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靠得住嗎
龍陵。
馬成龍還是認為機組上的三個人一定被日本人抓了。但無論他怎麽說,蝴蝶小組還是堅持說機毀人亡。畢竟要證實自己的判斷需在證據來證實。
他們三個再次來到龍陵城內,除了按上次的指示落宿在沈府外,他還要打聽,這幾天附近有沒有人失蹤,還需要找到確鑿的證據以便說明蝴蝶小組的成員。
“參座,你這個破司令在那個丫頭片子麵前就是一文不值,你也就管管我和老貴。”小山東邊走邊笑著對馬成龍說著。
“你這個臭小子,怎麽了,不服管呀!”說著馬成龍準備伸手去扭小山東的耳朵。
“你們知道個屁,這幫情報人員,就是井底之蛙,根本沒有見過本司令這麽大的官。”
“你們倆個也別廢話了,走,我們去沈府,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
大日本皇軍駐龍陵行政班。
“杜先生,你不要用這種充滿敵意的眼光看著我。”
“你不想說話,不想同我們配合,這我都理解!”
“可以杜先生,我知道你是搞情報方麵的聯絡官,那你一定知道芒市一號,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這就是芒市一號,任何一個人,隻要進了芒市一號,那他必須將他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部說出來。無論他有多麽堅強,都要全部說出來!”
“雖然讓人開口的方式有點殘酷,你不喜歡,我們也不喜歡。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死亡,逃避所承擔的痛苦。但杜先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芒市一號,你沒有死亡的權利。掌握你生死在權利掌握在他們手裏。”島田說著用手指了指三木。
行走在陽光下的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杜參謀在牢房外圍轉圈,島田和三木就在他的身邊。
很快,他們就到了行政班的涼亭。
“杜先生,這一桌子好菜好飯,你盡情享受!”
“哦!還有紅酒,隻要你喜歡都是你的。隻要你同我們合作,還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東西也將屬於你。”
島田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倒了一杯紅酒放在桌子上說“中國貨,你應該會喜歡。”
杜參謀,慢慢伸出了手,慢慢的向裝滿紅酒的酒杯靠近,再靠近。還是忍不住,端起了酒杯,強忍著反胃啜了一口,對這份“中國貨”究竟從何處得來心知肚明,戰場上人人都在掠奪,除了生命以外自然還有其他東西可以奪取,這杯紅酒等於是等量的鮮血而製成的。
一飲而盡。
島田走了上去,又將酒杯倒滿了紅酒,遞到了杜參謀的手上,然後說“這是我們合作的開始,杜參謀。”
“杜參謀,像你這樣不怕死的年輕人,我見過很多了。”島田顯得有些感慨,“我一直都很奇怪,那麽腐朽無能的,竟然會擁有你們這樣的士兵坦率地說,我覺得就算你們打贏了這場戰爭,也挽救不了中國最終走向的命運。一個民族的衰敗絕不是朝夕之前形成的,也同樣沒法在短時間內改變。你和駐中國友軍都是真正的勇士,隻可惜,這份犧牲毫無意義!”
“螳臂當車”
“相信你也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杜參謀沒有說話,再一次端起酒杯,慢慢的飲了一小口,然後雙眼看著玻璃酒杯。
突然,他將酒杯一摔,整個人突然衝向柱子
“抓住他,抓住他”還是慢了一步。
“哐當!”一聲。
杜參謀一頭撞在柱子上,滿頭是血,倒了下去。
島田與三木衝了上去。
“我說過,在芒市一號,你沒有選擇死亡的權利,去把軍醫官叫來”
“餘參謀長!”
“總座!”
“我考慮再三呀,在蝴蝶小組與黑叢林沒有查清統一的飛機失事情況前,我右翼a集團軍的作戰部署暫時不變。”
“總座,你的意思是?”
“我二十萬大軍枕戈待發,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更改作戰部署呀!”
“是的,總座,但願我們的作戰計劃沒有被泄漏。”
此時的餘漢民,還是想著前幾天蝴蝶小組的情報,機毀人亡,那樣的話,我軍作戰計劃應該是沒有泄漏。但馬成龍所帶領的黑叢林支隊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對他來說,或許是個好消息,或許是個壞消息
躺在病床上的杜參謀還是沒有醒來,守在一旁的島田和三木著急的看著從司令部調來的軍醫官。
“軍醫官,怎麽樣?”
“大佐閣下,病人,腦組織神經受到猛烈撞擊。坦率地說,我不讚成對病人進行開顱手術,開顱將會很危險,再說,我們師團也沒有這種先進的設備和專門的腦外科醫生。而且以現在手術條件,就算開顱結束後,也很難保證不會有意外發生。”從司令部調過來的田中醫生對島田說著。
“田中醫生,有沒有其他辦法?”一旁的三木焦急地問道。
“現在隻有觀察,觀察他的意識恢複,也許這是最好的辦法。”田中說著。
“那要多長時間?”島田問道。
“我想,經過我們對他腦外神經的刺激,最多四,五天的時間!”
“田中醫生,我們等不了這麽久,我必需讓他在24小時之內醒來,並且開口說話。”島田再次對田中說道。
“這個,大佐閣下,我幫不了他!就算上帝之手,也沒有辦法做到。”
“田中醫生,你應該聽說過,中國有一種醫術叫針灸術嗎?”
“有,早些年,我在中國留學時,有聽說過!”
“我覺得這種針灸術能不能成為你剛才所說的上帝之手呢!”
“不過,大佐閣下,我覺得這不可想像!”
“田中醫生,以我的經曆告訴我,這不但可以相像,而且還值得期待”說著島田就身門外走去。
三木從後麵追了上來對島田說“大佐閣下,我覺得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畢竟沈小姐是個中國人,她靠得住嗎?”
“三木君,這是一場聖戰,神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任何人都必須服從我們”說著島田向沈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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