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就這樣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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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卻並不知道,場中的韓東曉反而是承受著更大的壓力。
久守必失,這句話的確有道理,不過也要看究竟是什麽人來守。
對麵葉北給他的感覺,就如同一片望不到盡頭的大海一般,再激烈的攻勢打進去,也激不起幾個水花。
反而大海一怒,奔騰的海嘯瞬間就會將他淹沒。
無論是什麽攻勢,都會被他化解,盡管看起來似乎很狼狽,但卻根本不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
“機會!”
突然看到葉北中門大開,連忙一拳搗了過去。
“哇,果然是久守必失,狗剩選手一時不查,竟然被韓東曉選手找到機會,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這一下可不輕快,狗剩選手直接倒飛在地上,裁判過去讀秒了!”
這一幕落在凱特琳眼中,頓時一愣,隨後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
剛想要衝上去,卻見葉北眼睛眯了起來,眨巴了兩下,左手偷偷的做了個大拇指的動作。
頓時心中明白,他這是在演戲給觀眾看。
接著,葉北勉強的爬了起來,正當韓東曉想要乘勝追擊,上去再打他幾拳的時候,上半場就這樣結束了。
此時凱特琳趁機再次提高了葉北勝利後的賠率,降低韓東曉勝利後的賠率。
盡管如此,仍然沒有一個人去買葉北勝利,反而如同飛蛾一般,全部都投在了韓東曉身上。
這一幕讓凱特琳高興壞了,看著那厚厚的一遝錢,少說也有幾十萬。
再加上剛剛一個冤大頭壓下的二百萬,這一筆撈的,足夠她揮霍好久了。
這賭錢可比做什麽殺手任務來錢快多了。
偷偷給葉北發了個ok的手勢,畢竟這種事就是要見好就收,如果貪得無厭起來反而會引起那群冤大頭的懷疑。
眼紅起來,反悔不認賬怎麽辦?
坐在角落,韓東曉喘著粗氣,冷冷地看著對麵的葉北。
他這一番連續進攻是極其消耗體力的,如果不是最後一刻葉北突然被打倒,那他已經脫力了。
而反觀葉北,坐在那仍舊是一副老神在在遊刃有餘的樣子,這讓韓東曉心中湧起了一陣不安。
中場休息時間很快便結束了,葉北抖擻著精神,捏著指關節,挑釁的看了眼韓東曉。
他已經收到凱特琳的消息,知道現在已經賺夠了,那他也就不必再裝下去了。
然而他這幅囂張的樣子落入解說席上的兩位解說眼中,短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的狗剩選手很有信心啊!”
“是啊,畢竟能在韓東曉手下堅持這麽久,一般人哪裏能做得到,估計是膨脹了。”
無視了這兩個解說的話,葉北直接站在了擂台中間,緊接著韓東曉也站了過來。
裁判站在兩人中間,隨後做了一個開始的手勢。
頓時葉北便直接退後了一步。
韓東曉這次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時間,立馬如同一輛坦克似的衝了上去。
他想要在葉北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時,直接將他一舉拿下!
然而,韓東曉雖然算盤打得挺好,但他那一拳,葉北又怎麽可能會用胸口接下來?
當那一拳打來的時候,葉北便提前向後跳去,這才做出了一副被打飛的樣子。
而他實際上受到的傷害,還沒有躺在地上摔的傷害重。
冷哼了聲,見衝過來的韓東曉,葉北不慌不忙雙手纏住他打過來的直拳,順勢一引一拉。
頓時韓東曉便有些失去平衡,而恰在這時,葉北一個彈腿,直接踢在他的膝蓋處。
“嘶!”
原本就失去了平衡,這下膝蓋受力,整個人便嘭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解說席的兩位解說已經傻眼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剛衝過去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剛剛發生了什麽?
“韓東曉選手步伐迅捷,轉瞬間便已經衝到狗剩選手麵前,隨後抬起拳頭就是一個直拳。”
“結果狗剩選手也不是吃素的,麵對韓選手的直拳,雙臂一拉,就把韓選手拉到了地上。”
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好瞎編了起來。
一時間,觀眾席上好多觀眾都驚呆了,立馬議論紛紛了起來。
對於這出乎預料的一幕,簡直是亮瞎了所有人的狗眼。
“這是怎麽回事?”
“裁判呢?他犯規!”
“快點檢查一下,我懷疑這個人作弊。”
一時間,觀眾們議論紛紛起來。
迫於壓力,裁判治好硬著頭皮走上去,檢查了起來。
“沒有問題,比賽繼續!”
看了幾眼,隨後又問了兩句之後,裁判抬起頭來宣布了這麽個結果。
而另一邊馬潤則是皺起了眉頭,隨後看向仍舊放在桌子上的水杯。
“不可能,他明明沒有喝!”
眉頭緊緊皺起,隨後瞥了眼身後的彪子。
“你看見他把那杯水喝進去了嗎?”
“沒有,他一直沒喝。”
彪子也是眉頭緊皺,隨後搖了搖頭。
摸了摸下巴,馬潤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事情似乎正在向著不可掌控的方向發展
而場上的比試還在繼續,葉北站在擂台那裏,仍舊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就這樣靜靜等著韓東曉送上門來。
不過經曆過一次的韓東曉也長記性了,默默的站在擂台上,警惕的看著葉北。
見他不上來,葉北反而笑了起來。
隨後腳踩八卦,轉瞬間便突到了他麵前,一拳便衝著韓東曉胸口打去。
看著這朝著胸口打來的一拳,韓東曉頓時麵色微變,伸手就想將其攔下來,結果反而被葉北抓住機會,再次擒住了他的小臂。
韓東曉連忙想要將手臂掙脫出來,卻反被葉北利用機會,將其胳膊反扭,隨後一腳蹬在他的屁股上。
“嘭!”
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將身體撐住,但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韓東曉臉朝地摔了個狗啃屎。
翻過身來,韓東曉躺在擂台上呆滯的看著裁判在那裏讀秒,兩行鼻血緩緩流下。
他終於明白了,他與這個叫狗剩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
對方從頭至尾,隻不過是在戲耍他罷了。
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勇氣,就這樣躺在擂台上,等待著裁判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