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上藥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開。”
纖細的手腕推不開男人的手臂,唐心將頭偏向一邊,不想看慕容毆那副在乎的樣子。
他不是對她不聞不問的麽?現在才想起看看她身上的傷有什麽意義。
慕容毆看著唐心,知道她在說氣話,低頭直接覆上唐心的耳唇,輕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小女人不自覺的戰栗。
“說,不說現在就吞了你。”
唐心被慕容毆暗啞的聲音嚇得向後拱起身子,卻逃脫不了貼近耳邊*的呼吸。
“你是禽獸麽!我說,我說!”
唐心被逼著妥協,自己在慕容毆身邊,體力上永遠占不到便宜,想到金特爾的話,唐心的無力感更大,似乎智商上她也超越不了麵前霸道的男人。
慕容毆見小女人肯交代,也不再為難她,他是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怎麽弄成這樣的。
唐心咬了咬嘴唇,眼神暗淡下來,想到那時慕容毆對自己的不聞不問,心裏莫名的難過。
“還不是被瑤瑤從樓上推了下來,才會在大理石台階上磕成這樣!”
唐心沒好氣地對著慕容毆解釋了一句,有些後怕地回想著,“幸好當時我用手護住了肚子,減少了台階對肚子的衝擊,不然寶寶都會被牽連到,你們慕容家就沒一個人待見我的。”
說著說著,唐心低下了頭,本就委屈的情緒因為終於有人聽她傾訴而翻湧,不想自己再哭泣,可是眼圈還是慢慢的在隱忍下紅了。
唐心的話落,之後是良久的沉默,唐心不指望慕容毆理解她,更不指望他會相信自己,那會兒在樓梯邊,他已經用行動告訴了她結果。所以現在被慕容毆再關心,也不能讓她動容。
唐心沒看見慕容毆眼中的痛色,裸露的身子在慕容毆的懷裏尚且溫暖,但是慕容毆的沉默過後,就鬆開了對唐心的禁錮。肌膚接觸到空氣的那一瞬間,唐心顫抖了一下。
冷,從心底泛起的冷意讓她環緊了手臂。他還是不相信她的吧?是啊,誰會認為一個長得小天使般的可愛女孩會邪惡地將她推下樓梯呢?她還在奢侈地希望小女孩的親叔叔相信她這個所謂的外人麽?
唐心自嘲地笑笑,剛想整理好被慕容毆弄亂的衣服,身子卻被匆匆返回的慕容毆拉了過去。
沙發上,慕容毆坐在那裏,將半裸的唐心禁錮在自己的腿上,唐心雖然穿著內衣,可還是覺得尷尬無比。
慕容毆的手掌上倒了藥酒,寬大的手掌摩挲著每一處青紫,雖然力度適當,可還是讓唐心覺得疼痛難忍。
在花園裏她沒讓傭人給身上上藥,太不方便了。下午太累又睡了一覺,所以拖了這麽久,此時再去觸碰傷口,讓唐心痛得額頭冷汗直流。
唐心此刻被慕容毆擺弄著身體,疼痛舒緩過後,又覺得那手掌的熱度熨燙著血液,尤其男人總是擦過那些敏感的地方,唐心咬著嘴唇隱忍著,生怕自己呻吟出聲被身邊的男人笑話。
慕容毆看著唐心嫣紅著小臉,既滿足於小女人對他的反應,又心疼她的身上原本瑩白無暇的肌膚。
藥酒一點點將紅腫的傷口揉散,慕容毆又把傷得最重的手臂上了一遍藥,才吻了吻唐心的額頭,將衣服幫唐心穿好。
寬大的手掌覆上唐心的小腹,慕容毆的神色有些凝重,“心心,保護好他。”
唐心看著慕容毆盯視自己的肚子,原本心裏的氣憤也消散了不少,雖然他不是完全的相信自己,但是她知道,他是在乎肚子裏的寶寶的。
慕容毆此刻眼裏的目光騙不了她,讓她也覺得欣慰起來,還好,他對寶寶不是無動於衷。
黑色的長袖晚禮服將唐心一身的傷痛全部掩藏起來。慕容毆看了看唐心的著裝,沒有發現不妥,這才帶著唐心推門而出。
沒辦法,今天的日子太特殊了,他不得不帶著小女人露麵,真想把唐心一輩子藏起來。
還好林逸帶著金諾特離開了,那兩個覬覦他的心心的男人讓他十分不爽,離開了更好。
兩個人來到慕容家另一處宴會廳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領舞的是慕容鈺和溫婉,這對慕容氏的長孫長孫媳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尤其是溫婉本就成名已久,慕容氏的大少奶奶的光環更讓她成為全場的亮點。
慕容毆帶著唐心一進來,目光就被舞池裏的身影吸引,帶著唐心站在角落,慕容毆久久沒有反應。
唐心順著慕容毆的目光看向舞池,當看到婀娜多姿的溫婉跟隨著音樂輕移腳步時,心,痛了。
她名義上的丈夫此刻心裏是屬於別人的,那是她融不進去的空間,一個沒有她任何位置的地方。
認識到自己又有了奢想,唐心抽出了慕容毆手掌中的小手,這一次沒有男人霸道的禁錮,唐心輕輕鬆鬆就掙脫了慕容毆的手臂。
果然,在溫婉麵前,她就會被慕容毆無視得徹底。
一曲終了,溫婉禮貌地行禮,在慕容鈺的帶領下退場,慕容毆卻還是沒有轉頭看向別處,沒人知道他這一刻他心裏的想法。
其實他隻是在猜測,瑤瑤推了唐心,到底是不是溫婉的安排,他的心裏,溫婉畢竟是不同的,他不想去懷疑她。
慕容毆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深思被唐心誤解,所以他也預料不到從此以後溫婉成了唐心心底最大的顧慮。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心裏不同於他人的溫婉會給他的小女人帶來巨大的傷害。
慕容鈺在慕容毆帶著唐心進場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他們,自然也沒有錯過慕容毆看著溫婉的神色。心裏的得意掩飾不住,將溫婉一把擁進自己的懷裏,神采飛揚的走到慕容毆的身邊。
他就是要搶走慕容毆的女人,現在是溫婉,以後還會有他身邊的唐心!
目光轉向慕容毆身邊淡雅的女人,慕容鈺就像看到了已經覬覦很久的獵物。
慕容鈺感覺到懷中女人的抗拒,不屑的湊近了溫婉的耳邊,警告著自己多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