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 雄獅的怒吼
這一拍還真拍出了個莫逆之交。僅僅一晚上的功夫。對面的肉鋪不見了。不但肉鋪不見了。人也不見了。
一時之間這個城鄉結合部但凡有肉店的攤子。竟然無聲無息的全撤了。原因很簡單。對面路口那個跟斌哥唱對台戲的傢伙。第二天被人發現。全家都死在家中。連個三歲的小孩都沒放過。
當然警察不會放過斌哥這個最大的嫌疑人。傳喚了斌哥四五次。斌哥竟然依舊還在這條街上大搖大擺的做著他的肉攤子生意。
不但沒事。生意從此就他一家。真可謂一家獨大。原來一天一頭豬都賣不完的斌哥。現在可以說。一早上就要進十幾頭生豬。
而他媳婦再也不和他頂嘴了。天天坐在鋪子里專管收錢。那簡直是數錢數到手發麻。最後錢也懶得數了。直接請了個技校畢業的小丫頭當起了會計。而她成了專職的老闆娘。
賣肉還不算。斌哥的肉鋪做大了。做強了。最後乾脆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通了他原來租用店鋪的東家。竟然把他那周圍十幾家店全盤了下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開了個黎民超市。這下不光是肉。簡直能賣的都買。大小通吃。而小道消息也慢慢的傳開了。
據說原本路口的那家肉鋪。之所以在一夜之間全家死於非命。其實都是斌哥請人做的。
斌哥不但干翻了那傢伙一家人。竟然連人家的本錢也弄到手了。有傳得更為邪乎的說。銀行晚上的自動取款機。輕輕粗粗看的。對面路口的那小子。當天晚上轉了十幾家銀行。在自動取款機內取了好大一筆錢。
但是警察卻在他家的案發現藏。沒有發現一點巨款的蹤跡。抽屜里的一沓現金。和他收錢的皮包里的零錢。那是一分沒動。
完全排除了搶劫謀財的可能性嗎。而定為仇殺。但是具體是誰尋仇。還就真的找不到。
這案子一直拖著。至今三年了。仍然沒有一點線索。唯一最值得懷疑的斌哥。這幾年卻和HY市西城區公安局長打得火熱。據說投資開超市。身後就有局長鞠小剛的股份。
瞎猜沒用。很多人經常可以看到。成就為成功人士了的斌哥。經常和鞠小剛出入在多處酒店之中。
而斌哥更是水漲船高。城鄉結合部不僅僅有著菜市場這一豐厚的利益部位被斌哥壟斷了。還有著大家誰都知道的一地下火紅的生意行。最後竟也成了斌哥的生財之路。
這條路。就是千古不衰的。。皮肉生意。
城鄉結合部多為二三層民居。所謂二三層。是因為這裡全是民居。房子對外出租便宜。這幾年HY市的經濟飛速發展。來HY市打工的打工族越來越多。
於是房子就供不應求了。HY市的企業越建越多。投資商也越聚越多。自然很多工人拖家帶口的。一時沒錢買房子。只能租房子住。
房子緊張。郊區的市民就想到了在自己原本的房屋上加層。這一來。你加我也加。房子多了。來的人也就多了。
什麼樣的人都有。農民工。單身的大學生。工廠工人。五花八門的。這些都是組成社會結構最為底層的基礎民眾。
每人擠在一間小屋內。晚上沒事干。那青年小夥子可就受不了了。那出門打工的大叔更是寂寞難耐。
於是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景象。不知何時。各個衚衕口應然而生了一群群打扮得花枝招展。抹胭脂抹粉的俏女郎。
我咔。真可謂什麼樣的美女都有。有十**的。二十六七的。三十四五的。竟然還有四十五六的。
這下城鄉結合部熱鬧了。一度成為了HY市最為繁華的地域。那臨街的門頭房更是水漲船高。美容美髮的暈紅招牌哦。一掛一大溜。幾乎成HY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名聲直接傳到了百里之外的Y市。就連Y市也有不少人。夜晚專門開著車下來找樂子。
這一行業真要命。多了就雜。雜了就亂。於是一些糾紛扯皮的便開始了。整天里打打鬧鬧的不斷。
但自從道上有一日傳出。公鴨哥來了。衚衕瞬間秩序井然了。有不聽話的沒關係。公鴨哥能耐大。坐在派出所的車上。在衚衕內開著警燈來回巡邏幾趟。請幾個美女去喝喝茶。完事後誰見了公鴨哥都得叫哥。
而公鴨哥。正是斌哥的得力手下。左膀右臂之『公鴨嗓』。
此時的斌哥。一見公鴨哥癱軟在地。常年在河邊走的他。殺豬出身的他。明白。公鴨今個是被人擰了脖子。。沒救了。
「兄弟們。這小子殺了鴨子。誰也別怕。有事哥哥我頂著。上面還有鞠局頂著。再不行。媽的。上面你斌哥我還有人。
把他給我看嚴了。他不是能打嗎。堅決不能放他出了這個門。電話我已經打給了鞠局。警察一會就到。
兄弟們。給我長起臉來。這事完了。哥每人賞錢一萬。我要弄死他。」
斌哥狠狠地吩咐著。他手下的弟兄們立刻從外面把房門圍得死死的。生怕王浩會跑了一般。
而此時的王浩。眼淚早就掉了下來。他輕輕地扶著許文靜肩頭的片刀。說實話。這刀砍得真狠。一刀砍進了骨頭裡。王浩拔都不敢拔。
他心頭這個疼啊。袁小藝是哭的幾乎沒聲了。王浩扒開已經疼暈了的許文靜的下頜。掏出尖角獸粉。小心的往她嘴裡磕了一點。
這才輕輕地抱著許文靜。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去。
混混們都愣了。就連斌哥也是疑惑不解。這丫的傻了。我們這麼多人圍在門口。他就這麼過來了。難道是被一刀砍得不夠狠。再來找找痛快的。
一步。兩步。三步.……
步步逼近。
一股無聲地威勢。一股令所有人膽寒、為之輕顫的恐懼。無端的壓向門口混混們的心頭。
這種壓力。簡直如同排山倒海的壓了過來。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憋屈。憋屈的喘不過起來。
沒有別的。說實話。就是恐懼。一股莫名其妙。害怕到了極點的恐懼。
斌哥強自鎮定。清了清嗓子。裝腔作勢。竟然有些結巴的吼了一嗓子:「你。你你你。你別過來。你給我站站站。啊就站住。」
「我站你罵了隔壁。」王浩大吼一聲。真可謂氣勢如虹。這一聲吼。真是驚天動地。慘不慘的。當時就有兩小子。被王浩的這聲怒吼給嚇得癱倒在地。
只是他僅僅是一聲怒吼。並沒有做出什麼。王浩感覺自己吼完。嬌弱不已。臉色蒼白的文靜。竟然在他懷裡輕輕的動了動。
只是這一動。肩頭頓時潤出來不少血。王浩知道。這是因為刀沒拔出來。假如要是把這把片刀拔了出來。許文靜的肩頭絕對會血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