八劫古帝,還要恐怖。
“不錯,還不算太笨!不過猜到了我的身份,你就更得死了!”
楚風眠眼神冰冷。
看來這少帝青銅天魔骸骨被搶的事,在魔族之中也是傳遍了。
一旦是讓魔族知道楚風眠的身份,那隻怕是楚風眠會受到無數魔族的追殺,尤其是楚風眠更是借助青銅天魔骸骨,練就出了半步不朽真身。
這對無數魔族來說,都是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死!”
楚風眠手心一轉,看著還在凝聚魔意的烏天魔帝,又是一掌轟擊而去
一掌打出,無數靈力凝聚,化為了一道巨大無比的龍爪,始祖第二式當即施展而出,籠罩在了那烏天魔帝的身上。
噗!
烏天魔帝身上凝聚的魔意,被頓時打碎,這始祖第二式的力量,更是轟擊在了烏天魔帝的身上,將他的身軀,都給打碎。
“魔族不滅!重塑金身!”
烏天魔帝所化的血肉,在空中還在瘋狂的咆哮道,還想要試圖凝聚。
但楚風眠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隻見楚風眠頭頂上,戰龍之爪頓時凝聚而出,一爪橫掃而去。
試圖凝聚的那些血肉,被淩空打散,化為了一團血霧。
同時楚風眠心神也呼喚了一聲心魔之王。
隻見心魔之王猛然間的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這烏天魔帝身上的血肉,猛然吞噬下去。
空中無數魔族精血,也都沒有放過,都被這心魔之王盡數吞噬。
“轟!”
在吞噬了如此之多魔族的精血之後,心魔之王的力量,仿佛也達到了巔峰,身軀開始膨脹了起來,同時無數魔意,也都被心魔之王吞噬了下去。
在這一刻,心魔之王開始晉升!
在心魔之王的身邊,群魔亂舞,但是這心魔之王,仿佛如同一尊古老的魔帝,號令四方,群魔在他的麵前,都俯首稱臣。
隻見心魔之王的力量節節攀升,比起之前,足足是恐怖了七八倍,而且依然在攀升。
一直是達到了十倍的時候,這力量的攀升才終於結束,心魔之王的境界,正是踏入了八劫古帝。
“好,心魔之王踏入八劫古帝,又多了一個助力!”
楚風眠心中一喜,將心魔之王收回到了他的身軀之中。
本來隨著楚風眠實力的提升,他已經很少動用心魔之王了,畢竟七劫古帝實力的心魔之王,也最多隻能對八劫古帝的心神造成影響。
楚風眠現在單單憑借他一個人的實力,就足以轟擊八劫古帝,心魔之王的確沒有多少用處了。
但是現在卻不同了,心魔之王已經是晉升到了八劫古帝,那若是出手,隻怕是就連九劫古帝,都可能會受到心魔之王的影響,會被心魔之王影響心神。
未來楚風眠跟九劫古帝一戰的實力,心魔之王將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另一邊,洛汐也輕易的將烏極,烏釋兩位魔族古帝給斬殺。
以她的實力,斬殺幾名七劫古帝,還是無比輕鬆的一件事。
“剛來九域,就碰到如此麻煩之事,看來這九域已經是要變天了!”
楚風眠看著整個雷火門之中,已經是再也沒有了任何一名弟子。
這之前所有的弟子,都是被魔族假扮的,一整個宗門,隻怕是都被魔族滅門了。
雷火門,隻是九域是一個縮影,隻怕是其他勢力,縱然沒有落得這個地步,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