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錢沐瑾的提點
蔣小雅算是徹底地傻眼了,滿桌之上人不識王浩不說,還對這小子特別的親切,任誰都能看出來,論是自己的舅舅還是錢沐瑾,好像都拿王浩當親子侄般的對待
看來自己的計劃要落空了,想要灌醉王浩,不是那麼簡單。這種場合,說實話嗎,幾乎沒有自己說話的餘地。
至於翟志剛,呵呵,更不要指望了。現在的翟導,就像個小雞似得縮著脖子畏在那裡,不要說勸酒,哪怕就是『插』話都『插』不上,只能幹坐著個,當個擺當。
蔣小雅別提多鬱悶了,她抬頭有些非常感嘆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袁小藝,輕輕的問道。
「小藝,這傢伙為什麼這麼討人喜歡,我看他就是個十足的騙子。他騙了我的妹妹,我真想殺死他!」
聞聽此言,袁小藝心中非常的後悔。小欣,都怪自己晚了一步。要是能早一步,能再早一點,說不定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袁小藝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餐紙,牙齒把嘴唇咬得發白。現在的場合,不適合任何解釋的語言,痛苦片刻,袁小藝抬頭認真地看著蔣小雅,繼而又看向一干叔叔伯伯這才說道。
「錢伯伯,陳伯伯,馬叔叔,市長我和小雅姐先離開了,我們先走,我們姐妹好久沒見面了。
陳伯伯,今晚我和小雅姐到我那去睡,就不回去了,先告辭了!」[
錢沐瑾哈哈大笑,很有介事的看了一眼袁小藝,正想開口。不了陳並及時發話。
「去吧,那啥,叫文靜也不要來了。我知道她臉皮薄,你們姐妹去說話吧。我們在這喝點,晚了自會回去,不需你們『操』心。」
錢沐瑾點了點頭,他也發現了一點不對的苗頭。蔣小雅看王浩的臉『色』,不但是一種憤恨的『摸』樣,更有一種仇深似海,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樣子。
還好,自己剛才沒說錯話。不明就裡的錢沐瑾,從陳兵一開口,就猜到了蔣小雅為何一臉怒『色』。
蔣小雅與袁小藝離開,翟自剛自是起身告辭。這裡並不適合他,與其在這小心謹慎的坐著,不如趁機趕緊離開的好。
於是他也起身告辭,大佬們對翟志剛真不怎麼了解,充其量也就知道他是個小有名氣的導演而已。
不過王浩卻是起身,對翟志剛揮了揮手,淡定的說道:「翟導,不,翟哥,你得等會。
我想和你多喝點,你又不是女人,著急離開幹什麼。」
翟志剛此時有些暈,說實話,王浩的人脈關係,他現在是看清了。這都是誰呀,任何一個拿出去,可以說,在當下都是身份不凡,響噹噹的人物。
但是就這樣,人家還叫自己哥。自己沒聽錯吧,與大佬們共坐一席,還被王大少稱呼為哥哥。
這讓他不禁突然間不能接受,趕緊說道:「別別別,王,王浩,叫哥可不敢當,我這剛剛29,怎麼能當哥呢?」
翟志剛其實是實話實說,不想王浩一聽樂了:「29,哈哈,你屬啥,我屬大龍的,難不成,我們兩個同年,你幾月份的?」
翟志剛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王浩才29歲。這怎麼可能,聽說這小子修理朱子明的時候就是牡丹市的市長了,一市之長啊,正廳級幹部,怎麼說也不可能緊緊29歲。
可眼前王浩說出來了,那就是事實。想想自己正是屬蛇,這哥是論如何也當不得的,於是趕緊解釋說。
「看吧,我說我小吧,我屬蛇的,正好小你一年。呵呵,你別看我鬍子拉碴的,其實我真的比你小,王哥,以後我就喊你哥了?」[
一聽翟志剛這麼說,王浩不禁哈哈大笑,從懷中『摸』出張私人名片遞給了翟志剛說道:「屬小龍,正好我年長你一年。那我可就當仁不讓了。
我真找你有事,哎,不過改天也行,你看,小雅的嘴已經快要吊到天上了。那我就不留你了,這是我電話,回頭給我打電話。」
蔣小雅,狠狠地瞪了王浩一眼,正想說什麼,袁小藝眼看,急忙拉著蔣小雅就走。於是翟志剛也只能向大家告辭離去。
看到三人離去,錢沐瑾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才看向王浩。突然舉起酒杯,很有意味的抿了一口,淡淡的看著王浩,一臉凝重的說道。
「王浩啊,我有件事得給你說一下。」
王浩心中一沉,憑錢沐瑾與自己的關係,並且在坐的也沒外人。有什麼問題這麼嚴肅,他不僅正威凜坐,認真地說道。
「錢伯伯,您說,我聽著!」
不想錢沐瑾突然板起了臉孔,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王浩,這才慎重的說道。
「你最近還是低調一點,最好不要在s省鬧出什麼笑話來。你啊你,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
王浩聞聽此言,不禁一愣,低調?難不成錢沐瑾知道了今晚上自己與任海濤搞得小摩擦不成?
不就是任海濤嗎?王浩很不解的抬頭,非常理直氣壯的解釋道:「錢伯伯,我認為,我沒做什麼啊。再說我現在已經不再s省了,我是沙哈拉市的常務副市長而已。
我也搞不出多大的動靜,我這次回來就是回牡丹市與y市招工的。對了錢伯伯,陳爸,能不能在咱們省號召一下,大力支援西北建設啊。
農民工,只要有一個算一個,只要不怕苦,不怕累,能去沙哈拉參加油城建設,人工工資,我絕對保證是在家裡的兩倍以上!」
王浩說的很自然,他自認為一個任海濤沒什麼了不起的,算個『毛』啊。說實話,他真的不怕。
於是他不但沒有想到錢木槿警告的深意,反而還是一臉輕鬆的笑了笑。
錢沐瑾眉頭越皺越緊,不禁長嘆一聲:「唉!有些事,我須和你明說。王浩啊,泥人還有三分骨氣,我知道你的個『性』。但是,你想想,除此以外,其實有時候你意中就能遭到別人的忌恨的。」
一聽錢沐瑾這麼說,王浩真有些明白了。意識之中,遭人嫉恨。說的不是任海濤,而是另有其人,於是他左右一看,不禁慢慢的點了點頭。
「錢伯伯,我明白了,你說的非我族類!」
噗!陳兵剛喝了一口茶,一聽這小嘴如此說,不禁一口氣沒咽下,全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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