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花錯動了殺意
“還有,你現在呼吸急促,臉色爆紅,身體輕顫,口水就快要流出嘴角了,你覺得你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唐心的話一說完,唐心愛就失控地倒在了地麵上,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聲聲呻吟難耐地從口中溢出來,甚至當著眾人,雙手難耐地在身上遊走,神智都漸漸模糊了。
之前憤怒的情緒在這一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唐心愛全身像燃了一把火,她隻想貼近冰涼的地麵。
看著不斷在地麵上貼著身子摩擦的唐心愛,現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指責與議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唐心也傻眼了,她沒成想那藥性會這般烈,她隻是想把之前唐心愛給自己的侮辱還回去,反正這杯酒她不潑,唐心愛自己也會潑掉,那她何必浪費。
可是唐心實在沒想到,那酒水隻是沾在皮膚上就會讓一個人理智全無。
唐心抬眼看向慕容毆,猜想著,若是慕容毆剛才真的喝了這杯酒,那現在豈不是就像唐心愛這樣不管不顧的發-春?
唐心腦補了那畫麵,然後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怎麽回事已經一目了然了,唐心愛給酒下了藥,但是因為唐心和季小清這麽一鬧騰,讓唐心愛自己中招。
慕容毆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繞著他,他倒是不關心唐心愛,但是這麽被人算計,還是一個自己養起來的女人,慕容毆麵子裏子都沒了。
白愛華的臉色也不好,有人在自己宴會的酒裏麵下藥,她也不高興,強忍著沒讓自己大發雷霆失了風度,白愛華向前走了一步,拉住了唐心的手,轉頭淩厲地看向地麵上越來越瘋狂的女人。
“來人,唐心愛小姐似乎不舒服,安排人送她去醫院!”
白愛華的話落,就有兩個穿著製服的軍人走到了唐心愛的麵前,拖著地上已經將自己拔得隻剩下內衣的女人就向總統府外麵走去。
所有人心裏都清楚,唐心愛這個女人,將再也不可能在帝都掀起什麽風浪,慕容歐也再不會將她留在身邊。
季小清見討厭的女人如自己所願被趕了出去,從花錯懷裏伸出小腦袋,對慕容毆做了個鬼臉,然後邀功般地看向了唐心。
“熱鬧看完了,我們走。”花錯拉著季小清就想離開。
花錯不喜歡季小清的目光放在別人的身上,特別是慕容毆那個男人,小丫頭似乎很聽慕容毆的話,這讓他十分的不爽。
他沒忘記小清之前還掌管著慕容毆公司明麵生意的財務章,花錯隻要想到這一點,就更不想在宴會上待下去。
“我不走我不走,我還要吃蛋糕呢!”
季小清一聽花錯要帶她離開,連忙從花錯懷裏開始掙紮。
好不容易才磨著花錯帶她從雨林裏出來回到帝都,這麽走了怎麽行,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慕容毆和心心呢!
雨林那邊白夜和白芷兩兄妹的事情,必須要告訴慕容毆。
季小清立刻耍起賴來,生怕花錯就這麽把她帶回去。
“我要吃蛋糕!吃蛋糕!我好久沒有吃過自己愛吃的東西了!我都瘦了多少斤了?”
季小清扯著自己圓嘟嘟的臉蛋,在總統府眾人打量的視線下大喊起來。
唐心錯愕地看著季小清胡扯,這丫頭分明胖了,以前小清可是巴掌大的瓜子臉,現在都有嬰兒肥了,分明是胖了,哪裏瘦?
花錯頓住,仔細地看了季小清一圈,原本臉上的陰邪之氣散了一下,說出的話裏帶著認真又帶著威脅。
“好像是瘦了不少,還不是你太挑食!回去要是一頓不給我吃三碗米飯,以後休想我帶你出來放風!”
唐心“……”
這個叫花錯的男人是瞎的嗎?
慕容毆的視線看向季小清和花錯,目光變得深邃無比,他是男人,自然看得出花錯眼中濃濃的占有欲。
他心裏十分清楚,想讓花錯放過小清,難了。可是再難他也不能讓花錯毀了小清的單純。
花錯抬眼看了慕容毆一眼,目光裏殺意彌漫,隨後看向他身側的唐心,難得的在臉上露出一些糾結的表情。
“花錯!”
林逸在注意到花錯的表情後,率先出聲,視線含著一抹上位者的淩厲。
他必須要花錯明白,若是花錯膽敢對唐心出手,不但是他會追究到底,就是老爺子也不會放過他,他師父震南天就算再護著他,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會容忍他。
花錯看到林逸陰厲的眼神,回頭又掃了慕容毆一眼,然後看向唐心,不耐煩地吐出兩個字。
“麻煩!”
所有人都看不懂剛剛那一瞬的變化,但是慕容毆和林逸卻都清清楚楚。
因為慕容毆要將季小清帶回來的決心,花錯動了殺意,這殺意不是針對慕容毆,而是對著能牽動慕容毆的心的老婆和孩子。
要不是林逸的一聲威脅提醒著唐心身份的不一般,花錯怕在今晚就確定了目標。
慕容毆不知何時已經上前緊緊拉住了唐心的手腕,花錯若是敢動他的女人和孩子,他就踏平整個花門。
花錯向來不會將任何人的威脅看在眼裏,不管是慕容毆還是林逸,他也不在乎對女人和孕婦出手,又不是沒殺過,孕婦難道就一定全是好人,十惡不赦的大有人在,沒出生的孩子在他花錯眼睛裏,根本就不算是個人。
但是,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師父。
老爺子可是師父的男人,雖然老了點,但也是師父心裏重視的人,要是把他親孫女殺了,真是個麻煩事。
懷裏的小女人不停地掙紮,花錯更煩躁了。
“想吃?”
這話明顯在問季小清,季小清忙點頭。
“你剛才沒聽那個姐姐說麽,這可是總統大人和女兒親自做的蛋糕,以後想買都買不到!愛的味道啊!”
季小清說得無比真誠,白澤生和白愛華都失笑了。
現場的人不知道今天來的都是些什麽人物,也沒人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