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和鼬的協議(上)
使用了【飛雷神之術】的隼人直接出現在了【雲雷峽】,隼人的面前就是自己影分身插在地上的【飛雷神專用苦無】。
和影分身傳回來的信息一樣,八尾樣子的奇拉比正在水中痛苦的哀號,渾身被水無法熄滅的【天照】黑炎包裹著;宇智波鼬因為使用了【萬花筒寫輪眼】,正眼中流著血淚,痛苦地跪在地上;被奪走了【鮫肌】的干柿鬼鮫,正站在宇智波鼬的身後,手上被【鮫肌】刺出的傷口還未癒合;被奇拉比斬下腦袋的飛段正抱著自己的頭坐在一旁;唯一狀態完好的,只剩下崇拜爆炸藝術的迪達拉。
隼人沒有猶豫,直接開啟了【仙人模式】,拔出【流刃若火】,隨後朝著飛段擲出了一枚【飛雷神專用苦無】。
【仙人模式】下隼人射出的苦無快若閃電,行動不便的飛段根本無法躲閃,直接被【飛雷神專用苦無】擊中。苦無沒入飛段的身體至柄,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飛段帶飛了出去,飛段的頭也掉在了地上。
「可惡,是誰偷襲本大爺!」飛段的頭咕嚕嚕在地上滾著,開口罵道。
宇智波鼬等人則是轉頭看向了隼人的方向。
隼人並沒有影藏行蹤的意思,一個【飛雷神之術】直接出現在飛段身體附近,隨後毫不留情地揮動斬魄刀。
「刷刷刷!」整個飛段的身體直接被隼人切成了無數的肉片!
雖然飛段不會死,但是被切的這麼碎,想要接回去也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畢竟被切成無數肉片的飛段,自己也分不清這些肉片到底是哪裡的肉。
看到這樣的畫面,飛段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混蛋隼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我早晚要讓你見識一下邪神的厲害!」
「哦?那我就期待著了。」隼人將飛段的腦袋撿了起來,想了想,沒有和他的身體一樣直接切成肉片,而是取出了一個捲軸,將這個頭封印了起來。
事情發生的太快,宇智波鼬等人根本來不及救援。因為飛段離場觀戰的緣故,他離宇智波鼬等人較遠,這也是隼人選擇優先對飛段下手的原因。
看著將飛段的的身體切成肉片,把頭封印起來的隼人。宇智波鼬不由心中有些驚訝,開口問道:「波風隼人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隼人聳了聳肩:「我說剛好路過,你們信嗎?」
干柿鬼鮫露出了他鋸齒形的牙齒,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啊真的是……自從你叛離了【曉】之後,我們就沒見過了吧?」
隼人朝著干柿鬼鮫眨了眨眼睛,裝出了害怕的表情:「難道你想我?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來得正好,讓你看看我藝術的厲害!嗯!」迪達拉將手伸進了忍具包,用手上的嘴巴吃著忍具包里的粘土。
雖然此時的隼人已經可以同時對付狀態不佳的宇智波鼬、干柿鬼鮫、迪達拉三人,可是隼人知道,宇智波鼬是團藏派到【曉】組織的間諜,也許並不需要和宇智波鼬死戰。
想到這裡,隼人主動看向了宇智波鼬的眼睛,意念一動,使用了【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附帶的幻術。
身為幻術大師的宇智波鼬怎麼可能中隼人的這種幻術?
「魔幻·鏡天地轉!」察覺到部隊的瞬間,宇智波鼬通過自己的寫輪眼,直接將隼人的幻術反彈了回去。
早有準備的隼人直接解除了這個低級幻術,不過宇智波鼬也明白了隼人的意思……意念一動,宇智波鼬使出了他【萬花筒寫輪眼】左眼的能力:「月讀!」
其實,擁有【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隼人,瞳力要比宇智波鼬強的多,如果隼人願意,隨時可以突破宇智波鼬的【月讀】。原作中的佐助,憑著【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就解除了宇智波鼬的【月讀】,當然,主要是因為那時候宇智波鼬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瞳力所剩無幾的緣故。
不過隼人就是想讓宇智波鼬將自己拖入【月讀空間】,所以並沒有解除宇智波鼬的【月讀】。
「呱呱……」一大群烏鴉飛過之後,隼人和宇智波鼬的精神體出現在了【月讀空間】之內。
月讀空間和上次隼人進入時有所不同,整個世界都在微微地顫動,顯得不是十分穩定。隼人知道,這是因為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減弱了的緣故。
「鼬大哥,好久不見。」隼人首先開口說道。
宇智波鼬十分冷靜地看著隼人:「你故意對我用幻術,就是想讓我將你帶入【月讀空間】吧?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雖然【月讀】可以持續72小時,時間很多,但是我還是不想浪費時間。」
「鼬大哥真是快人快語……」其實隼人知道,宇智波鼬之所以希望隼人不要浪費時間,是因為【月讀空間】十分消耗宇智波鼬的精神力,時間越久,對宇智波鼬的負擔也是越重。
隼人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開口道:「我知道,其實鼬大哥是團藏派到【曉】組織當間諜的吧?——因為團藏用佐助的性命威脅你的緣故。」
聽到隼人這句話,一向都是死人臉的宇智波鼬忍不住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你居然知道?就算你是火影的兒子,可是團藏和火影一向……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上輩子看動漫知道的。」隼人在心中暗道,不過這句話可不會說出來。隼人將雙手背向身後,裝出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為什麼我會知道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是我還知道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那就是鼬大哥快要死了。」
聽到隼人這句話,宇智波鼬再次瞳孔一縮,眯了眯眼睛,流露出了殺氣:「你什麼意思?」
隼人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鼬大哥,別激動……激動對你的身體不好。」
隼人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然後說道:「鼬大哥其實早就得了絕症,一直以來都是靠藥物強撐著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