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直接拿刀戳進心髒
身邊的男人大概是太累,做完都沒有去清洗就沉沉睡去。唐心卻睜著眼睛,忘著頭頂的天花板失眠了。
最開始時她隻感覺到疼,尤其是在城堡裏初初被強占時,痛得她身子都僵了。
五年多的時間都沒有經曆過,這也讓她越發的敏感。
但是剛剛,慕容歐後來極盡溫柔,她已經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身體的渴望一經被點燃,連她自己都控不住。
哪怕她最開始推拒反感,可是最後呢,她還是忍不住迎合了。
當慕容歐注意到她的反映,就越發激動的在她身上征討,臉上的喜色也不加掩飾,就差沒說出更過分的羞辱。
唐心慢慢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向了浴室。她要把自己洗幹淨,不然滿身汙穢隻會更讓自己厭惡。
冰冷的水漫過身體,雖然血液似乎都被凍住了,但是唐心卻還是強忍著。
這樣會使她冷靜,將那些不該有的旖旎和身體被穀欠望控製住的本能都冷卻掉。
也不知道從注滿冷水的浴缸裏躺了多久,直到血液中的寒涼遊走全身,唐心才從浴缸裏爬起來,堪堪裹了一條浴巾,茫然地站在洗手台邊的鏡子前。
明明鏡子裏的自己麵容從不曾改變,唐心卻越發不認識自己了。
看著放在鏡子邊的男人用的刀片,唐心慢慢將刀片那到了手中,視線一直一直盯著刀片上鋒利的邊角,想象著如果刀片割破皮肉,那疼痛也許會讓她銘記住曾經承受過的痛苦。
或者曾經的一切還是會變得模糊,可被刀子割傷的新痛總會讓自己暫時銘記的吧?
唐心為自己的想法失笑,總歸自己不是自殘的人。
正想將手中的刀片放回原來的位置,可是視線卻掃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男人的臉。
唐心有些錯愕,捏著刀片的手慌亂間就向下移動了幾分,而那個滿臉陰寒的瞪著自己的男人也迅速地衝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握住了她攥著刀片的手。
“心心,你非要糟踐自己讓我痛了才滿意是不是!”
憤怒的咆哮聲響徹寂靜的別墅,唐心被慕容歐的疾言厲色嚇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停的搖著頭,可那副模樣卻加重了男人的怒火。
“不滿意?那到底你還準備怎麽做才滿意?唐心,誰準你傷害自己的!你的身體的每一寸,都是我慕容歐的!”
“我沒有,我……”
“沒有你拿著刀片要幹什麽?割脈嗎?看看你的身子有多涼!你到底在冷水中泡了多久,被我上了就這麽不能讓你冷靜,你是失心瘋了還要自殺嗎?”
“你聽我說,我……我……”
唐心越想解釋越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慕容歐至少有一半說中了她的心思,她確實是難以冷靜自己對他的不排斥。
見唐心這樣磕磕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慕容歐怒火攻心,直接將唐心手中的刀片奪了過來,迅速扒開了自己的胸口。
“你要是想讓我痛,想懲罰我,就衝著我來,別在犧牲你自己的皮肉!”
慕容歐眼中也染了淚,將手中的刀片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心心,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你直接拿刀戳進我的心髒!”
“啊——”
“慕容歐,你快住手!你別嚇我,你別嚇我慕容歐,你快把手鬆開啊!”唐心被慕容歐心口湧出的血嚇得哭了出來,雙手死死地拉扯著慕容歐的手臂,生怕他再將刀片往心髒戳。
“你別嚇我,你的手機呢!白夜,白夜在哪裏?醫生,醫生!”
唐心有些語無倫次,哭著衝著浴室外麵喊,可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的,根本就沒人回應她。她甚至忘了自己就是醫生,所有曾經用過的急救方法都忘到了九霄雲外,理智全無。
“慕容歐你才是瘋了!我隻是看看你用過的刀片而已,誰說我要自殺自殘了?嗚嗚嗚……”
慕容歐,“……”
唐心眼看著慕容歐眼中流出詫異的流光,眼淚更加控製不住,“你這混蛋!為什麽總是不肯聽我解釋?五年前如此,如今還是這樣!你讓我怎麽原諒你,憑什麽讓我原諒你!”
“……”
“白夜在哪兒!你的人都跑去哪裏了!怎麽辦?好多的血!”
“……”
“慕容歐,你快把手拿開啊!還握著那該死的刀片幹什麽!”
“……”
半個小時後,原本安靜的別墅燈火明亮,白夜手法利落地給慕容歐的傷口縫合上藥,而一邊白芷也配合著自己的哥哥幫忙遞著工具。
莫索冷冷地站在落地窗邊抽煙,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滿眼關切地看著慕容歐的白芷,對慕容歐越發的不滿。
唐心窩在林媚兒的懷裏,顯然還沒從驚懼中回神,腦海裏全是鮮血,比在申屠拓的基地裏看到白白虐殺猴人時還覺得驚懼。
慕容歐擔心地看著唐心,心裏雖然心疼將她嚇到了,可是他又控製不住的開心。
原來他在唐心的心裏,並不像她表現出的那般不在乎,光是看她嚇得連自己是醫生這件事情都忘了就能感覺到她待自己的不同。
慕容歐這麽想著,連帶著房間裏多冒出來的兩個人,他看著都順眼了些。
莫索見到慕容歐的表情,輕嗤一聲走到了白芷的身邊,伸手奪過了白芷手中的紗布,動作自然又嫻熟。
白芷還想去拿,身子卻被身邊帶著冷意的男人推離了出去。
“我來。”
白夜最是看不慣莫索對白芷的態度,白天時莫索就追到了島上,要不是他是和媚兒一起來的,他會直接就將莫索從島上攆出去。
“大男人做包紮這種事,你覺得慕容歐會喜歡?”白夜忍不住諷刺。
莫索熟練地將紗布纏繞上慕容歐的胸口,一點兒不在乎白夜的話,直接反問,“以他現在的傻缺樣還會在乎誰給他包紮?”
慕容歐聽見莫索的諷刺視線到底是從唐心的身上收了回來,同樣冷漠地看向莫索,“莫先生紆尊降貴給我包紮,我倒是真沒什麽不習慣,畢竟莫先生應該還記得,這是我的島,而白芷也是我慕容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