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幾鞭抽下去
當莫茗被莫索接到這座私人莊園時,莫茗滿心都是激動。
可莫茗從來沒想過在這裏會再見到白芷,見到白芷,他就再也不想將她放開,哪怕她是大哥的女人。
但是現在誰來告訴他該怎麽辦?
哥哥的一聲聲羞辱,好像鋒利的匕首紮進了他的心底。
莫茗眼睜睜看著莫索抱著白芷上樓,最後消失在他的視野裏,頹廢地躺在地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他不敢阻止哥哥,更不敢上去搶人。他那麽想得到,卻終究不想去挑戰每個人的底線。
哥哥的,白芷的,包括他自己的。
白芷早就成了大哥的女人,他真的能去染指嗎?
客廳裏安靜下來,隻剩下莫茗粗重的呼吸聲。
一樓轉角處,一道記恨的眸光冷冷凝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嘴角漾起惡毒的笑意。
臥房的門被一把踹開,莫索抱著白芷回到房間裏,直接將白芷扔到了床上。
門大敞著,莫索卻沒有去關閉的意思。
極怒之下,他眼中流出濃烈的恨,透著年代的久遠,而他臉上的笑卻顯得自嘲和諷刺。
白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莫索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解著上衣的扣子。
藏藍勁裝是晚上處理麻煩時換上的,和花錯一起去廝殺了兩個時辰,才將一隊準備攻擊醫院的勢力處理掉。
他將自己賣給林家都是為了誰!
將衣服脫下來扔到一邊,莫索又將手伸向了他的皮帶,鎖扣的移動發出金屬的響聲,還有皮帶的抽動聲,都在靜謐的房間裏顯得異常的突兀。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淋漓雨聲,也讓房間裏的氣氛變得壓抑沉悶。
莫索將身上多餘的衣物除去,才走到床邊,直接將皮帶揮了出去。
白芷的背被狠抽了一下,痛得她冷汗直流。
“反正身子也被藥物改變過,連子彈都打不傷,更何況是幾鞭子。”
“啪,啪,啪……”
莫索已經沒了理智,從他看見莫茗和白芷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就消失殆盡。
尤其是白芷不敢抗,一副認命屈從的樣子,像是在提醒他,白芷不愛他,白芷的心裏沒有他,待在他的身邊也是有目的的。
皮帶一次次揮出手,莫索發泄著心中的惱怒,看著白芷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默默承受的樣子,他就更生氣。
“為什麽不反抗?白芷,明明身子敏感的不行,打不傷總不會打不痛吧,白芷,你給我喊。”
幾鞭抽下去,白芷卻依然沒有反抗。
莫索不斷地想著白芷回到她身邊的初衷,還有她倔強地不肯喝避孕藥時的樣子,都讓他的心髒刺痛!
“你給我喊!”
隨著一聲暴怒,莫索將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皮帶早就將白芷的衣裙打破,這一鞭幾乎就是抽在白芷的肌膚上。
“啊——”
白芷的身體在藥物的影響下不會輕易流血,卻敏感至極,莫索常年訓練,手勁可想而知。
哪怕沒有將白芷打得傷寒累累,可是還是將白潔如玉的美背抽的紅痕斑駁。
白芷終於被莫索抽打得失聲呼痛,額角沁出一層冷汗,蜷縮的身子也控製不住的發抖。
也正是因為白芷的呼痛,莫索終於停頓住了手下的動作,一把將手中的皮帶扔向地麵,人也欺身而上,直接覆上那具被他打得抽搐的纖弱身體。
“小芷,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的!”
“說!說你愛我,門就開著,你現在說你愛我,我要整個莊園的人都聽見你說你愛我!”
白芷疼得說不出一句話,從再次和莫索相遇,這段時間裏,她承受最多的是所有人的歉意。
眼中的淚水控不住,白芷想,她還是太容易相信一個人,也太輕易就能原諒。
莫索的道歉和疼愛,以往他對她說起過的心意,拿出的誠意,以及為母親做的一切,都讓她的心動容。
所以她輕而易舉地就掉進了他營造出來的溫情,將莫索與記憶中那個折磨他的魔鬼分成了兩個獨立的個體。
原來,他們都是莫索。
惡毒的莫索,溫柔的莫索,瘋狂的莫索,理智的莫索,哪怕是再矛盾的表象,他們也是一個人。
白芷屈辱地承受著,蜷縮著身體,當疼痛破口而出,她才恍然大悟此刻她的隱忍是莫索最不能容忍的。
隻要她呼痛,隻要她宣泄她的痛苦,將自己赤果果地呈現在莫索的眼前,就一定能消減莫索的憤怒。
但是白芷卻必須強自忍耐住,哪怕唇角被咬破,哪怕滿嘴鐵鏽的味道,她也壓製著自己的聲音。
門開著,莫茗就在樓下,她不想讓莫茗聽見自己狼狽的呻吟,不想去破壞她留給他的最後記憶。
白芷更害怕的是,莫茗一旦發現莫索這樣對待她,或許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大哥,甚至告訴她的母親。
不可以這樣的,她不能再讓大哥和媽媽擔心,她也不想大哥和媽媽因為這件事情改變莫索的態度。
莫索看著身下的白芷又閉緊了嘴巴,殷紅的雙眼充斥濃鬱的血絲,一把將白芷的身子翻了過去,再不壓抑自己懲罰的穀欠望。
“啊……”
當男人衝破白芷的身體,白芷還是難耐的喊了一聲,牙齒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全身的血液痛得都停止了流動。
在毫無準備的掠奪下,白芷覺得自己被撕裂了,男人的掠奪得狠厲,不給她任何緩衝的時間。
疼,真的好疼。
白芷疼的暈了過去,可沒一會就再次被弄醒。
莫索發了狂,得不到回應越發的讓他不滿足,動作也沒有任何顧忌,橫衝直撞,肆無忌憚。
那個在床上疼惜她的男人,在雨夜,因為她的背叛,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自始至終,白芷再沒有出一點聲音,起起伏伏一整夜,所謂的歡-愛變成了最痛苦的酷刑,折磨著床上的兩個人,也折磨著整棟別墅裏的人的神經。
雨越下越大,閃電也劃破了天際,隆隆的雷聲交相輝映,一切不知何時結束。
當一切終於停止,白芷像是從地獄走了一回。
門依然大敞著,而男人卻因饜足而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