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自來也的危機（四）
絡腮鬍沖著自來也怒吼道：「你這個混蛋，佩恩大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自來也轉過頭看著絡腮鬍邪笑道：「接下來輪到你了……準備好了嗎？」
「我覺得我還是做人比較好……佩恩大人在西邊最高的建築中，聽說是這樣的。」絡腮鬍認慫了。
自來也有些意外地看著絡腮鬍說道：「啊咧咧……這就背叛了嗎？好吧，你說的【聽說】是什麼意思？」
絡腮鬍回答道：「事實上，我們從來沒見過佩恩大人，平常的事物都是由天使大人在管理。」
「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佩恩大人可能不存在？」自來也有些糊塗了，從隼人帶回來的消息中，佩恩才是【曉】的首領才對，怎麼這裡變成了天使大人？
「聽說他是【風魔】一族的後裔，但是誰都沒有見過他的長相。所以也有傳言說，其實佩恩大人根本就不存在……」絡腮鬍似乎放棄了抵抗，自來也問的問題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起來。
自來也直視著絡腮鬍的眼睛說道：「但是我之前在村子里閑逛的時候，不論誰提到佩恩大人都是十分尊敬，難道你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絡腮鬍生怕自來也把他變成青蛙，著急著說道：「在這個村子里，佩恩大人就相當於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存不存在並不重要，這是信仰、是心靈的寄託！他一直都在守護著這個村子，至於具體事物，就是交給代理人，也就是天使大人代為執行。」
自來也還是有些懷疑：「他是你們的首領吧？為什麼在你們面前也要隱藏自己的信息？」
絡腮鬍冷冷一笑，說道：「就是為了應對現在的狀況啊……」
自來也楞了一下：「原來如此……你們的首領還真是小心謹慎呢。」
「你不會是山椒魚半藏的殘黨吧？」絡腮鬍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你們口中的佩恩大人是誰。」
絡腮鬍看著自來也，說道：「我勸你早點收手離開我們的村子，據說佩恩大人曾經憑一己之力就把原雨隱村首領山椒魚半藏的勢力一網打盡，你絕對不是佩恩大人的對手！」
「難以置信……那可是【忍界半神】山椒魚半藏啊！」自來也想起了第二次忍界大戰時遇到過的山椒魚半藏，當時他和大蛇丸、綱手三人聯手，都不是山椒魚半藏的對手，那麼強大的男人和他的下屬，居然被一個人就擊敗了？
絡腮鬍得意地一笑，說道：「沒錯，山椒魚半藏的實力的確很強，但是比起佩恩大人來還是差得遠了！」
自來也問道：「佩恩到底是怎麼擊敗山椒魚半藏的？他的能力又是什麼？」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誰都沒有見過佩恩大人，我又怎麼會知道？」
「難以置信……山椒魚半藏那麼強大的男人居然被……」自來也還是有些震驚。
「呵呵，所以說佩恩大人是神！他一定擁有非常強大恐怖的能力！不過佩恩大人的恐怖還不止於此。」
「什麼意思？」
「佩恩大人的恐怖，還在於他毫無慈悲、如同利劍一般的心！任何敵人、或者妨礙他的人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殺死！他不僅殺死了山椒魚半藏和他的下屬們，還把他們的父母、妻子、兒女、朋友……全部殺死了，甚至連嬰兒也沒有放過！」說到這裡，就連絡腮鬍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從絡腮鬍的話中，自來也聽出了濃厚的血腥味，恐怕山椒魚半藏被擊敗之後，雨隱村裡一定血流成河吧？自來也畢竟是經歷過幾次大戰的老忍者了，很快就排除了雜念，繼續問道：「那佩恩的目的是什麼？就算你只是一個小嘍嘍，想必也應該多少有些了解吧？」
「神要做的事情，我們怎麼會知道？」
「是嗎，那【曉】組織呢？你應該知道一些【曉】組織的信息吧？」
絡腮鬍的眼神有些閃爍，開口道：「沒聽說過……那種組織……」
自來也一眼就看出了異常，威脅道：「你現在在我手裡，完全沒有逃跑的可能，生死不過是我一念之間。忘了告訴你，束縛住你手腳的肉壁，可以感測到你的脈搏，說謊馬上就會被我識破的，你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啊……！」絡腮鬍大吼了一聲說道：「我不會再透露更多了！要把我變成青蛙或者殺死都隨你好了！就算是個小嘍嘍，我也是個忍者！」
「現在才想起來自己是個忍者嗎？」自來也在心中腹誹不已，不過還是開口道：「算了，拷問什麼的我本來就不是很喜歡……不過你暫時還是留在這裡吧！剩下的，我直接去問你們的【神】吧！」
……
……
自來也用變身術變成了刀疤臉的樣子從【空間蛤蟆】體內鑽出，站在河水上的自來也看著【空間蛤蟆】吩咐道：「你先回木葉吧，回去之後去找伊比喜，將你體內的兩個雨隱村忍者交給他拷問。」
「呱呱！」【空間蛤蟆】叫了一聲。
「嗯嗯！」自來也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拜託你了！」
【空間蛤蟆】再次潛入了河水之中，朝雨隱村外部游去。
「希望不會被人看破偽裝……」自來也喃喃道，一躍跳上了「飛沫橋」。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正飛舞著一隻紙蝴蝶……
……
……
無數只紙蝴蝶朝著畜生道佩恩身邊匯聚而去，片刻之後，凝聚成了半個小南——只有軀幹，卻沒有四肢，無數紙片仍然在小南身邊飛舞。
畜生道佩恩沒有轉頭，直接開口問道：「怎麼樣？」
小南面無表情地說道：「是自來也。」
「是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天道佩恩的語氣似乎有了些許變化：「是自來也老師啊……真讓人懷念啊……」
「怎麼辦，佩恩？」
「自來也老師應該不會來我們這邊吧？」
「大概吧。」
「那就殺死他吧。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我出動這具身體，就是為了殺死入侵者，就算是自來也老師也是一樣！帶路吧。」
「明白了，走吧。」小南點了點頭，用意念將一張紙折成了紙飛機：「佩恩，在你趕到之前，先讓我和自來也老師敘敘舊吧。」
「隨你。」畜生道佩恩跟著小南的紙飛機，朝遠方走去。