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不是想知道答案麽
白芷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被麵前的男人記恨,莫索對她流露出來的怨恨經常讓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無力感。
到底是為了什麽?依照麵前男人所展示給她的實力,難道他查不到她是他弟弟心愛的女人嗎?
想到莫茗,白芷的心裏更覺得荒涼。
她和哥哥還有莫茗一起來到慕容氏,一起教養在二夫人和二老爺的名下,他們都是被慕容絕收養的孤兒,一起長大怎麽會沒有感情。
她是幾個人裏最小的,因為哥哥的關係,少爺對她也很照顧,但是他們對她都隻是給予物質上的滿足,隻有莫茗會關心她的心。
被哥哥送去島上基地訓練的幾年裏,隻有莫茗每天都陪著她,在她最開始因為高難度的訓練而受傷的時候親自上藥看護,在她麵對危險害怕的時候摟她在懷,在她被島上的女人們欺負的時候,狠狠地將那些女人拉出去野練,讓她們認清自己的身份,也讓她們認清她的身份。
其實,自始至終都將她緊緊護在懷裏的人是莫茗,因為少爺和哥哥都太忙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給她打一個電話,忙得沒時間解釋一句。
隻有莫茗,一直一直陪伴著她,一直一直保護著她,這一次要不是少爺想找個女孩子來保護心心,她也不會從島上出來。
記得當時她害怕自己第一次接任務做得不好,要不是莫索鼓勵她出來看看外麵的世界,她也不想出島。
可是不成想,這次出來她會和莫茗就這樣徹底地分開了,她被人抓住,還是被莫茗的親兄弟抓住。
這樣百般羞辱蹂躪,到底是為了什麽?她好想要一個答案。
白芷的哭泣讓莫索的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無端的收緊,看著奮力地掙紮開他的手掌的白芷,甚至不懼怕他拉扯著她頭發的手將頭皮扯下來,終於在他鬆手時推開了他的身體,莫索的眼底的突然就有了一絲痛意。
但很快,那絲痛意就被自己壓了下去,莫索毫不顧忌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來,不在乎自己整個身體都暴露在白芷的目光裏,修長緊致的長腿直接邁進了浴池的溫水中,然後來到了白芷的身邊,肆意地在白芷的旁邊坐了下來。
獨自哭泣的白芷雙手環抱住自己赤果的身體,感覺到莫索在她的哭喊之後冷漠地靠近自己,最後甚至在她身邊坐下來,身體不受控製地瑟縮了一下。
莫索伸展開雙臂,兩隻胳膊搭在浴池的邊沿上,這樣的姿態更像是將白芷抱在自己的懷中,白芷想逃,可是在她的身體再一次逃離的瞬間,那雙搭在浴池邊沿的大手就率先一步按住了她的肩膀。
“快點將自己洗刷幹淨,然後伺候我。”
白芷的眼淚一直沒能停下來,在聽見莫索的命令之後身子變得僵硬。
心裏委屈,得不到答案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渾渾噩噩堅持多久,絕望得讓她無力,這種無力使得她一點也不想聽從莫索的命令。
“我不計較你剛才和我歇斯底裏,但是你也別給我犯倔。”
莫索對於白芷的不理不睬十分的不滿,可是沒有再動手。
明明每次都在床上把她弄得淚流滿麵,明明打她的時候也看見過她眼角的淚水,除卻在她當著自己的麵跳塔自殺時心裏慌了,就屬現在他在麵對著她的時候,心潮起伏有些難以控製。
她敢給他哭,她敢在他的麵前想著其他男人,她敢抱怨他的對待甚至覺得委屈,嗬嗬,有趣!
“不是想知道答案麽?隻要你從今天開始聽話,五天之後,我就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麽。”
白芷的哭泣一下子哽咽住,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向了莫索,在她以為男人不會給他答案的時候,他竟然又給了她解開一切謎題的希冀。
白芷的吃驚的樣子又讓莫索陰鬱的心情緩解了不少,抬手用水將白芷臉上的眼淚洗掉,莫索的手指沿著女人身上的鞭痕向下滑動,直到落入水麵下,才堪堪收住手。
“本來是想你自己洗澡,給我擦個背我們就出去,但是現在為了懲罰你的不聽話,所以就得換種玩法了。”
白芷還是愣愣的看著莫索,猜不出麵前難得肯心平氣和跟她說話的男人有什麽打算。
莫索又把手搭上了浴池的邊沿,然後整個人放鬆的後仰,和剛才在沙發上悠閑肆意的姿勢沒什麽不同,隻是看著白芷目光變得玩味。
“現在,騎上來,看看過了藥效的你身上的神經還會不會那麽敏感。”
白芷有些呆滯的臉在聽到莫索的這一句話後血色上湧,雖然被莫索蹂躪了很多次,可是在藥性發作的時候居多,這般在清醒的時候都是他在索取,她也隻在有求於他的時候主動過。
“我……我……我……”
白芷連說了三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意思。
說她不會,她主動取悅了他不知多少次;說她不是妓女不想得到什麽都靠身體去換取,她現在早已淪為了他的奴隸;說她不在乎他的答案,這簡直是自欺欺人。
白芷猶豫著,她十分清楚莫索是在羞辱她,想讓她在清醒的時候主動出賣自己滿足他。
可是,她太想知道她和莫索之間的糾纏到底是因為什麽,總是希冀著自己也許會找到結症所在。
也許是個誤會,解開了,她就可以永遠的離開他。
最後,白芷還是從水中慢慢地起身,向著莫索的身上爬去。
莫索閉上眼睛,享受著身上纖柔的小女人的起起伏伏,在她因為體力不支要倒下去的時候,才會伸手扶住她的腰肢維持著她的平衡,但是卻不會給她提供其他的幫助。
終於,在白芷徹底地攤倒在男人的懷裏的時候,男人才悶哼出聲,偃旗息鼓。
莫索睜開眼睛,看到白芷緋紅的色澤不是那種極度饑渴之下的不正常的潮紅,滿意地低頭,恩賜般地給了白芷一個濕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